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赌么?不赌我就走了。”冷飞厌看向那台球赌客,问了一声。
台球赌客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摇摇头,“不赌了,我认输。”他不敢去想之后自己会经历什么,他没有筹码了。
就是有筹码,就冷飞厌最后用有问题球杆打出的传说一球,他根本就不是对手。
他彻底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两个安保,将他架走了。
对于台球赌客,冷飞厌更是没有同情。
他在这里赢别人钱的时候,恐怕没有想过会有输的一天吧?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若是他不贪心,只要在今天之前,在自己来之前,他退出,就不会遭遇如此变故。
“还有敢跟我玩的么?两亿起赌。”冷飞厌放声大喊。
他故意的,就是在冲着赌场方面,冲着摄像头后面的那个人喊的。
大展拳脚,从一千万到四亿,哪里还有人敢跟冷飞厌赌?
“赌!”
索天泽招了招手,给贴身保镖示意了一下。
贴身保镖对着耳麦吩咐下去。
“我,跟你赌。”
“赌什么?”冷飞厌又一次的把赌局的内容选择抛了出来。
选择别人擅长的领域,击溃他,远比在自己的领域击溃对手要来的更加猛烈。
“抓牌。”
这人穿着牛仔衣牛仔帽一身牛仔的打扮,他只露出了小半张脸,手里有一副扑克牌。
说着,他手一抖,扑克牌的外包装不见,只剩下牌。
牌往天空中一丢,天女散花。
在牌下落的过程中,牛仔猛地出手,“咻咻咻咻”,四张牌被他抓在手中。
其它的牌纷纷落在地上,牛仔在众人的瞩目中慢慢抬起自己的手,摊开一看,四个a。
“好手法。”
有游客鼓起掌来。
这种华丽有表演性的赌局,让观看者也会有一种赏心悦目感。
“问个问题,四个2大,还是四个a?”冷飞厌大概已经明白。
这,是要对自己出手了呢。
自然不会是两副牌,若是两副牌,自己跟他都抓到4个最大,分不了胜负。
抓一副,注定就是要拼手速,甚至往白一点的说,就是要开抢了。
开抢,意味着动手,动手意味着要搞事情啊。
如果是在动手中自己受伤,那根本就怪不了别人,是技不如人。
但如果自己在动手中伤到对方,他们很有可能会以此为媒介,来找自己的麻烦。
在赢到赌场破产之前,他不会与赌场发生正面冲突。
“直播吧!”
冷飞厌提出了个提议。
“什么?”
不光是牛仔,还有赌场的人,全部惊讶无比。
直播?
谁特么的敢在赌场直播?
就算在这个国家,这座城市赌场是合法的,但大额的赌博,就不是合法的了。关于赌博的税收问题,一直都是界限赌博是否合法的重要因素之一。
小则万,大则亿,这样的暴利,却没有税收参与,怎么合法?
就想买彩票,中了千万,差不多百分之二十几的税,那也是百万了。
这上亿,没有税的干预,不是违法么?
最关键是,这里可是索天泽的赌场,哪个赌场是干净的?谁敢在赌场里直播?曾经有几个混进来想要一举成名拍点东西的脑缺记者,结果被丢到不知道哪条鱼沟里喂了鱼,连完整的尸体都没给留。
直播?还是直接进行大额赌博的直播,疯了么他?
这是要直接挑衅赌场的权势?
“在这之后赢的钱,包括本金,我将全数捐给红十字协会,世界红十字协会,华夏占百分之三十,樱木二十,剩下的捐给世界。”
冷飞厌放出了自己的豪言壮语,并且表示了直播目的。
他已经恢复了真正面目,他不需要再隐藏自己是华夏冷飞厌的身份。
阴谋诡计,都冲着他直接来,他可不惧。
钱多了,没用,还不如捐给有需要的人。
按道理讲,他不需要捐给樱木,甚至从民族仇恨上讲,不应该捐。
但这会儿是在樱木的土地上进行赌博,想要让这次赌博在这个国家“合法化”,自然得给人国家一个面子,给点好处。
同时,也算感谢一下这片领土吧。
虽然不知道浅野茜到底是不是樱木这片土地的血脉,但她生长在这片土地上,虽然之前过得都很苦,甚至差点…但至少她还活着,这个国家,给了她活着的环境,提供了她工作的机会。
换个角度,他要感谢的是这个国家,提供了浅野茜一个撑到他来拯救她的这一刻时间的过度期。
若是他的妹妹没能够等到他,或者遇到的是一个比路何还要坏的人渣的话,她,又该如何自处。
万一她家境好,可就是因为从小娇惯的很,没有吃过苦,结果谈个恋爱便跟男朋友要死要活的,一分手……好家伙,直接跳楼跳河闹自杀。要么叛逆,私生活混乱,去沾那些根本就不该沾染的东西,说不定再遇到他时,还没现在这么刚刚好呢。
人生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太多的意外,有的时候,稍稍走错一步,人生的轨迹将发生重大转变。错过的人,再也追不回来,做错的事情,就算弥补,错了,也依旧是错了。
至少他的妹妹还活着,还健康,也没有走错道路,没有走歪。他可以轻松无负担的认下她来。
“他是华夏人?”
索天泽盯着监控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