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兄,别冲动!”
“怎么,你还没挨够揍啊?”
耶律斜轸直接甩开了韩德让的手,转眼却又被韩德让给拉住了,“耶律兄,不如先听听他说些什么,要是听着不顺耳的话,再打死他也就是了!”
“哼!”
耶律斜轸拉过靠椅,砰的一声甩在一边,坐了上去,翘起了二郎腿,一双眼睛如鹰隼般盯着沈少奕,就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反正这小子又跑不到哪里去,就听听他能废出什么话来再说。
“二位喝茶!”沈少奕抬头看着这两个虽然一身是伤,但只是一夜间就又生龙活虎的男子,浑身上下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有些好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只好强自忍住了,只是露出一丝丝微笑来。
“沈少奕沈兄是吧?不必客气,有话请说!”
“韩兄请坐!”沈少奕还是将茶杯推到了两人的面前,“其实呢,沈某今日请二位来,只是想要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沈某一直都只是当燕燕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一样。至于之前令二位产生的误会,沈某在此给二位道歉了。”
“呸!燕燕也是你可以叫的么?早点滚出上京,否则老子拆了你的骨头。”
“是是是,耶律兄说的是!不过呢,沈某敢保证,只要沈某离开了临潢府,燕燕一定会偷偷溜出去找我的。至于你说了要拆了沈某的骨头,只要你敢,沈某保证燕燕一辈子都不会再理耶律兄了!”
“你······”
“你什么你?你认为沈某说错了吗?”
“耶律兄,先别动手,沈兄说的并没有错!”韩德让起身拦住了耶律斜轸,对于自己这个动不动就只想着动手的无脑情敌,他心里一百个鄙视,却又不能表示出来。
“韩德让,你怎么也护着他?”
“耶律兄,燕燕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韩德让直接让开了,“德让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要是想动手的话,请!”
耶律斜轸愣住,却也知道,沈少奕与韩德让说的并没有错,看萧燕燕对沈少奕那个亲热劲,若是自己把沈少奕给打了,以萧燕燕的脾气,肯定会满天下的追杀自己的。他郁闷的转身坐回靠椅上,扭头不去看眼前这两个烦人的家伙,自己气呼呼的看着茶楼外的风景。
“沈兄,除了刚才这句话,沈兄可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韩兄知道沈某的来历吗?”
“刚刚知道了一些,不多而已!”
“沈某家在泉州,家师是泉州节度使韩熙载和漳州节度使林仁肇,内子是前唐国周宗周大人的女儿,而且内子已经为沈某添丁了!”
“哦!原来是怒为红颜,引宋兵围金陵的沈公子,失敬!失敬!”
“韩兄客气了!那韩兄可又知道,沈某到底与燕燕是何关系呢?”
“洗耳恭听!”
“想必韩兄应该也知道,九年前萧思温萧大人一家南下遇险的事情吧?当时沈某正好遇上了萧大人一家,又逢乱兵当道,被乱兵给冲散了。后来,因为找不到萧大人,沈某只好一路护送着燕燕回到临潢府了。”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
“韩兄既然知道了沈某的来历,那自然也知道,沈某为了内子,敢于引宋兵南下,正是因为沈某与内子的感情深厚无比,沈某的心中,哪里还敢有其他的女子呢!”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沈少奕都觉得有些害臊,当然他却也不会显露在脸上的。
“沈兄对尊夫人的深情,那可是感天动地的,韩某佩服不已!”
“所以,韩兄应该可以放心了,沈某对燕燕绝对是没有什么心思的。只不过,韩兄也知道,燕燕家中只有两个姐姐,却是没有兄弟,以沈某与燕燕的关系,燕燕自然会对沈某有些不一样,就是类似于,类似于哥哥。韩兄可明白?”
“好像明白了!沈兄的意思是说,燕燕只是把你当成了哥哥一样,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这好像只是沈兄的想法吧!”
“这······韩兄,相信你也知道,燕燕不过是十三岁而已,也就是一个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的小孩。也许是她对沈某多少还有些依赖,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妹妹对哥哥的感情罢了,一旦等到她年纪稍涨一些,自然就会知道自己到底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男子,也自然会将沈某忘了的。”
“说的倒是有些道理,感情是韩某错怪了沈兄了!”
“这可不!往后啊,不管是燕燕选择你们当中的哪一个,那再怎么说,沈某这个当哥哥的,也算是做了妻兄了。韩兄您说是不是?”
“是是,妻兄在上,受妹夫一拜!”
沈少奕和韩德让都是愣住,他们可没想到,耶律斜轸在一边是越听越有道理了,既然都说到妻兄的份上了,他可不能让韩德让给抢了先了,无论如何,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
“耶律兄,不必···不必客气!”
“妻兄,妹夫之前对您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见谅!”
“没事,都过去了,过去了!”
“那妻兄就是原谅妹夫了,妹夫感激不尽!走,妹夫请妻兄去好好的吃一顿,毕竟妻兄来了上京这么久,作为您的妹夫,还没有好好的招待妻兄一回,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韩德让愣在那里,耶律斜轸却是硬架着沈少奕往外走去了,“妻兄,往后啊,还得您多多的在燕燕的面前为妹夫多说些好话!”
“这个自然!”沈少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