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急。”我劝她道。
姚叶问她:“她离开多久了?”
她一愣,突然语无伦次地叫起来:“刚、我刚进来…不是,不是……我们在餐厅门口分的手,我才刚进来没多久!”
于是,我拨着王依琳的电话。而姚叶则去和管家汇报,管家脸都黑了,出去找帮手。
姚叶说:“我也跟着去找找,你陪我去么?”
我打了几次电话,她都没有接,心里未免有些担心。再说我心里多少有点愧疚,如果我心情好能陪着她玩,也许她就不会去深山探险。
但是听说姚叶也去,怎么会放心?“度假村的人答应去找人,你就别去了,我跟他们去。”
“我把车开去山下,不会进山。我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如果她出事我也算责任人,脱不了干系。”
“那好吧,我们一起去。。”我妥协。
说起来,王依琳确实是可以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听说她连热带雨林都敢钻,何况是小小几座荒山。
大家心里也都清楚,除了蛇,北京周边也没什么危险系数高的动物。可是有毒蛇,那就不同了。万一遇到被咬了,闹不好要出人命。
很快,管家叫了几个人过来。
“要不要报警?”姚叶问。
管家招呼着几个人上了一辆北京jeep,摇了摇手:“不至于,那几座山不高。而且啊,我刚才是吓唬同学们的,这山上是有蛇,可全是小草蛇,并没有毒。我就是怕他们好奇,把蛇踩死。”
我:“……”
“再说这附近除了度假村,就是几个废弃的煤场,一两个村落,民风淳朴。不会出坏人。”
听管家说的胸有成竹,我心里稍稍安心了些。大家看起来也没被管家吓住,兴致都很高,热热闹闹的吃着早饭。我们让那个女同学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就准备好上路。
我想了想,现在这么混乱,也不好这时候和姚叶提我要回去的事,可是既然是往回开一段高速,我何不先斩后奏?还能少行些路,顺利的话晚饭前就能回到家。
姚叶正打电话通知旅行社,联络他们派人过来接大家去齐仙岭景区。我趁着她打电话的时候,偷偷回到酒店把行李拿下来,放在了车里。
我上了姚叶的车,管家和保安们上了那辆北京jeep,出了度假村往高速上开。开了约莫10多分钟,管家就打来电话,说:“找到她了。”
我把电话拿过来,对管家说:“让她接下电话。”
很快,“晓晨?”是王依琳的声音,我放了心,然后劈头盖脸一顿数落:“你疯了你!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在驴游,想没想过万一出了意外,别人怎么办!”
王依琳还很委屈:“你也不理我,一个人很无聊嘛。”
“无聊就往荒山跑啊,还去什么野荷塘,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这话不知怎的把姚叶逗乐了,她转过头,对我笑了笑,笑里带着丝柔软的眷恋。
我心头一跳,脸有些红。耳边王依琳开始抱怨:“什么啊,我都没找到地方。我约的那个司机也不靠谱,绕了很多弯子,这里简直是山路十八弯。在这里迷路那才是找死!”
“幸亏你迷了路,不然我们还要一顿好找。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我挂了电话,望了望路,看到指路牌的公里数心里有点数了,过了半天才斟酌着说:“待会儿能不能把我放辅道上?我再打辆车回城去。”
姚叶转头,一脸惊诧:“什么?”
“家里出了点事情,我今天必须回去。”
“多大的事情,要现在回去?晓晨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要我怎样?”
我看她情绪这么激动,就知道事情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容易应付过去。
“我也不算生你气,只是有些事情……怎么说呢,我还没想好。”我有些伤感,又禁不住在内心感慨,那种惆怅无法排解的情绪又卷土重来,生出特别消极和沮丧的情绪。确实,一切的一切,可能终归汇成了那句:“可能就像我姐说的,我俩太不同了。”
姚叶安静了。
这种安静却让我预感到不妙。
果然她冷笑:“果然是她,季漱玉。你耳根软,又那么听她的话。我说呢,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你跟我说那些伤人心的话。原来都是她从中作梗!”
我一听就急了:“我姐没说过什么,再说我觉得她说的对,我俩是很多观念不同。”
“有什么不同?”
我看见她踩紧了油门,窗外景物风驰电逝地过。语音语调、面部表情都有些歇斯底里的意味,这才想起她与季漱玉的成见深不见底来。
我立刻就后悔刚才说的话,又很担心她现在的状态,只好退让一步:“算了,你在开车,我们不要这时候谈这个话题。”
“不行,我不让你走。你今天必须陪我。我今天就要……”她磕磕绊绊地说:“我们、今天,对,今天晚上就要确立关系!”
我听了心里没有惊喜,反而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你觉得咱俩现在这样争吵,晚上会有那个心情?”
“我不管!没有也得有!”她开始犯起大小姐脾气,固执地说:“我早就看出来季漱玉对你有意思,没想到她还背地里挑拨我们的关系!”
“我是真的家里有事情。”我放软声音,怕她在气头上,路上再出什么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两条人命啊。
“那你说什么事情,真有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