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从之湿婆?看来这就是你最新弑杀的神灵喽?沃班辛苦了大半年的成果就这样归你了,很庆幸吧。湿婆啊,这可是印度有数的顶级神灵,赚大了呢。”
“不过,不管你怎么解释,那次因为你的死的人足足超过了三位数也不假吧!”
先扬后抑,帝督先是赞叹得夸了护堂几句,随后又一棒将他打入了地狱之中。
残阳、鲜血、断臂、破碎的瓦砾、四散的纸张,绝望般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护堂的眼前,几乎让他晕眩过去。
是的,护堂无法忘记那一天。
在沃班和帝督离开之后,为了救助更多的难民,护堂选择了延迟离开印度的时间留下来为拯救幸存者献上一份力。
但,那一天,不从之神湿婆找上了门。
尽管护堂竭尽全力解释过自己并未那位变身狼人的弑神者,但愤怒的湿婆并未理会护堂的解释选择了攻击,最终断送了她这次的小命。
“不,不能怪我,我只是自保而已……对,我只是自保而已。”护堂抱头跪倒在地不断地自言自语,就像是要说服自己似的。
“护堂,你没有做错,你是对的,如果不是你那位不从之神肯定会造成更大的损失和死伤,你只是被迫出手。没有人会怪你的,没有人会怪你的!”到了这个时候,站在护堂身侧的纪香也顾不上帝督在旁,一把将护堂的脑袋搂到自己的胸前连声安慰道。
“何等软弱的心灵,草雉护堂,你真的配不上‘王’这个字!”帝督看着护堂一点点奔溃到不可自制的咆哮哀嚎,他的脸上展现出莫名的失望。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王,我也从来没认为自己是什么见鬼的王!”护堂猛地转过头来嘶吼道,他的眼睛就像是疯狂的孤狼一般放she着绿幽幽的诡光。
“哼!从来没认为自己是王吗?那么你此时的作为难道不是站在王的角度上出发的吗?”帝督真的觉得草雉护堂这个人非常的莫名其妙,尽管他嘴上无数次解释自己不想成为王,但是每一次、每一次他都会不自觉得站在王的角度去做决定,虚伪得让人恶心。
“王的角度吗?我……是这样的吗?”护堂愣住了,没有理会鼻中不断传来的芳香回想着自己的每一个决定。
仔细一想,护堂还真发现自己貌似就是那样的一个人。
当他下定决心之后,无论别人怎么劝说他都不会改变什么,一旦遇到战斗的时候,虽然有想过要注意无辜的人民,可交战中却完全忘记了。
“没错,我简直就是一个混账呢。对吗?”护堂自嘲得问了一句。
“当然,毕竟我们都是‘愚者之子’呢!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不同呢?”帝督微笑着摊了摊手,表示大家都是一路货se。
“呵呵,哈哈哈!那么就让我们用王的方式来交谈吧!”
抛开了一切束缚的护堂显得轻松了很多,他重新站到了帝督的面前挺直了脊梁,眼中再也没有闪躲和犹豫矫情了。
“啊。就该这样,让我们来大闹一场吧!”帝督露出了自从来到i本之后,第一个开怀大笑,疯狂与理xing的神se同时浮现在他的眼中。
“不,护堂1你不能这样,难道你忘了印度的惨状了吗?绝对不能再i本国内开战啊!”纪香慌张得企图阻止护堂的决定,但就像前面说的护堂决定的事情从来就不会因为他人而改变。
“那么,在此宣誓,我乃最强,为抓住所有胜利之人。人和恶魔——全部的敌人,挫败全部有敌意之人。所以我,将打破所有阻塞在前面之敌!”护堂握紧拳头高举过头顶,一轮金光从他的手上发出。
“踏歌高吟,心绪飞扬,起舞弄清影,舞绝声不尽。”新的权能出现了,护堂弑神湿婆之后取得的最适合他的权能,能让他的战斗力直线上升的权能——不绝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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