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正是她这个谬论的产生,才引起性格各异的男人们日后悲催……
“最近两天不要沾水。”离落辰的话,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些。
可……他为什么要给她擦药?这打一棒子,再给她一个甜枣的人,一直是他。看来,变态的人,果然行事诡异。
还好,半路出来个秦嫣然帮她收了,要不然,他这性子,她还真是抵挡不住。
呃……心里酸酸的,吃不上葡萄说葡萄酸,可否可以用来形容,此时心口不一的自己吗?
深吸一口气,
“水。”离落辰的确很渴,半个小时不到,向她要了三回水。直到金玉旋给他加了补液盐。
离落辰喝一口停住,拷问灵魂的目光,落在她表面真诚,又笑意不达底的灵眸上。
“哦,我刚才上网查过了。说出汗太多,为防止你失水虚脱,都要加上这个的。”
无懈可击!
她心中偷笑。
离落辰虽然不愿,但还是勉为其难的喝光了。继续躺好,失力过多中,他居然很快睡着了。
金玉旋只留一盏昏暗的灯,坐靠在了沙发上,也不知不觉的进入了魂梦。
一个六七岁大小,声音稚嫩的小宫女,紧张地轻叫,“王爷您跑不掉的,这次您要是再错过了拜堂良时,女皇一定会抓了小的们扒皮的。”
“本王要自己选夫君,才不要……哎呦……呜呜呜……”
前面被称为王爷的华衣女童,看起来和小宫女差不多大的年纪。她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脚下一个不稳,小身板儿就直直地摔了出去。然后坐在地上,放声张大嘴巴嚎啕大哭起来。
小宫女吓坏了,慌张跑近,一边请罪一边将女童扶起,小心的为她擦着脸上委曲的泪珠。
“王爷,都是阿蛮不好,奴才该死……”
华衣女童不理,仍然大哭,一直大哭……
“闭嘴!”突然一道冷厉的训斥声,出自一个翩翩少年之口。
华衣女童立刻止住了哭声,活这么大,除了母皇,什么人敢和她这么说话?
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那个眉清目秀,顾盼神飞的美少年,“你是谁?”一声问话,带着儿童时期的稚嫩,和出生牛犊的傲娇。
少年似乎觉得,她连自己厌恶的眼神都不配,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瞧她一下,只赏给她了眼角余光的淡然一瞥,然后就一甩袍袖,愤然离去。
“喂!喂……”愈来愈远的脚步声,在她的跺脚声中很快消失。
“阿蛮,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在本王面前如此嚣张?”
她叉着小腰,眨巴着泛着水气的灵眸,气急败坏的问旁边的小宫女,早把要逃婚的事,忘到了世外。
“王爷,您不认识他?他可是您……”
华衣女童,忽然发现小宫女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她根本听清楚了,到了最后,甚至光看着对方张嘴,简直一个无声世界。她竖起耳朵,急着追问:“谁?他是谁?谁……”
“你在问谁?”一个蕴藏着几分温柔的轻晃,将她从急梦中唤醒。
她脸挂泪痕,茫然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离落辰的时候,就怪罪地推了他一把,然后话也不说翻了个身,打算继续前梦。
可这梦……怎么可能是她想续做就能续做的?她徒劳努力了几许,忽然从床上猛地做起,把气撒在了床头假寐着的离落辰身上。
“你刚才叫醒我干嘛?那个野小子到底是谁?这下死无对证了吧?”
野小子?离落辰眉心微蹙,微秒后又迅速舒展,“你和这种年龄段的孩子计较,是以为自己还是少女吗?”
难道不是吗?咦?她突然瞪大了眼睛。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可她之前明明是睡在沙发了呀!难道……
“你自己爬上来的。”昏暗的灯光下,离落辰淡淡的表情,附上他无何奈何的语气,任谁都会认为,他才是这件事的无辜受害者。
啊?我的天!果然,是自己的夜游症又犯了。金玉旋此时只想撞南墙,因为如果不撞的话,她就会大脑不听使唤的去想,
离落辰见她懊恼的神情,唇角露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就在她打算下床去睡沙发时,他迅速下地穿鞋,“我去客房睡。”
金玉旋傻愣了半秒,然后倒头就睡。可刚躺下,仿佛就听到了一声早起的鸟鸣。
离落辰的幻影,在声声鸟啼声中,“唰”的一下,停在了离家老宅的院内。
“你还知道你有个媳妇啊?”
林雪正焦急地站在大厅转圈儿,见着儿子,就劈头盖脸的质问。
稳坐一旁的离东知,虽脸色也不好看,但却是一声不吭。
而离落辰并没有停下脚步,直接向楼上奔去。
推开房门,见秦嫣然正无力地靠在床头。
秦嫣然见到离落辰,秀额上的蹙起,瞬间舒展开来。
“辰,你回来了?”
虽然仍是她那淡淡的语气,却让离落辰听出了无尽的深情。同时,也引燃了他内心无法言语的种种自责。对于她,也有对于她的……
他急走几步到床边,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握住她的手。“感觉好些了吗?”
她乖巧地点头,“看到你,我觉得好多了。”
“对不起,我……”
忽然被她捂住了薄唇,“辰,我知道你工作忙。所以,你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
她的眉眼,仍透着善解人意的温柔。
而这种善解人意,在离落辰看来,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