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年轻人搞浪漫的五二零,裴父还送了她一只水色通透的翡翠镯子,她戴出去打牌的时候大家都羡慕死了,让她好生得瑟,可一夜之后,他就打她!
“你以后敢再说以若是狐狸精试试?你看我不打死你!”
裴父老当益壮,虽然血压高,但身子骨还算不错,这一巴掌他打得狠,直接就能看见裴母手指下露出的脸颊已经高高的肿起来了。
“呜……儿子一走,你就打我,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什么苦没吃过,你有良心么你……”裴母哭得心碎。
裴父火气也上来了,裴洛川在家他忍了,等的就是裴洛川走。
他知道裴洛川不敢把自己的母亲怎么样,但他可以,如果连自己的老婆都收拾不了,他还算是个男人么?
“打的就是你!老韩的女儿,轮得到你这么骂么?我们家能娶到以若,是我们裴家的福气,以后你要是敢在儿子面前煽风点火,我就打死你!”裴父恶狠狠地恐吓,末了还扬起拳头吓唬她,吓得裴母条件反色的就不敢哭了,缩着身子惊恐地瞪着他。
裴母到底还是以夫为天的传统女人,她这一辈子没什么见识也没赚过几个钱,年轻时候靠老公,年老了就靠儿子,真要在这个家里评个高低,她才是地位最低的那个。
考虑到老头子的身体也不好,万一这闹出个三长两短的得不偿失,裴母也就慢慢地止住了崩溃的情绪。
等那烦人的哭声消失了,裴父才坐下点了一根烟,这会儿佣人们早就吓得躲得远远的了,客厅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他皱着眉头,耐着性子对身边抽着气的裴母说:“阿芬,想当年我们从乡下过来,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身蛮力,如果不是老韩帮了我们,我们连在a城立足的资本都没有。而且,以若这孩子,我是看着她从小长大的,她一直很优秀,只是后来读大学的时候被一个穷小子给骗了而已,谁没那点过去?”
“就算我们承了老韩的好处,又怎么样……”裴母又不争气地红着眼哽咽起来:“你看我们家洛川多好,至于找韩以若这个破鞋么……婚前失贞就算了……她……她还有个……”
“好了,闭嘴!那些事情不准再提!”裴父火气又上来了,横了她一眼:“她现在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你何必跟她过不去?真要说什么婚前失贞的事情,你当初和村里黄家老三那不三不四的事儿我都没计较,现在社会这么开放,小川都不计较你计较什么?”
“我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也得甘心,你以为我们小川是怎么有今天的成就?如果不是因为老韩夫妻……我这副总裁怎么能捞得好机会趁机吃了韩家那么多的股份摇身一变成了董事长?”
有些话,裴父不想说得太明白。
人在商场混,能有几个说自己就是清清白白?
他是做过趁火打劫的事情没错,但那种情况下不这么做的肯定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