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月并不知晓白彩月怎会突然之间进了宫,还成了天溪帝的宠嫔,但显然,这件事情,少不了王氏的推波助澜。
只是,白彩月能如此快的成为天溪帝的宠嫔,在后宫还十分受宠这倒是让她极为好奇。
好奇白彩月究竟是使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让天溪帝不追究白彩月的过往,还对她如此宠爱。
这个消息,也是春晓今早才得知的,她们得知后,亦是一脸震惊。
她们只知道三小姐白彩月突然被接入府内,她们本以为白彩月回来后,是作为王氏的走狗,只是没有想到白彩月会突然进宫,一跃成为天溪帝宠嫔。
“小姐,看来咱们这位三小姐消失一段时间,果真是不一样了。”春雨一脸担忧道。
不说以前白彩月连通二房陷害自家小姐,之后白彩月虽自作自受遭了报应,但谁能想到她还能翻身?如今翻了身,可想而知,她必会白歌月不利!
白歌月神色淡淡,并未将白彩月放在眼中,不过白彩月的手段,倒真的是让她有些意外。
就在这时,忽见丫鬟春晓快步走来,神色有些难看,躬身行礼,神色凝重道:“小姐,圣上带着三小姐进府了。”
白歌月眉宇微仰,淡淡道:“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明日便是天石大会,天溪帝必然也需要一番准备,而今日天溪帝竟然亲自带着白彩月毁了白府,可见他对白彩月果真是迷的不行。
白歌月起身,理了理衣裙,淡淡道:“既然圣上亲自驾临白府,我等自然是要亲迎的。”
春雨和春晓连忙跟上。
走了几步,白歌月忽然想到什么,道:“三叔呢?”
春晓忙道:“花雪说,三爷正在准备迎驾。”
白歌月想了想,直接转身去了经画苑。
彼时,白经画刚刚准备好,花雪和秋儿正伺候着白经画出去,就见白歌月走来。
二人向白歌月行了礼,白歌月提步走到白经画的轮椅身边,笑着道;“三叔,我推您去。”
白经画温润俊朗的面容露出一丝慈爱笑容,笑着道;“歌儿,我就是跟在人群后面行个礼罢了,你何必陪着我。”
白歌月笑着道:“因为我也不想看到那些人啊。”
白经画笑了笑,想到什么,月,露出一丝担忧道:“歌儿,彩月之事三叔已经知晓了,你要多加小心。”
能让堂堂一国皇帝不介意白彩月的过往,还如此宠幸,亲自带着宠嫔来到白府,可见天溪帝对白彩月的宠幸,可见白彩月的手段。
白歌月笑着道;“三叔放心,我从来都是讲道理之人。”
至于怎么讲道理,那就要看对方想怎么讲道理了。
白经画笑着摇头,不在多言。
天溪帝驾临白府,白府上下皆出来见驾行礼。
天溪帝身着一袭明黄色锦袍,面色红润,气宇轩康,神态看着极好。
他一旁坐着一名身着大红色云纱宫锦襦裙,一张娇美带着一丝妖媚之色容颜,正是白彩月。
“白卿家,起身吧。”天溪帝望着白经烨,缓缓说道:“朕今日只是陪同彩儿来看望你们的。”
白经烨躬着身体起身后,身后一众也跟着起身。
天溪帝望着白经烨,温和笑着道:“白卿,朕听闻彩月在府中时。你们对她照顾有加,朕很是欣慰。”
白彩月乃是庶出,身份地位自是尴尬,而她过的也的确不咋地。
然,天溪帝突然这样说,白经烨一时间不知道天溪帝究竟何意。
尤其是白彩月忽然之间成来天溪帝的宠嫔,这让白经烨也是有些懵,毕竟,他近日一直在计划着天石大会的日子,对于王氏他根本没有任何关心。
不过观天溪帝神色喜悦,白经烨自是道了几句应该的。
天溪帝夸完白经烨,又望向王氏,夸了几句。
王氏登时跪地,忍不住哭泣起来,只道她乃王家戴罪之人,当不得圣上夸赞,只要彩月好生伺候圣上就好云云。
提到王家,天溪帝神色一顿,而后道:“你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更是白家妇,自是不知道王家之事。”
王氏连忙谢恩,退到一边。
天溪帝又说了几句话,忽见一旁白彩月身姿柔若无骨的靠在天溪帝身旁,媚眼如丝,柔声道:“圣上,您还忘记一个人呢。”
白彩月一靠近,天溪帝鼻尖似是闻到一股细腻香味,他神情一阵**,微微闭眼,柔声道:“彩儿说的是谁?”
白彩月抿唇一笑,眉眼间皆是风情,直让天溪帝看的心跳加速,欢喜不已。
“自然是彩儿的好姐姐啊。”说着,白彩月抬眸望向人群之后的白歌月,抿唇笑着道;“姐姐,你怎么离我这么远,莫非姐姐还不愿意见到妹妹?”
天溪帝也看向白歌月的方向,也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白经画。
天溪帝神情微微回神,眯了眯眼,温声道:“康平郡主啊,她乃白家长女,是你长姐自是该对你好的。”
白彩月笑着点头,忙朝着白歌月招手道:“姐姐,你怎么不过来呢?”
天溪帝也道:“康平郡主,既然彩儿要同你叙旧,你怎的不过来。”
白歌月唇角微弯,并未退缩,而是上前,神色清淡,道:“臣女照顾妹妹自然是应该的,谁让臣女是彩嫔娘娘的长姐呢,教导做人是应该的。”
白彩月气的吐血,咬碎了一口牙,显是恨极了白歌月!
她怎能不恨白歌月?
该死的人,该身败名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