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羽然身子娇弱,挣脱不开。他被推倒在床上,长衫已被李梅喜撕扯开,如白玉般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
“呜呜······”段羽然哭泣着,害怕到颤抖起来。
被情欲染红了眸子的李梅喜火急火燎的要把爪子伸到美男的裘裤中。这时,房门忽然被人踹开,一个身影从外面冲了过来,将李梅喜从段羽然身上提溜了起来,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小慈!”看清楚来人是谁后,段羽然扑倒了对方怀里,哭个不停。
“不哭了哦,我来接你走了。”小慈心疼的将然儿的外衣套好。
“古小姐,为什么要打伤我的客人!”老鸨听到了动静,也带着手下赶了过来。
“我说过会为然儿赎身,你怎能让他再接客!”古小慈愤怒的看着老鸨。
老鸨眼珠转了转道,“一万两黄金,可是一分钱都不能少的!你带来了吗?”
“给你!”古小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扔给了老鸨,然后小心的拉着段羽然就要离开。
“别!我今晚可是花了一千两白银的!”李梅喜从地上爬了起来,堵到了门口。
“给你!这是一千五百两!”古小慈不想再说废话了,她扔出两张银票甩到了李梅喜脸上。这平白的多出了五百两银子,即使没有碰到大美男,李梅喜也很满意了,她瞪了古小慈一眼,随后转身去找别的男妓了。
“等等,小慈。”段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的卖身契,请嬷嬷交出来吧。”他走到老鸨前面说到。
老鸨收好了银票,吩咐下人取来了卖身契,交到了段羽然手中。古小慈一把抢了过来,将卖身契撕的粉粹。
“你从此后就是自由身了。然儿!”古小慈忍住身上的疼痛,笑着说。
“命好啊!我还真没料到你会有这样的好运气。”老鸨满脸复杂的看着段羽然和古小慈。
段羽然幸福的笑着,他主动牵起小慈的手,一起迈出了房门。
古小慈早已准备好了马车,当扶着段羽然一起坐进车内后,古小慈这才放下伪装,一屁股坐在软垫上,喊疼起来。
“怎么了,小慈?”段羽然着急的问道。
“我被母亲抽了好多鞭子,你看。”古小慈解开上衣,深深的血印格外吓人。
“都是因为我吗?小慈,对不起。”然儿心疼万分。
“谁让你那么好,我舍不得放下你。我为了要银子挨了母亲十几鞭。可她还是不肯给我,最后还是父亲看不下去了,把自己的私房钱偷偷给了我。”小慈得意的说。
“谢谢你,小慈。为了我,你受苦了。”段羽然不禁将柔软的双唇敷上了少女的红唇。
古小慈见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身上的疼痛立马消逝了不少,她上下其手,吃了对方好一顿豆腐。
“我带你回家,父亲想见你。也许你会听到一些不好听的,别介意哦,等我想好法子了,就娶你为夫。你放心,我说话算话,这辈子只要你一人!我不会再碰别的男人!”古小慈亲够美男后,发下了誓言。
“恩,我信你。我害你受了那么多的苦,又花了如此多的钱财,被说几句不碍事的。”然儿乖巧的看着古小慈,此时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对方。
果不其然,对于古小慈带来的段羽然,古父一肚子怒火。就是因为这个男子,害的小慈把她母亲气个半死。面对古父的指责,段羽然只老实的跪下听着。
“父亲,你累不累啊?说累了,等明天继续,好不好?熬夜会伤身体的。”古小慈撒娇般的拽着古父的胳膊。
“你呀你!不学好!都17了,还整日鬼混!前一阵子你老实了不少,我和你母亲都以为你学好了,可没想到,才多久,你又开始······”古父气恼的说。
“父亲,我有了然儿,以后就再也不会去花街了!我保证好好做人,再也不胡闹了。”古小慈保证道。
“哼!如果真这样,那倒好!只怕你新鲜劲一过······”
“不会的,我喜欢然儿!然儿那么好。”怕段羽然听到多想,古小慈忙截住了父亲的话。
古父也是真的累了,又教训了几句女儿后,便甩手回自己院子里了。而见父亲走远后,小慈忙把然儿拉了起来。
“膝盖跪疼了吧?”小慈怜惜的说。
“不痛,我心里欢喜。”然儿见古小慈这样维护自己,那膝盖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了。
“走!去我房里休息吧。”小慈心痒难耐,将美男拦腰抱起。
这一晚两人是如何缠绵的,就不难想象了。反正两人正值青春,又才开了荤,精力自然不少。
古小慈也是非常宠爱段羽然,就让他直接住在自己的院中。古母很想再暴打女儿一顿,可小慈自把然儿接过来后,也真的乖了,平日会好好的跟自己学习经商之道。去铺子里的时间也多了。这样下来,古母倒也不好再发脾气了。
尽管父母不在说什么了,可古小慈心里还是惦记着要给然儿名分的事情。可她刚好父亲提出要娶然儿为正夫的事情,就挨了好一顿呵斥。古父明确表示,段羽然是青楼出来的,顶多给他个贵侍的名分。别说正夫,连侧夫也是不可能的。连带着,段羽然也被狠狠训斥了一番,古父直骂他不懂分寸,借着女儿的喜欢,无法无天了!
晚上,搂着强忍住泪水的段羽然,古小慈劝慰道,“别和我父亲计较,我会想法子的。我只要你一个!你放心。”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