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非得窥探人家?这不都自找的吗?
可话又说回来了,欧睿阳也太没逻辑了,还什么尺寸不合?他测过啊!
另一边,确定欧阳萱睡着了之后,欧睿阳这才抽出手臂,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到楼下书房。
给简乔溪发出视频通话的请求,还没等他数到三,就看手机里出现简乔溪怒气冲天的邪魅俊颜,“欧睿阳,要不要跟我比比谁的持久战斗力强?比比谁能让女人满意的求饶?”
“恕不奉陪!”欧睿阳面无表情的道。
简乔溪邪气十足的笑着道:“我看你是坏掉了,没办法奉陪吧!”
顿了顿,继续道:“要不然怎么还没把萱儿给吃掉?”
欧睿阳面不改色的道:“我还没有现场直播的习惯,更何况我没有义务满足三位围观的变态心理。”
从昨天回到家开始,他就有一种被人监视跟踪的感觉。
开始他也只是怀疑,所以在和欧阳萱那样一番对话后便直接打电话给简乔溪这个以恶整别人愉悦自己的男人,没想到还真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咳!”
一声咳嗽声后,夏清朗尴尬的俊颜出现在屏幕中,“睿阳,我们呢不过是关心萱儿,另外也是想给你一些建议……”
说着还不忘用手肘捅了下身边的展宇浩,立刻便传来那二货附和声音,“没错,我们是怕你搞不定萱儿,当然也是怕她会被贺云凯那小子给拐跑。”
欧睿阳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危险的眯起双眸,“看来萱儿假装失忆的事情,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电话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此时书桌上的座机突然响起,铃声在深夜尤为刺耳,欧睿阳紧盯着手机屏幕,接起手边的座机:“喂。”
家里的座机号码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既然此刻打来电话的不会是对面的三个白痴和欧阳萱,那就一定是沈康了。
这么晚打这个电话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
另一端传来沈康沉重急促的声音:“睿少,不好了,陆之风今天被人保释出去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就连向来冷静理智的欧睿阳都拍案而起。
无暇计较关于自己是最后知道欧阳萱假扮失忆这件事,呼了口气舒缓了下自己的情绪后,蹙眉对三人重复了沈康刚刚的话:“陆之风被人保释出去了。”
虽然已是深夜,欧睿阳书房中,所有人都神情凝重。
沈康将调查到的消息说出:“昨天中午纪检委的网络系统瘫痪,恢复正常后就发现关于控告陆之风的那些受贿资料全都被清洗了。”
沈康气得双手握拳:“今天下午,陆雨霏便将陆之风那个老东西给保释出来了。”
简乔溪惯性的抚着光洁的下巴,蹙眉道:“凭陆雨霏不可能做到,难道陆家背后还有什么人?”
“难道睿阳得罪过什么人?”
夏清朗不解的道:“否则谁敢冒着与我们为敌的危险去帮陆之风?”
“会不会跟睿阳父母当年的死有关?”展宇浩总是能做出让所有人的思路豁然开朗的总结。
欧睿阳眉头紧锁,紧握成拳的双手关节“咯咯”做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当年的失火,警方给出的结果是因为意外。
可是他却从餐厅幸存员工的对话中发现了蹊跷。
一位对汽油严重过敏者好奇做为火灾发源处的厨房为什么会闻到汽油味道。另一位质疑餐厅高标准的消防措施,为什么刚刚更换的消防栓却在那天集体变废。
所以他坚信餐厅失火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再加上在那天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个性开朗的父亲却总是将自己锁在书房中哀叹,更嘱咐他,如果自己哪天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在没有能力之前千万不要追究,只要能保护好母亲,他们母子平安就好。
所以不难判断出,那天有人将餐厅中的救命消防栓做了手脚之后再纵火的目标人物是他的父亲欧闻天。
母亲的家族虽是日本的黑道中闻名的家族,但父亲却是个奉公守法,原则很强的人,所以在位置上那么多年,声名一直都是有口皆碑的。
难不成就是因此而得罪了什么人?
他一直记得父亲的话,没有能力之前千万不要追究。
当然也没有将现场得到的信息告诉警方,多年来只是暗中查探,可全无收获。
至于欧阳萱,她的回忆就是餐厅瞬间陷入一片火海,在她害怕的失声痛哭的时候,倒在地上已没有任何力气的父亲,挣扎着摘下脖子上的那半块双鱼玉佩为她戴上,嘱咐她一定要好好珍惜,千万不要交给任何人之后便倒下了。
双鱼玉佩是欧家祖传之物,父亲珍视也是理所当然。
他也曾经以为,父亲是想透过那半块玉暗示他什么,可他无数次的仔细查看过欧阳萱的那半块玉佩,并没有任何的不妥或奇特之处。
所以如果借陆家父女揭开当年父母之死的真相的话,他完全不介意让他们逍遥一阵子。
…………
郊外一幢独立的别墅内,陆之风举起酒杯,感激的对坐在对面沉稳、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道:“我这次得以逃脱囹圄,全是托……”
男人伸手轻笑着打断他:气了。”
随后也端起酒杯,礼貌的与陆之风碰杯对饮后,深情款款的看着身边一直无声低垂着头的陆雨霏,伸过手将她不安半握成拳的小手置于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