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月走出屋子,垂眸望着楼下的容傲,就见容傲笑着道:“神医,我如约而来,这是小小贺礼,不成敬意。”
说着,容傲指了指地上那被绑着的几个人,道:“这几人一直在神医阁外鬼鬼祟祟的不知作何,特带来让神医发落。”
白歌月垂眸看了一眼,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暗光。
只见这几个人被绑的紧紧的,嘴巴上更是绷着布条,显是防止他们自戕。
白歌月转眼看向身旁凤一道:“将他们带下去。”
“是!”凤一恭敬领命,带着其他人将这几人给带走。
容傲上道二楼,来到白歌月面前,笑着道:“神医,我可是诚心而来,还请你答应我的请求。”
白歌月睨了这人一眼,转身进屋,容傲提步跟上。
待二人坐下,白歌月看着容傲,淡淡道;“神医阁规矩,想来殿下是清楚的。”
容傲点头,眉目中闪过一丝狂妄不羁,笑着道;“不就是报酬吗?神医尽管说,不管多少,我都出得起,只要你答应我救人。”
白歌月朱唇微弯,精致的容颜上浮现一丝清淡如风的笑意,淡淡道:“好,那么我的报酬便是。”
白歌月抬眸直直望着容傲,幽幽道:“殿下的一个承诺。”
容傲一愣,显是没有想到白歌月会说出这种话。
“一个承诺?”容傲回过神,皱眉道:“不要金银?”
白歌月笑着摇头。
“好!本王就答应你一个承诺!”顿了顿,容傲盯着白歌月,问道:“你确定不要金银?”
白歌月淡漠一笑道:“自然。”
她开神医阁最初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金银,当然,金银亦是重要的,但她只要为人看病,金银自然手到擒来。
容傲这个承诺,可是她放了这么长线才钓到的!
“你便不问问我,我要你治何人,又是何病?你便对你的医术如此自信?”容傲紧紧盯着白歌月,出声问道。
白歌月淡淡一笑道:“殿下身份贵重,亲自找来神医阁,那所救之人,必定身份尊贵,自然是同殿下一般的身份。”
“至于何病。”白歌月精致的眉眼间满是傲然之色,道;“这世上恐怕没有我凤灵治不了的病症!”
如此狂傲,又如此自信!
容傲见着,盯着白歌月的目光更为狂热!
随后,容傲点头,对白歌月道:“神医神术,可以将沉疴多年的谢大公子救好,医术定是高超,只望神医你如所说一般,神医神术,将他的病治好,莫要说要我一个承诺,就算是十个,我亦答应!”
两方说好,白歌月自是要同容傲前去为人治病。
马车早已准备好,白歌月同容傲上了马车后,便行驶而去。
驶了将近一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停下,少时,马车再次行驶开来,这一次,马车内的容傲目光很是奇异的盯着白歌月问道:“神医,你便不好奇,我带你来了何处?”
白歌月神情淡漠,没有多大表情,闻言她淡淡道:“方才殿下的护卫同外面之人交涉,拿出令牌,那人如此恭敬,而这里又如此严苛排查,自是天溪国的皇宫!”
容傲扬眉,这一次,他望着白歌月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和兴趣。
“神医果然心细!”
白歌月面上没什么表情,心底暗暗腹诽,她上辈子能成为佣兵头领,自是有她的严谨和警戒,更何况,如今她修灵,五识更为敏锐。
方才那守门侍卫各个都是修灵之人,一个宫门都是修灵者护卫,不是皇宫又是何地?
接下来,容傲一直寻话题同白歌月聊天,他似乎对白歌月越来越好奇,不过,白歌月却并不想搭理容傲,最后,容傲只能摸了摸鼻子,闭了嘴。
少时,马车停下,白歌月随着容傲下了马车,便跟着容傲朝着一处宫殿走去。
路上,碰到不少身着深蓝宫装的太监和宫女,他们各个面无表情,见到容傲都跪地行礼,在看这四周景色,虽景色宜人,却觉失去了几分生气。
少时,容傲听到一处宫殿,转身对白歌月道:“到了。”
白歌月抬眼看去,就见宫殿上方一块牌匾上书,乐苑殿。
白歌月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幽光,随着容傲进入殿内。
这乐苑殿内景色比之路上景色更为优美,大殿院内四周更是种了不少的的竹子,竹叶翠绿欲滴,将整个宫殿都都掩映其内,更多了几分意境。
容傲脚下步子极快,二人刚走到殿外,便听到殿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重重咳嗽声。
容傲面色急切关心,大步走进殿内,张口道:“六哥!”
偌大的殿内,布置的极为素雅,四处摆放着均是同竹子有关系的物件。
白歌月绕过屏风,跟随容傲进入殿内,抬头便见,一名身着纯白银线云纹锦袍的男子坐在躺椅上剧烈咳嗽着。
那咳嗽声听着像是要将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听着着人让人惊心。
容傲弯身为这人顺着背,又忙将一旁伺候的宫女手中接过一颗药丸,亲手喂这人吃下,少时,这人的咳嗽声才小了。
“六哥,可好些了?”容傲弯身站在这人身前,正巧当众了白歌月的视线。
“好些了。”
声音温润如水,却带着浓重的虚弱之感,很是有气无力。
“六哥,可曾记得我说过的那位神医,我将他带来了!”
“十三弟,又何必麻烦?你明明知晓,我这个病宫中御医和国师都治不了,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