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拍了拍手,门外迅速地涌进来几个黑衣保镖,他大手一挥,声音再没有一丝温度:“今晚好好伺候一下江小姐。”
“是!”
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她试着站起来,试着爬走,可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过度的眩晕感令她倍感绝望,在彻底随波逐流,陷入那片无边的暗潮里时,她好像看到了一张英俊的脸,在朝着她肆意地笑。
……
第二天,清晨。
日光透过高级天鹅绒窗帘的缝隙,洒落在高级套房的k大床上。
娇小的女人陷在大床中央,及腰的黑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luo-露在外的白皙皮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高级梨花木地板上随处可见女人的贴身衣物,和男人留下的过夜痕迹,可想而知昨晚这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晚在昏暗的梦境中逐渐苏醒过来,和过去每个醒来的清晨一样,习惯性的去抻懒腰,却发现浑身哪哪儿都在疼。
她警醒的睁开眼睛,在目睹了房间里的一切后,昨晚的那些记忆就像是开了闸门一样,迅速地涌入了她的大脑。
那些极致的欢愉,和男女之间的暧昧纠缠,都在提醒着她,裴屿森是个绝对不能再去招惹的男人,他的报复只要领教过一次,就可以让人铭心刻骨。
下一次可能真的会让她生不如死。
或者这一次就已经够她生不如死。
可是……
事情都已经变成了最糟糕的样子,惹或者不惹似乎都没什么区别了。
反正她可以作为筹码的第一次也丢了,还丢给了裴屿森的保镖,而更讽刺的是,她因为那些药物,甚至都不知道昨晚是和一个人发生了关系,还是和那几个人都发生了关系。
毕竟裴屿森放了话,想必没人敢当成耳边风。
更何况那几个人还是对他惟命是从的私人保镖。
正兀自沉浸在初战就输得血本无归的失落情绪中,就听到门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音,她迅速回神穿上衣服,走到门前检查。
透过猫眼,她看到门外站着一众记者,肩上扛着各种摄影器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眉眼间堆着兴奋,说着关于她的风言风语。
以往的那些她都可以不在意,但是今天的,显示是裴屿森故意给她的难堪。
或者也可以说,裴屿森的报复还远没有结束。
从她回国到现在,事情一件接连着一件,让她毫无喘息的机会,本以为稳操胜券的事情,最后却演变成了自己的末路穷途。
而裴屿森,显然是她计划之内的最大败笔。
也许,她从一开始就高估了自己的美貌和筹码,低估了裴屿森的冷漠和残酷。
还有他的杀伐果决。
这么躲下去不是办法,她站在镜子前,把自己拾掇的大方得体后,又弯腰捞过地板上那件足以引人遐想的宽大男士西服外套披在了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