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而已,差点削下燕流空的首级,更是斩碎了一片虚空,斩杀了数位难以逃脱的天骄强者。
这样的杀气,这样的战力,有几人可敌?有几人能挡?诸多来自皇天界各地青年天骄皆是不由的暗自摇头,面色惨白,以己度人,他们感受到了其中差距。
再一回想出发之前自己师门长辈的殷殷嘱托。让自己量力而行,莫要与他人结怨,本来以为只是自家师门怕惹事,不敢为自己担担子。如今想来却是有些可笑,恐怕他们应该是在为自己的安全而着想的吧?
“这人到底是谁啊,这般强势,要知道他刚才这一剑没能要了燕流空的命但却斩了好几位青年强者。接下来那些人的同门好友又岂会放过他?”
“就是,以为自己当真绝世无敌了么?先是无视我等仗着自己强大探查我等修为,如今更是肆无忌惮的杀人,就算是燕流空这等外域之人杀的人都没他杀的多。”
“哼,杀了就杀了,你们又能如何?你以为那些人的好友有胆子报复么?告诉你们吧,杀人者就是魔君七夜。”
“什么?你说他就是近来传得沸沸扬扬的杀性最强的魔头七夜?”
“嘘,你不要命了。你想死我们还想活呢。”身旁之人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不敢再让他说什么过分的话。
“我就不信他有这么凶狂,我们这么多人……”
“连星辰宫的弟子他都杀了,你以为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顿时间那个就像是一个被扼住了咽喉的鸭子戛然无声。只是脸色有些惨败,惊恐的看着傲立山巅的夜七言,生怕夜七言会听到刚才的话而出手。
夜七言一袭白衣猎猎,紫色的发带在空中飘遥,他的眼神很冷,手中的斩灵剑闪烁着血色光华,就像是一头随时会择人而噬的凶兽,散发着令人惊恐的气息。
夜七言一身紫色的元气燃烧着腾腾的紫心妖焰,就像是一尊恐怖的魔神,跨越万古岁月而来,傲立云巅,无人敢应声。
“外域之人,不过尔尔,一个个皆是不堪一击,趁着我还不想杀人,滚远一些。”夜七言平静的说道,完全没有把燕流空放在眼里,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俯视着臣下,很是漠然。不过眼中却是有着一抹严肃。
此次外域来此之人他交手过不少人,不论是庞庭还是祝铭山还是眼前的燕流空,都是一等一等的强者,即使在整个南域都算得上是顶尖。
不过夜七言却是知道这些人绝对不会是其他几个大域的最顶级的天骄,南域这一代很辉煌。不论是已经成长起来的洛长歌苍笑天还是如今他们这一代的孤剑一端木明川秦无双菩禅以及天涯刀阁牧绝城这些人,每一个都是惊才绝艳。
所以他很清楚,其他大域也绝对是不会弱了去。南域一向是被称作皇天界几大域中最弱的一域,即使如今这一代有崛起一些青年天骄,但却不代表他们能够傲视其他几大域。
祝铭山死前曾说过,连他的宗门都有着数人能够斩杀夜七言,虽说夜七言并没有出全力,但是却可以推测,其他大域这一代也同样辉煌,不可小觑。
果然在夜七言的话语出口之后,一些南域子弟便是开始交谈了起来。
“他说的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和其他的域外天骄交过手而且还都赢了?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啊……不愧是魔君七夜。”一人有些羡慕的说道。
“一人战败了其他大域的青年天骄,果真不愧是杀性最强的魔头。”
不过这话听在燕流空的耳中是无比的讽刺,尤其是夜七言那有若是赶苍蝇般的表情更是让他怒火冲霄。
“嘿嘿,哈哈哈哈,什么时候南域修士也能这么张狂了,竟敢无视我其他大域。你们不过是一群生活在温室中的花朵,有什么资格与我北界以及其他几大域相比?我等自修行之日起便在厮杀中成长,一路走来皆是鲜血与枯骨,经历千般磨练。同阶之中南域修士公认的是皇天界最弱,你们有什么资格与我纷说。”燕流空狰狞着脸狂笑道。
“是么?那如今我便斩了你又如何?”夜七言的脸色沉了下来。虽说他如今看不惯南域绝大多数宗门圣地,但是他终究是南域之人,他的师门终归是天下第一剑道圣地座且落于南域,他又岂会坐视南域被人羞辱。
“就是,魔君七夜,杀了他,让他知道我南域修士的强大。”
“同阶之中我南域依然有无敌。”
“哈哈哈,杀我?不自量力的蠢货,你以为斩出了那样的一剑就能胜我么?若我全力出手,你连我的衣角都沾不到,而我杀你如屠狗。”燕流空的身上顿时爆发出一阵阵的青色罡风,元气肆虐,天地之间的风元气尽数被他搅动笼罩在他身边,带动着他就像是一到龙卷风一般横扫各地。
“是么,那你到是来杀一个试试,我给你机会。”夜七言的声音很冷,就像是一块千年寒冰一样冷漠,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他侧身而立,一把斩灵剑上血光闪烁,血色剑气吞吐就像是一头魔兽一般狰狞,寒蛇吐信,血魔狂舞。
他倚剑静立,如他所言只待燕流空出手。方才燕流空的速度他已经看到了,说是势若闪电也毫不夸张,那样的速度夜七言就算是做到了人剑合一以身化剑恐怕也难以斩杀他,所以只能静待他来攻击,只要他一靠近夜七言就有把握杀伤他。
燕流空阴沉着脸,他自然也是明白夜七言的想法,只不过他方才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