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壳?蝉壳确实是中药材,它有疏散风热,利咽开音,透疹,明目退翳,息风止痉的功效。额,不过,蝉壳不是春秋季采的么?现在都夏季了,还采什么?那么易碎的壳,不早都碎成渣渣?
他们很快讨论完后,抽签,分组,但由于小羽毛是伤员,作为裁判,不参与比赛,其余十二人进行,我找了个大树,刚好大树下有个石头,我费力爬上石头,转身坐下,才看到少年们都囧囧的看着我和姐姐,然后我就看到姐姐那伸出还未来得及收回来的双手,
“嘿嘿。。。”我笑着挠了挠了头,说道,
“就这儿,不走!”我摸了摸凉凉的大石头,很肯定的说完。
“皮蛋,放心吧!黑妹妹坐在这么白的一块儿石头上,站老远就能看到她。醒目得很。”说这话的还是李尚,这家伙吃了我的花生,小黑妹妹的小字都去掉了,得寸进尺。
“好吧!源源,如果饿了,就吃布袋里的吃的,有什么吓人的,就大叫,姐姐马上就到。明白不?”姐姐走上前,在我坐的石头旁转了一圈,嘱咐道,
“嗯。”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然后姐姐重新走向少年们,渐行渐远,
“皮蛋,真是想不到,打架那么生猛的你,对你妹妹那么温柔啊!”远远的还能听到陈晨那耍贱的声音,接着就被姐姐揍的惊叫唤。嘻嘻哈哈一行人在百米开外的树林旁纷纷开始上树,我开始以为他们真的是纯纯的为了捉蝉壳卖钱,但看了一会儿,感觉这和古代的武侠在树林里穿梭有些相似,就是高度低了点,速度慢了些。虽说不上飞檐走壁,可还是弹跳力非凡呀!有点儿森林泰山的意思。。。看着看着就在阵阵的蝉鸣声中睡着。
后来我在一颠一颠中醒来,发现我趴在姐姐背上,天边的晚霞是一天中最亮的时候,像是太阳在释放这一天中最后一丝阳光和温度一般。姐姐身旁没有一个人,她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身后是今天白天玩的那片树林,在前方,隐约能看到小镇的影子。
“姐姐。”我轻轻叫了她一声。
“源源醒啦?”姐姐轻声问道。
“嗯。姐姐,午饭呢?”看到天黑,我脑子的第一反应是午饭。
“吃啦!你没发现你的布袋里什么都没有啦?”姐姐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
听这话,我缩回一只手,摸摸了胸口的布袋,果然原本还算鼓囊的袋子,现在扁扁的,空无一物的感觉很明显,我说,在姐姐背上趴着,胸口一点儿没有什么摞着东西的感觉呢!接着又伸手,环住姐姐的脖颈,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有被人背着的感觉咯,上辈子因为父母在我读大学时离异,除了同学,没什么朋友,在那个拼爹拼脸的世界里,没什么交出后背的朋友,那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最后和背有关的两次,一次是我爸妈生二胎,我被送到外婆家,她从车站将快哭晕的我背回家,另一次就是外婆住的医院通知可以带她回家,寿终正寝时,我从医院把她背回家的事情了。
“别担心。今天他们吃了你的东西,都说明天会带给你哒。要是他们敢不给,我就打爆他们,非给不可。”“炎哥说他带永荣楼的烤鸭!”“磊子说他带他娘亲做的桂花糕!”“巴拉巴拉。。。”。。。接着她说着那些人都说带些什么东西给我,说的我口水直流,以前就觉得别人家的饭菜别样好吃,现在这样炒菜只放盐,吃面多加醋的时代,我就更好奇,别人家锅里是什么味道啦!哎呀,遇到这么武力值爆棚还对我特好的姐姐,真是好幸福哟!
“好。我们平分。”我也积极参加到她的讨食讨论中。
回家后,天已全黑,义父果然还没回来,不过,就算他回来也没啥区别,做饭什么的,还是我和姐姐的事。一人一碗多加醋的面吃下肚,姐姐洗碗收拾厨房,我烧洗澡水。收拾一通后,倒下,困觉。今晚是怎么说我也不肯和姐姐一张床,昨晚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呢,忘不了。
早晨和以往的早晨没有任何不同,还是姐姐火急火燎的将我从睡梦中摇醒,在院子里又是一顿狂魔乱舞。简单冲个凉,洗去因为活动而出的汗,收拾收拾出门。今天姐姐带我去吃的馄饨。那个摊位在小巷子里,但是特香,客源也特别的多,看来酒香不怕巷子深,这饭香也一样啊!在吃馄饨的时候,碰到同样来吃馄饨的胡磊,一看我和姐姐穿着型号不同但款式花色一样的衣服,他的眼睛就是一睁,在等馄饨时,他开口道,
“皮蛋,你们这么穿,显得小黑妹妹更黑更小!”他说完就做好被揍的姿势,姐姐的手也抬起来,因为皮蛋个儿比我高,皮肤就算天天在外面跑,也不见有多黑,颜色深都算不上我黑的零头。一样的打扮,有个对比,的确差别更明显。
“我喜欢。”我飞快的答到,说完还笑眯眯的看着姐姐,她也一笑,放下手,斜了一眼胡磊。
“你嫉妒。”我对着胡磊边说边做鬼脸,心想,小毛孩子,这可是姐妹装,亲子装,时尚着呢,你这土包子,不懂吧!
“笑话。。。我一个人,家里吃的玩的用的都是我一个人的。”胡磊一副不屑的表情。
“养家,你也一个人。”我反驳的也很快。话音刚落,姐姐和胡磊愣住,这时我们的馄饨上桌,我将看着好像多一些的那一碗推到姐姐面前,伸着脖子就在另一碗边开始喝汤,啊~~
“好烫。”我惊呼,这时她俩回过神,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