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月退去,万丈光芒迎面扑来,火红的太阳开始照耀万物,黎明再现。
一处江河之上,泛起了金光,光芒在江面上打转,微风拂江,激起层层波浪。
在绝高的山巅之上,有一名身穿简单白衣,年龄很小的少年盘坐,他口中有规律的呼吸,仿佛迎合着天地运作的规律,周围的空气都在顺应着他,形成一个个的气团,环绕在周围。
就在日月交替,太阳代替月亮的时候,一缕黑白之气从周围的气团中分离出来,一阴一阳,相辅相生,二者同源,却又站在对立面上。
黑白之气之出现在阴阳交替也就是白天与黑夜的交替的时候,才可能会诞生出一缕,黑白之气可谓是一桩造化。
这黑白之气缓缓的从气团中抽离出来,随着白衣少年的呼吸,黑白之气没入他的天灵盖中,在他体表发出光辉,如同一座神邸,圣洁不可侵犯,黑白之气周游各身,由头到脚,终于消失。
少年自言自语道:“如今我先天以足,来日踏入修仙路一定会一鸣惊人的。”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俯视山的西边,只有望不到尽头的大海,那是一处死海。
初日的光照在大海上,金光闪耀,海中映衬着一个少年,一个眼里焕发着希望的少年,他俯瞰山下,犹如一个君王,神情里有的是冷峻。
他站在山峰之巅,脚下仿佛已经脱离人间,手上如同可捉到白云,他处于最高峰,他转身看向山的东部。
一眼望去,那里是茂密的森林,一眼望不到尽头,可是如果仔细看,会看到几座小村子在里面,其中一个就是他生活的地方,他从未出过这个村子。
一个黑衣男子如同鬼魅一样出现,他用黑袍遮盖住了脸,他站到白衣少年身前,手里一把木制的剑:“肖遥。今天我送给你一个礼物。”
白衣少年望向远方的眼神收回,脸上充满了笑容,这又是一个欢乐的男孩,平静的小脸上露出了天真的表情。
远方的云飘来飘去,飘荡的风无影无踪,风吹过山峰,荡起绿波,早晨的风凉爽,吹得人心悠悠,现在已经属于早晨了。
风吹过少年的白衣,两襟飘飘,风吹过洁净的小脸。
他走到黑衣男子身旁,从他手中抽出了木剑,在手中把弄,问道:“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吗?就这样一把破木剑?”他挥手抚剑,用中指轻轻一弹,只有当当的声音。
黑衣男子站在这里如同一个雕塑,任凭风沙侵袭,毅然不动,面对肖遥的问题没有回答:“如今你先天充足,等七年后,你十四岁踏入修行之路的时候必将一鸣惊人,我的道法你差不多都学了大概吧?”
肖遥点了点头:“虽然体内没有法力存在,但是凭借我这几年间吸纳的先天灵气我如今已经初步掌握御法之道,可同时驾驭你交给我的简单的六种拳法了。”
黑衣男子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肖遥的头,语气十分的平淡无奇:“可以驾驭六种了吗?那真是太好了,现在就为了你七年后踏上修行之路做准备。我教给你的道法,切记不可外传。”
肖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挥动木剑,剑尖锋利,虽然只是木剑,但是相比一些铁剑更为锋利。肖遥自然也能看出这木剑的不凡。
黑衣男子这才回答肖遥问得那个问题:“这把木剑十分的不凡,有岁月的痕迹刻在了剑身上,一丝岁月染剑。有阴有阳,此剑为岁月。”
肖遥自己嘟囔:“一剑岁月,岁月一剑。此剑便为岁月木剑。”
肖遥用木剑轻划,只有普通的锋利而已,以及这个木头的不一般,却并没有黑衣男子说的那样,有岁月的痕迹,有的只是古朴而已。
山的东面的江河水流湍急,看似清洁,可是多少人的血曾流过,多少代的英豪都埋葬在了这里。
这里地处偏僻。在山的东面有几个小村子,并且每个村子都是崇尚武道的,越弱的村子会被越大是的村子吞噬,这就是弱肉强食,世道如此,那么外面的世界呢?又该如何的精彩。
这座山的西面是望不到尽头的海,江河看似平稳,实际上暗波汹涌,无穷的危险隐藏在无边的大海,江面是蓝色,底下却血红一片。
村里的人曾经想要游出这片海,可是却在他出发的第二天,有一摊血迹漂流到岸边,这仿佛是上天的示警。可是有些意气风发的少年仗着一身的热血,勇往直前,可最后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终成土灰。
肖遥生活的村子里有一个智者,他曾经说过,此海大凶,踏入必将九死一生。如果能跨过,那里就是一片胜土,那里有层出不穷的武道奇才,也有无数存在于远古的至尊,那里是一个黄金盛世。
有的人听到智者这么说,对海的那一边又有了新的期望,对那个黄金盛世充满了向往,许多意气风发,不甘平凡的人总是想要横渡大河,最后却是一个个悲剧的重复上演。
可是并没有人跨过这片死亡之海,那已经有很久了,当时一个年约二十有几的年轻人曾经闯过了那片海,展望那个黄金盛世。
那个人他十四岁便踏上修行路,传说他出生的时候,云雾缭绕,有一条神龙隐在其中,他也不负盛名,自修行,引吭前进。
终于跨过了那大江,他只有一个背影留在了人们的心里,一个英雄的背影。
当然那个时候的村子强盛无比,今昔不能与往日相比,当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