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好了,他周身的黄色毛发全部脱落,而且他并不惧怕接触别人,不过因为他自幼患有怪病,被关在屋内十几年,是以他无法同人说话交流,不过他并非傻,他的脑子也极为灵活,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聪明。
此时,刘勇几人坐在屋内,刘禹就坐在刘勇身边。
刘勇激动的面皮颤动,双目通红,再望向白歌月时,满目感激。
“白姑娘,谢谢,谢谢你救了小禹……”刘勇颤声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白歌月道:“不必谢我,我救他只是为了血玉天蚕。”
刘勇神情一顿,连忙点头,道:“是,是,我记得,我这就将血玉天蚕拿来。”
一旁关长老想到什么,忙道:“白姑娘,不知少城主的病症可是已经康复?”
刘勇也忙望向白歌月。
白歌月转眸看着刘禹,少年面色虽白,却已经是个正常人,没有了那些毛发困扰,他便是个普通人,心中不会自卑,不会惶恐,不会害怕,性情自然也能慢慢正常,当然,这需要正确引导。
白歌月将这些细细说与刘勇和关长老,二人听后,不禁有些呆愣。
刘勇道:“白姑娘,你的意思是说,小禹他食泥沙,是心理作用?”
白歌月道:“不错。”
不过刘禹食泥沙这些年,若让他很快改过来,那也是不可能。
她已经为刘禹留下丹药,这些丹药可以从内而外调理刘禹的身体,在告诉刘勇日后如何引导刘禹,只要刘禹生活回归正常,异食癖便可以治愈。
刘勇听得激动不已,连连点头。
等一切交代完后,刘勇忙起向白歌月做了一个大礼,而坐在刘勇身旁的刘禹竟也跟着站起身,随着刘勇向白歌月行了一个大礼。
刘勇面色感激,重重说道:“白姑娘,不管如何,我们刘家都要向白姑娘致谢,若非白姑娘小禹他恐怕……”刘勇深吸一口气,恭声道:“白姑娘,请稍等,我这就将蚕王拿来,只是……”
刘勇神色似有些为难,不过他并未多言,转身快步离去。
终于能拿到血玉天蚕,白歌月总是清冷舒淡的神色带了一丝激动和喜悦。
她转眸望向容九,就落入容九那双温柔的眉眼中。
白歌月弯了弯唇,容九握紧了白歌月的手,微微倾身,手揽在白歌月的肩上,亲密而又温馨。
坐在对面的刘禹望着白歌月和容九,微微歪了歪头,那双黑黝黝的眼睛中似有亮光闪过。
很快,刘勇便回来,手中拿着一个方形的木盒子。
待刘勇走近,白歌月便感觉到木盒之内似有灵力涌动。
刘勇的眉眼间似带了一丝愧疚和担忧,双手将木盒奉上,沉声道:“白姑娘,这里面便是蚕王,也是血玉天蚕,只不过……只不过蚕王在多年前出了事,便,便长眠了。”
白歌月闻言蹙眉,她同容九对视一眼,二人垂眸望向刘勇的木盒。
刘勇右手结了个灵印,很快木盒封印解除,刘勇将木盒打开,入目就见一只有拇指粗,通体灰白之色的蚕卧于木盒内的一盏圆形台上。
那小台通体白色,当木盒打开时,可感觉到一股隐隐的冰凉之气。
“蚕王本是我刘家祖传之物,早年间因为小禹身体的原因,我便想着以蚕王作为报酬,希望能有医师可以至于小禹,可没有一个医师能救治小禹,后来的某一日,我请求蚕王保佑小禹时,却发现蚕王它身体不再像以前那般散发灵气,且它身体也出现极大的变化,不过当时我并未察觉出蚕王出了问题,因为往年里,蚕王总会进入一段时间的长眠,但这一次,蚕王自长眠后,却再未醒来……”
说道这里,刘勇目中苦楚一丝担忧和惶恐,他道:“那时我吓坏了,蚕王虽是刘家祖传之物就,但也是西疆城的保护神,它极有灵性,因为蚕王长眠后便再也未曾醒来,我便想着是否因为我贴出告示,以蚕王作为报酬求人救治小禹,惹怒了蚕王,所以蚕王才会如此长眠,那之后,我便着人撕去告示,即使之后有医师前来,我也不敢在以蚕王作为报酬了。”
“这些年来没有医师能救小禹,可是蚕王也在未醒来。”
刘勇深深叹息一声,目中愧疚更甚,他低哑道;“那之后西疆城一度陷入战乱,若非有白老将军坐镇西疆城,西疆城恐怕早已保不住,之后西疆城又发生了那些死尸怪物,我,我想这一切或许是蚕王对我的惩罚……”
“蚕王长眠之后,至今都未曾行来,我感受不到蚕王的灵力,便只能以圣霜玉碟来维持蚕王的灵力。”
圣霜语碟,便是蚕王身下的那白玉台,而木盒内流露出的灵力,便是这玉碟所散发出来。
“白姑娘,很抱歉……是我骗了你。”刘勇心底很是愧疚,白歌月救好了刘禹,可是他却并未及早告诉白歌月蚕王已经如此。
蚕王之所以是蚕王,便是拥有灵力且极为有灵性的,蚕王虽会长眠,然一般几个月便会醒来,然这一次蚕王长眠了七八年,至今都未曾醒来,其实直白点说,蚕王已经死了。
关长老也急忙走过来,拱手道:“白姑娘,是我阻止城主不将此事告诉您,我,我只是怕白姑娘得知蚕王如此后,便会放弃……”
白歌月并不看刘勇和关长老,她将木盒接过,而后伸出右手指尖触到蚕王身体。
蚕王的身体已经冰冷,且没有一丝生命和灵力气息,那散发着灵力的乃是圣霜玉碟,这圣霜玉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