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不走,你奈我何?”
云邪站在那里,冷冷的回应了一句。
她这一回话,让三长老季丹脸色黑成炭,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后辈竟会对自己如此不敬,当即拍桌而起,“大胆!”
云邪当即回道:“大胆的是你!你是季家的三长老,按理来说,我是该向你问候一声。可是,我是逝世的太皇太后亲封的县主,你见到我这个县主,不但不奉为宾,还要赶我出去?试问,是我大胆,还是你大胆呢?再怎么说,我亦是候爷的义女,虽说是义女,但入了季家的族谱,你却说我是外人!请问三长老,你安的什么心?”
一句句,气势如虹的吐了出来。
满屋季家的人,惊呆在当场,他们是没有想到,面前的邀月县主竟然是如此伶牙俐齿。
“你如此忤逆本长老,你是不想活了吗?季家的家法可不是摆设!”
三长老季丹恼羞成怒,瞪着云邪,一副恨不得把她给活剥了的样子。
云邪虽然不知道这大厅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三长老季丹给她现在的感觉,完全是以势压人!
“家法?呵,真是好笑,刚刚是谁说本县主是外人?怎么这会儿又说要请家法了?”
云邪直接反讽!
她还真不信邪了,在这景南郡,自己的地盘,谁敢动自己一根毛发!
活腻歪了,她不介意亲自送他黄泉路!
三长老季丹被气得全身打颤,“好!好!来人,请家法!”
而一旁的苍海叔则是惊得咽了咽口水,不觉得头皮发麻。
三长老这是踢到铁板了啊,她到底知不知道,面前的邀月县主,其实也正是景南王云邪啊!
三长老这样对邀月县主如此不敬,这是要找死的节奏?
一旁的季正诚则是一脸淡然,低着眼帘,鼻观心,眼看地,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若真说他是个呆子,但其实不是,他早在看到邀月县主的时候,知道,今天有好戏看了。
季家,其实向来重男轻女。
尤其是最近,这位三长老季丹管得太宽了,竟然插手妹妹与海影的亲事,想让妹妹与海影和离。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古言在三长老季丹的面前,根本是屁话,根本没放在眼里。
对于三长老季丹马要吃大亏,季正诚当然是开心的。
因为,季丹还想让她的孙女嫁给自己为正妻呢,说什么季家血脉要正统。
正统个屁!
在景南郡,谁人不知道,他季正诚心里只有海颜一人?
海颜一直说要等主子回来了,再请示主子,方可与他成亲。
王爷自仪天国归来后,心情一直闷闷不乐,海颜也没找到适合的机会向主子提及此事。
这才让他们的婚事,一拖再拖。
今天向来横行霸道的三长老,找来另外两个长老,想让他们给自己撑腰。大气也不喘一下,直接下令苍海,要他这个父亲做主,逼着儿子娶了季丹的孙女,要女儿与海影和离。
所以,刚刚云邪一进门的时候,才会觉得大厅的气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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