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墨宸琰的斩首和洛家的灭门,这场叛变也告一段落,但是香菱的死却让子芩一直无法释怀。
“主母,这都三天了,你整天闷在屋里也不是办法,不如我陪你出去走走。”自从香菱死后,子芩就一直呆在屋里不肯出去,而夜芷,是墨祁晞害怕子芩再发生什么事情而放在子芩身边的。
“夜芷,你说香菱是不是就是因为我而死的呀,还有,主母是怎么回事?”
“主上让我叫的,主母,还是让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行吧,我跟你一起出去走走,不过你不许再叫我主母,叫我子芩就行了。”其实这几天子芩都在反思,肯定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够,所以才没有办法保护好香菱,所以,这几天,子芩每天都在冥想,让自己的心静下来,运气养神。
子芩和夜芷来到了烟曦的大街上,听见一阵阵的叫骂声,“你这个小偷,赶快给我站住,让我抓到你,看老娘不打断你腿。”一位大娘正追逐着一位年轻,很明显,那年轻人是小偷。只见他拐进了小巷里,刚往自己身上一摸,却发现刚刚偷来的钱袋却不见了,被同行下了手,真是丢脸。
子芩本不想多管,谁知道接下来走出来了一个人,“真是业界败类,偷个小小的钱袋,竟然都会被人发现。”那人甩着手里的钱袋,那小偷一看,“你到底是谁?以前怎么没在这边看见过你小子新来的?敢偷你大爷我的钱。”
子芩看向那人,只见她一身水绿色男装,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却不失整洁,一眼望过去就知道,她是女扮男装的,她的脸蛋虽然算不上貌美如花,但是那双眼睛里却充满了睿智,让人不禁想去信任,那样子,和初见香菱时一样,都是那种心中有信念,所以眼神才会坚定的样子。
“那可不是这么说,偷盗这门东西,当然是谁的技术高超,钱就是谁的了。”
“可以啊,小子找打!”那个小偷无言以对,于是抡起拳头就向她砸去,她肩一缩,转身一踢那个小偷的屁股,那人一下重心不稳摔倒了,她一脚踩那个小偷的屁股上,“还想打我,这是够蠢的,这就摔了。”她用力一踩,转身就走了。
子芩看见她这样走了过去,也不好意思叫住她,只是继续向前走,“夜芷,我们去璇寂山看看吧。”毕竟,那里有子芩和香菱的回忆。
来到璇寂山,却发现里面竟然有人,子芩推开门一看,是刚刚的那个女子,“你是谁?”
“这里,是你的房子?”
“嗯,你是谁?怎么会找到这里?”
“我,我叫香葱,我住的地方闹饥荒,家里人都饿死了,我只好到城里来,谋口饭吃,看到你的房子我不知道有人,所以,我就先住下了,还望你不要见怪。”
“你的名字里面带一个香字?”子芩看着她想起了香菱,那样子,那性格,简直一模一样,只不过,香菱没有她聪明罢了。
“怎么,很奇怪吗?我出生于一个农户家庭,家里人取的名字还请您不要见怪。”
“哦,没事,只不过看见你,想起了一位故人罢了。”
后来听香葱讲了她的故事,子芩才知道,香葱出生于一户农家,本来家里还算富裕,可是前几年,不知为何蝗虫成灾,很多人都饿死了,而当时的地主又横行霸道,从大家的手里抢走了很多粮食,最终香葱的家人因为饥饿而一个个死去,香葱因为外出学习而留下了,到家里的时候,见到的却只是一具具尸体了,迫得无奈,她只能到烟曦谋几口饭吃,不过香葱那一手技艺倒是了不得,空空妙手,取物于无形。
忽然,“砰”的一声响起,那间小木屋的门被踢开了,走进来几个高头大汉,为首的就是刚刚那位偷了钱的小偷。
“老大,就是他,刚刚就是这个小子,拿了我的钱,要不然我也不会没办法交保护费给你。”
“哦,小子就是你欺负他,真是够大胆,连我王武东的人都敢欺负,那就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说完,那人抡起手里的大刀向子芩和香葱砍去,子芩和香葱向两边躲去,那张子芩和香葱坐着的木板床被劈开了一个大口子,整块床板瞬间裂成两半。
“臭小子,就会躲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就跟我直接过过招。”
“切,你有本事你就放下武器,这位小姐,你先走,他的目标是我,我可以搞定他,不用你帮我。”香葱回过头让子芩先走,然后比了个手势,示意王武东。
子芩走到一边,她也想看看,这香葱到底有什么本事。
王武东丢开手里的大刀,嘲讽道:“哎呦,你这臭小子不错啊,竟然还敢挑衅我,他就说我这一个拳头下去,你的命也得没了半条吧!”
“别那么废话,像个娘们似的,赶快出招吧!”
王武东用蛮力撞上香葱,香葱又是一躲,王武东抡起拳头砸向香葱,香葱以退为进,那拳头一下砸在了墙上。
子芩一怔,恍然想起在21世纪看过的一本古书,叫淮南子,里面有一处叫兵略训,里面有一句话就是现在香葱所用:静以合躁,治以待乱,无形而制有形,无为而应变,虽未能得胜于敌,敌不可得胜之道也。以静制动,以变制动,以无力制有力。
很快,王武东因为体力的过度消耗败下阵来,王武东瘫倒在地上喘气,“你这小子,真会绕啊!我都累趴了,你还能动,不行,我服了,真是服了。”
香葱也扶着墙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