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尘久久无法言语。
她到底哪里表达了,她会红杏出墙的意思?
都说女人才神经敏感,可她家王爷大人比她还神经敏感。
“说话。”元祈看她不言语,沉着脸催促道。
“王爷大人,你不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吧。”萧如尘挑眉反问,她压根就没想过要出杏出墙这码事儿,他还要她怎么回答。
放着他这样的人间绝色不要,还去红杏出墙,她是傻还是瞎?
“鉴于你以往的表现,本王有理由这样假设和怀疑。”元祈说道。
萧如尘无奈抚额,解释道,“我一开始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不认真,但现在真的是非常非常地认真的,你能不能老揪着历史问题不放行不行?”
她不就一开始认识的时候,觉得他们两不合适,所以有想跑的心思吗?
这都多久的事儿了,他还要时不时地拎出来说教训她一回。
如此良辰美景,不是该来谈情说爱的吗?
“那你提姓白的,什么用意?”元祈追问不舍。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而已,你想太多了。”萧如尘略微想了一下,自己还是放过白闻锦吧,不然以她家这坛几百年的老陈醋,酸起来白家都要遭了殃。
虽然跟白闻锦不算熟,但总还有一点点革命友谊的,总不能把人坑了。
“一随口都能说到,挂念挺深嘛。”元祈哼道。
她是不在意,可那姓白的临走前还过来找她道别,还留了信邀她有空去文昌侯府作客,不过人被他打发了,信也被他烧了。
即便她对姓白的没有想法,不代表别人对她也会没想法。
萧如尘真的要抓狂了,感觉自己说什么都是错,恋爱中的男女不都男的哄女的吗?
为什么到了他们这里,就是她要变着法儿地哄男人了?
白闻锦就是她躲在叶家的时候,她当了他两天丫环,从他来之后连见都没见过了,他吃得哪门子飞醋?
“你给我过来。”萧如尘拉着他疾步穿过长廊,然后进了庄内休息的房间,直接把人推倒在床扑了上去。
元祈眉梢微挑,“你做什么?”
“睡了你!”萧如尘磨牙霍霍地扒着他的衣服。
元祈一听,一手枕到脑后,甚是配合地躺在那里,任由她为所欲为。
可是,萧如尘扒完上衣,才发现睡男人这种技术活,自己实在是经验匮乏啊,一时间竟有种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觉。
“你把封流送的那孤本翻了那么久,一点都没学到?”元祈揶揄笑问。
萧如尘眨了眨眼,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他生辰那天的事,顿时恼羞成怒。
“我什么时候看了,我说了我没看。”
那事儿她都冤死了,他竟然还提。
“好,你没看。”元祈瞟了她一眼,问道,“还继续吗?”
萧如尘悻悻拢上自己刚刚扒开的衣襟,撇了撇嘴,“跟条死鱼一样没反应,不玩了……”
话一说完,她直接被自己嘴里的死鱼翻身压在了身下。
“说谁死鱼?”元祈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