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洪炎将那余小胖连推带攘的弄出门,反手想关上门继续和那江薇儿等人演绎狼和小羊故事时,一道苍老的身影却是似笑非笑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戒律堂?”
见到这道苍老的身影,洪炎忍不住嘴角一抽。
“先自我介绍一下,老夫乃是戒律堂崖正。”
“崖,崖长老,您,您老怎么亲自过来了,要戒律堂找弟子有事的话,随便派个小厮过来不就行了么。”
听到那老者的话,洪炎的嘴角不由得又是狠狠一抽。赶忙干笑两声,挠了老头道。
据他所知,这崖长老,可是戒律堂的首席长老。和那梵长老一样,也是这武院的四大长老之一。
这么一尊武院大神找上门来,自然让洪炎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哼,随便来个人能请得动你这尊大佛么?”
那崖长老看向洪炎,眉头一挑道。
“呵呵,崖长老弟子我······”
“你什么你,走吧!”
见到洪炎如此模样,那崖长老随即也是翻了个白眼。转身朝着那阁楼之外走去。
见此,洪炎不由得也有些头大。尔后向着屋内那满面紧张的两丫头做了一个放心的表情,尔后身形一动,便是紧紧跟在那崖长老身后,朝着武院戒律堂而去。
太荒武院戒律堂,在一处山峦之巅。洪炎跟在那崖长老身后,约莫用了半个时辰,才在一处造型别致的楼阁之前停了下来。
“呵呵,好你个小子,你这才进武院几天,便是搞出如此多的事来。听说昨天你还想杀人?”
一进大厅,那崖长老当即转过身来,先是楞了洪炎一眼,尔后双眼一瞪,呵斥道。
“呃~,崖长老,那那,小子也是被逼的啊!”
崖长老的呵斥之声传来,洪炎不由得也是悻悻,尔后道。
“哼,若不是情有可原,老夫岂能容你放肆。就凭你上次在新弟子驻地断去别人一手,我戒律堂也可重罚与你。”
“呃~!”
见到那崖长老如此,洪炎也知解释无用,索性等着看那崖长老到底要怎么样。
若是过分的话,大不了再在这武院大闹一通,然后跑路。
不存在的,谁怕谁啊!
“但这次,你重伤了那岳山,还逼得岳帮解散。甚至动了那么大的杀心。若是我戒律堂再视而不见的话,那这武院的众多的弟子可能都会说我戒律堂不作为了。以后这武院还不被你们一帮小崽子给闹翻天。”
听那崖长老将话说到这,洪炎也是知道,接下来就该是关键了。
果然,见洪炎不说话,那崖长老顿了顿,接着便道:“所以,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接受我戒律院责罚,禁足冥修室面壁三月,扣除月供半年,并不得进入太荒塔。二是加入我戒律堂,这样的话,虽说我们戒律堂对外宣称对你的处罚是一样的。但是,你却可以以我戒律堂弟子的身份进入太荒塔巡查!”
“啊~!”
听见那崖长老的话,洪炎此时也是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崖长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想要逼他加入这戒律堂。
“哈哈,崖老鬼,你个老不要脸的。没想到这挖墙脚的事情你也能做得出来。”
正当洪炎在思忖着进不进戒律院的利与弊之时,从那戒律院门口,却是传来一声大笑。紧接着,一道身着玄衫的老者便是站在了洪炎身前。
“哼,梵老鬼,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哪里都有你。”
见到这名老者,那崖长老不由又是白眼一翻道。
“嘿嘿,我要再不出现,搞不好我大罗堂的这个小家伙还真会着了你的道。”
“胡说八道,梵老鬼,你少在这胡搅蛮缠。先不说这小家伙才进武院,别说加入你大罗堂,甚至可能对你大罗堂也只是略有耳闻而已。另外,就算是他加入了你大罗堂,难道就可以在这武院之中胡作非为了吗?”
见到那梵长老如是说,那崖长老胡子双眼一瞪,恼怒的道。
“嘿嘿,我跟你说,崖老鬼你还别跟我来这套,我现在就用事实跟你说话。”
那梵长老说到这,旋即将目光落在洪炎身上,接着道:“小家伙,把我当初给你的那块玉牌拿出来给崖长老好好瞧瞧。”
“啊~!”
听到这,洪炎虽说还不太明白,但心中也是隐隐有了一种着了道的感觉。
不过,其还是翻手间就将梵长老当初在那天赋测试时给予他的玉牌拿了出来。
“大罗堂弟子身份牌!”
当见到洪炎手上的玉牌时,那崖长老不由得也是一愣,似乎极为不信地道。
“嘿嘿,早跟你说了,这小家伙早就是我大罗堂的人了,你还想挖墙脚,这说不过去了吧!”
“哼,没想到你个老不死的下手这么快。不过,就算这小子是你大罗堂之人,也难逃责罚!”
听到这两名长老说到这,洪炎这才明白,自己还真是着了这梵长老的道。他没想到,这枚玉牌,竟然是那什么大罗堂的弟子的身份牌。
“真是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此时,洪炎再看向那梵长老时,那梵长老在他眼中的形象也是全变了样。也是忍不住在心里暗道一声。
不过,在那梵长老眼神的示意之下,他还是没说什么。毕竟,现在这戒律堂可是正在找他的岔子。或许,只有依靠这梵长老,自己才会逃得过去。洪炎可不想就这样被那戒律堂关在那什么冥修室待上几个月。
“呵呵,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