男人最怕的是什么?
大概除了贫穷和姓功能低下外,最怕的就是漂亮女人的眼泪了,特别是那种无声的哭泣,泪珠儿直往下落,却强忍着不哭出声来,仿佛受了千万委屈般,梨花带雨的表情最能揪起男人的心来。
陈风自认不是铁石心肠,做不到能无视漂亮女孩儿的眼泪,可今天他就为此难为上了。
比赛开始后,一百八十几个女孩子,在半个小时内完成了两轮对决,比赛的结果落到了陈风的手上。
一共有六十三个女孩胜了两局,七十三个女孩子输了两局,其她的女孩一胜一负。
这个结果在陈风看来是不错的,一百八十来个人淘汰七十三个,基本上就与他预期的一百人相差不大。
可是还没等陈风说出来呢,就出现状况了,一些个输了的女孩儿眼睛通红,鼻子发酸,眼泪儿不住流下来,神情那叫一个委屈,而且一个个都把目光投向陈风,就像陈风刚才欺负了她们似的。
人是感姓的动物,这种伤感的情绪很快在女孩们之间蔓延开来,越来越多的女孩儿流下眼泪,不止输了两场的,就连只输一场的都是这种情形,而那些个赢了两场的女孩受气氛感染,仿佛是她们把一部人人赶走似地,也高兴不起来,情绪大都低落。
现在社会就业压力那么大,应届毕业生想找工作,谁不平均投几十份简历,过几次面试笔试,这还是好的,一些人可能翻倍都未必能找到工作,但是,这些人一个个都锻炼成老油子了。
而陈风招得这些都是十六到二十岁,涉世未深的少女,之前都还是父母宠爱的乖宝宝。这一次,应该是大部分女孩第一次应聘,第一次试图走上社会落败的打击她们无法承受很容易解释。
一帮子女孩儿哭的哭,伤心的伤心,没一个精神好的,陈风的头顿时就大了起来,现在的情况可不在他的计算范畴内。
干着急也不行,陈风开口道:“大家听我说,我之前就说过了,即便两场对决全输了,也不一定会淘汰,这句话绝不是胡说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还有被录取的机会。”
女孩儿们闻言,情绪开始稍稍好转,陈风接着道:“大家先稍后,我和俱乐部主管商量一下,再给大家答复。”
陈风和张雨灵进入了一个训练空间中,开始商讨录用问题,顺带着,他也拉上了小木同志。
“雨灵,小木,你们给我出个点子,现在有什么办法能皆大欢喜?”陈风问道。
张雨灵回道:“陈风,我们为什么要皆大欢喜,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竞争的世界,优胜劣汰,谁都没有办法逃避。那些人哭就给她们哭得了,失败者是不需要同情的。而且,我们办的是俱乐部,不是善堂,没必要考虑别人的感受。”
敢情,陈风不是铁石心肠,张雨灵反倒是。世界就是这样,工作岗位永远只有那么几个,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有成功就业的,也有落选的。招聘的公司不可能把所有的应聘者都照顾到,提供不了那么多岗位。
要是陈风能有张雨灵的心肠就行了,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他没有,狠不下那个心,一股脑判了七十多个女孩死刑,他做不来。
见陈风犹豫不决,张雨灵道:“陈风,目前只能按我的办法来了,但是这个办法施行起来也可以附加一定补偿进去。报销来回路费是一种,我们可以承诺她们,多少时间内可以免费观看俱乐部多少场比赛,以后会赠送俱乐部纪念品,以后有招聘活动,她们还可以报名参加,甚至我们还能给她们开上几天的工资,尽量照顾到她们的情绪。”
陈风想了想,觉得张雨灵的办法还不错,刚想探讨一下细节,边上小木同志开口了,“老板,我能说几句吗?”
得到陈风的应承后,木婉婷道:“老板,你不知道,在看到你的招聘信息后我决定前来凤凰,而后与爸妈商量了一下。结果是,他们激烈反对,绝不同意我来凤凰,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我试图劝说爸爸妈妈,可是他们不给我如何分辨的机会,不论我说什么,他们都只是一味的否定。
最终,我和爸爸妈妈闹翻了,一个人背着行礼出了家门,兜里除了来这里的路费外就没有一分钱了。你知道我走出家门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即便是玩游戏,我也一定要玩出个名堂,好回去让父母刮目相看。
可是,如果我现在落选,背着行礼回到家里,心里会是什么样积郁的情绪。恐怕走回家门口都要极大的勇气,面对父母,要更大的勇气。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些勇气,或许有,或许没有,如果没有,我不知道会不会一个人在外面流浪?
中国父母的思想大同小异,大多希望子女沿着既定路线走,任何另类的道路可能在他们眼中都是歪门邪道。我的父母就是其中的一对,而外面那些女孩子呢?她们会不会也是和父母闹翻走出家门的?”
张雨灵和小木同志一人一个想法,陈风现在心里更烦了,两人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一个让他铁下心,一个却又让他心软点,不知该如何是好。还好,接下来张雨灵给他拿定了主意。
张雨灵的父母应该是另类的父母了,对游戏的痴迷和女儿有得一拼,别说让女儿把游戏当成工作,就连知道闺女去伺候游戏高手金钱猎手都没反对,而且吩咐她一定要照顾好人家。因此,一般女孩子走上某个行业要面对的事情她是体悟不到的,小木同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