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御慌乱，下意识的抬手捂住脸，凤眸躲闪着，不敢看向凌以。
凌以自然知道他慌乱的理由，她有些自责的盯着凌以御，不知为何，她从他躲闪的视线中窥探到了一丝自卑情绪。
这副场景像极了他们初遇时的情景。
当时凌以御因为中毒，容貌俱毁，他害怕任何一个人看到他丑陋的脸。
可偏偏她却看到了……
凌以咬了咬唇，知道那是凌以御心底的痛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你忘了，我之前看过的。”
凌以御闻言，眸光闪了闪，往事刹那间浮上心头，令他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捂着脸庞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放下，“小以，你刚才不是问了我，为什么当年非要留你在身边？”
凌以苦笑，“是啊，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是我？”
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甚至比她听话的女孩到处都是，为什么凌以御非要她。
“因为当时的你不害怕我丑陋的样貌，在所有人都不敢对我说实话的时候，唯独你说了实话，那种感觉对当时很绝望的我来说，是深深触动的。”
“可是当我把你留在身边后，你就渐渐的不愿意说实话了……”
“还有，我没有女人不断，那些女人我从来都没有碰过，都只是在逢场作戏。”
随着凌以御最后一句话的落下，凌以整个人震惊不已，脑袋一片空白，他说他没有碰过那些女人……
怎么可能？
凌以不相信，剧烈摇晃着脑袋，“凌以御，你没必要撒谎骗我，你就算有女人，我也不介意。”
“小以，我没有撒谎。”凌以御反驳，“我的脸毁了，所以才自以为是的到女人身上找存在感，可是我真的没有碰过她们，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而且每次都是你不乖，惹我生气的时候，我才出去找别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怪我了？”凌以冷笑，又狠狠打了凌以御一拳。
凌以御慌忙改口，“不是，不怪你，都怪我自己脾气不好！”
凌以听着，心口微微舒坦了点。
凌以御眉眼轻挑，像是得到了甜头的青涩少年，忍不住吻了吻凌以的唇瓣。
凌以瞪大双眸，忙抬手去推凌以御。
凌以御故意耍赖，将整个身体都压到凌以的身上，脑袋更是深深埋进了她的颈窝处，嗅着女孩身上的馨香。
凌以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可抬手想推，却根本推不动。
凌以御看着凌以吃力的模样，坏笑道，“小以，其实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没有！”凌以反驳，继续去推身上的男人，“你给我起来！”
“不起，你身体好软。”凌以御嗅着凌以的发香，情不自禁地啄了啄她纤细的天鹅颈，意乱情迷。
“小以，不要否认，你的心里是有我的，就像你自己刚才说的，你可以忍受我的坏脾气，在我身边待了足足三年，这三年你除了因为我的强迫而留下，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原因是因为心里有我所以才留在我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