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拿着手机交头接耳，时不时地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李霏霏，待李霏霏察觉看去，这些职场老手又发挥演技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韩以若不傻，她也觉得事有蹊跷。
但陆轻鸿不准备告诉韩以若真相，毕竟这女人演技还不过关，万一没忍住表现了出来，李霏霏没准立即就会发现事情的问题所在，那事情就不好玩了。
毕竟猫抓老鼠，总是喜欢先玩玩的。
李霏霏智商对付一般人绰绰有余，但对付这些奸商还是差了一截。
“没什么，大概是又有什么金融界的小道消息吧，比如哪只股票要涨，哪家企业即将破产什么的，这可都是商机，大家都是圈内人，自然也会针对合适的项目寻求合作。”
“原来如此。”韩以若点点头，隔行如隔山，她还真没兴趣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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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思不得其解的李霏霏一直到十二点舞会结束都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待众人纷纷互相道别散去，她去洗手间坐在隔间内的马桶上时，忽然听见外面有两个女人边说边笑的走了进来。
“太刺激了，明天早上，我估计各大娱乐新闻都要被她占据了。”
“那可不是！朱总可是著名的‘集邮高手’，多少女人都被他玩弄过，但那一直都是传闻，还不曾爆出过什么不雅照，这一次，李霏霏完蛋了！”
“叫她得瑟！活该！”
“是啊，半个月前我还听说她给某个杂志拍封面，经纪人嫌人家的化妆间不够高档大闹了起来，最后逼着人家给她们特地准备了一间编辑的办公室作为临时化妆间。”
“等丑闻曝光出来，她就没什么好得意的了，真是个臭-婊-子，我就说嘛，才出道就能演女一号，这得是多大的本事？”
“能勾搭能献媚，也是本事啊！你看朱总那体格，没点本事的早被压死了好吗？”
“呵呵，也对！”
“要不是今天晚上有人发了那种照片出来，这多少男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打转啊……想想李霏霏也真惨，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的不雅照，就她不知道，还在那装清高。”
尖锐的说笑声在洗手间内回荡，两个女人补了补妆洗了洗手，这又离开了。
坐在隔间内的李霏霏心惊肉跳，她现在是听见“朱总”这两个字就害怕，更不用说她的名字和朱总联系到了一起，心跳如雷的她简直不敢想象刚才这二人谈论的到底是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的不雅照？
怪不得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她还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原来这并不是错觉，而是真的。
她几乎绝望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从洗手间内走了出去，有气无力的她如木偶一般爬上了等在会所外的保姆车，整个人散架了一般瘫在了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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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陆轻鸿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了韩以若，韩以若听罢了愣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笑倒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