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黑子是爱国的,程黑子是忠君的!他忠君爱国,虽然尽掌风国兵权,但丝毫没有一点反心!反而,他视风国的一切为自己的根本利益,就算外面对他议论纷纷,就算现在风刚这位王爷亲自驾到,他也没有因为别人对他的怀疑而内心生出丝毫不满。|纯文字||
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华神光的奸计!圣上以及王爷的到来,也是因为华神光的奸计有了效果。
这几天,他大部份时间都是独自一人坐在房里,他在思考,他到底该怎么做。
每当他想不明白,或者要发火的时候,他就想起了《洗心咒》,这篇让他醒来,并且性格为之一变的咒语,其中字字珠讥,在深刻的改变着他的内心。也正是如此,才让他能静得下来,要是照以前的脾气,他早就不顾一切的杀回山京了。
这几天,每天风刚都会去见一见程黑子,两人见了面东聊西扯,但程黑子知道,风刚这位王爷,其实内心是愿意用他来换取太子的,毕竟皇室一家人,比他一个外姓的非皇室的人要重要得多。
五天过了,李国忠依然没有动兵进攻,华神光也一如既往的等待,前线的形势,让两国士兵都是议论纷纷,明明是剑拨弩张的,怎么说停下就停下了?在这个问题上,华神光与李国忠竟然取得了惊人的默契,虽然两人没有任何信往来,但双方的动静,大体还是知道的。
当然,华神光提的条件这个重大的消息,在风刚得知的下一刻,他就派人将其传入了大风城,交与风烈。
为此,风国朝堂之上,经历了一场长达六个时辰的议政,从早到晚,创出了有史以来的最长纪录。不过最后基本可以分为两种意见,一种是以太师风火林为首的交换派,他们力主用程黑子交换太子,因为太子是国之储君,未来的风国之主,比一个大将军要重要得多。在交换派里,也有许多多年怀才不遇的老将,他们自以为有惊天动地之才,战无不胜之力,只是苦于程黑子光环的压迫,让他们没有机会建功,如今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当然主张让程黑子下课。
另一种意见就是主战,大多数程黑子带出来的武将都主张不交换,他们的理由是华神光小儿阴险得很,他的话根本不可以信,如果程黑子离开军队,则正中其下怀,到时军中无一能人主掌,风国必然大败,败得更惨。至于太子,根本不用担心其安危,这么重要一个人物,华神光是绝对舍不得杀的,只要风国重振旗鼓,打败华神光,救出太子就行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东面战场又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华名风的大军攻克了攻阳城,正在向兵浮城进军。
风烈两日未睡,他白天听着朝堂每个人的意见,晚上则独自思考着。
“圣上,二皇子来向您请安!”
“进来吧!”风烈轻轻说道。
“儿臣风语,叩见父皇!愿父皇万寿无疆!”一个身材瘦小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正是二皇子风语。
“起来吧。”风烈向风语,心中叹息一声:“要是风语有风极那么精明能干,那他又何至于如此哀愁?”
风语不喜欢习武,现在只是肉身三重境界。对于文字,也不太感冒,他曾经背三百字的《学初经》,背了一个月,却只背下二百五十字,为了此事,还把老太师气得昏过头去。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在要求严格的皇室里面,就已经是废物一个了。当然,虽然风语不能文不能武,但比起当初的华神光,也不知好了多少倍,至少他不调皮,懂礼数,只是文学和武功的天赋基本没有罢了。
“父皇,都是儿臣不好,儿臣不能为您解忧,您打儿臣、骂儿臣吧!”风语心中极其难受,他愧疚道。
“语儿,如果你生在普通的人家,肯定是最孝顺,最好的儿子,我再不高兴,也不会打你骂你的。”风烈着这个小儿子,眼神变得柔和,他说道:“我累了,你为我捏捏肩膀吧。”
风语轻轻的为风烈捏了起来,他还是想为风烈解忧,说道:“父皇,儿臣听太师说,前线有个叫什么光的,用大哥威胁程将军,那个什么光,真是可恶。”
“不是什么光,是华神光!”字,的确是无语了。
“对对,就是华神光,父皇也是为此事烦恼吧,其实父皇根本不必烦恼,你就让程将军自己做决定吧。”风语没心没肺的说道。
“自己做决定?”风烈听到此话,陷入了深思之中。
“尽管外界有程将军的传言,但细细想来,这些传言都是不知实情的人胡乱传说,程将军忠君爱国,半身都献给了朕与风国,只是遇到华神光,才节节败退的。从种种情报,这华神光的确不好对付,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防不胜防,不能把失败的责任全部归于程将军身上。崔朝阳、尹正定等人,恐怕真的是中了华神光的离间之计……”
风烈心中细细思考着,许久之后,他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语儿,磨墨!”
笔在宣纸上快速的写上了他的圣旨,随着一骑快马而去。同时,另一封一模一样的信,则跟随着信鸽的从天空飞走。一信两寄,最后的目的地都是程黑子那里,如果一封出了意外,还有另一封。
“啪啪!”三天之后,信鸽停在了程黑子的军营中。李曼枝正好发现,手一伸,一道真气就将信鸽摄来,打开一,立即交与程黑子。
“这信是圣上写来的,这字是圣上亲笔,虽然没有署名,但我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