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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你属蛇的吧?”李昌国翻翻白眼,这个安禄山就象蛇一样,太会随棍上了。
“您老人家金口玉言,您说禄山属什么就属什么。”安禄山一脸的亲切笑容,比起见到李隆基还要亲切,点头哈腰,道:“您说属猫就属猫,属狗就属狗,属猪就属猪!”
李昌国摇摇头,见过拍马屁的人,就没有见如此会拍马屁的大王,嘴里有些渴,朝茶盅瞄了一眼,只见安禄山颠儿颠儿的抢将过去,提起茶壶,小心翼翼的为李昌国斟好茶。
还未容李昌国伸手来端,安禄山一双肥手端起茶盅,举在面前,半躬着身子,毕恭毕敬递到李昌国面前。
瞧他那小心翼翼,恭敬万分的样儿,李昌国心想就是训练有素的昆仑奴也是比不了安禄山吧。昆仑奴在当时是最好的佣仆,以吃苦耐劳,任劳任怨出名,与眼前的安禄山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滋!”
瞧安禄山那副样儿,恨不得亲手给李昌国喂到嘴里似的,李昌国有些消受不了,接在手里,轻呷一口。
安禄山脸上掠过一抹失望之色。若是李昌国让他喂,就太完美了,这马屁就更加到位。
李昌国放下茶盅,右手在腿肚子上一捏,并没有别的意思,哪里想得到安禄山竟然蹲下身,把李昌国的右腿抱在怀里,轻轻揉捏起来。
“咝!咝!”
莫看安禄山胖,一双肥手却是功力非凡,这揉捏的功夫很是了得,李昌国禁不住呻吟起来了。
“安禄山,若不是你位高权重,而是去开一个堂子的话,一定会赚得盆满钵满,这手功夫好了得!”李昌国不得不得大为赞叹。
“这都是托您老人家的福,禄山方有此等本领。天下间,唯有您老人家能得禄山侍候!”安禄山小心翼翼,态度极为恭敬,就是以鸡蛋里能挑出骨头的眼光也是挑不出毛病。
“真的么?”李昌国自然不会相信狡诈多智的安禄山的话。
“是真的!”安禄山头一昂,胸一挺,极是自得,道:“就是陛下,禄山也未为陛下揉过腿呢。就是十郎,也未有此等荣幸!”
把安禄山好一通打量,不象是说假话。李隆基是天子,李林甫是安禄山最惧怕之人,都没有得到安禄山小心侍候,李昌国还真是有些不想到。
李昌国有些恶作剧,把脚朝安禄山的鼻子下凑去。哪里想得到,安禄山竟然褪下靴子,把李昌国的脚放到鼻端嗅了嗅,赞不绝口:“真是一只英雄足,如此英雄气十足!”
“噗!”
李昌国给他一句话逗乐了,暗道:“怪不得精明如同李隆基也会喜欢他的马屁,这马屁功夫实在是太了得了,就是十头大马也赶不上呀!”
安禄山见李昌国笑了,张着一张大嘴呵呵直乐,仿佛他比李昌国还要欢喜似的。
“安禄山,你此番进京是为了王忠嗣麾下的精锐,为此而讨陛下的欢心,向贵妃献媚,可以说是使尽了浑身解数,却没有得逞,你可知原因何在?”李昌国话锋一转,心想若是趁此机会熄了安禄山夺兵权的念头,为哥舒翰扫清道路也不错。
依眼下安禄山对李昌国的惧怕,若是他统兵出战,李昌国执意要去,安禄山肯定不会拒绝,还会为李昌国扫清道路。
问题是,打下石堡城,这是奇功一件,若是落到安禄山头上,那就是助纣为虐,安禄山的势力会急剧膨胀。
依李昌国眼下的势力,要干掉安禄山肯定不现实。熄其非份之想,分其功才是上策。
“还请您老人家赐教!”对于此事,安禄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为了得到四镇雄兵,安禄山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大拍李隆基的马屁,甚至不惜让杨贵妃吹枕边风,都没有用。
“那是因为陛下不愿兵权落入外人之手!”李昌国为他指点迷津。
“外人?”安禄山不解了,道:“王忠嗣是假子,我也是假子,怎会是外人?”
“过来!”李昌国朝安禄山一招手,安禄山凑耳过来,李昌国轻语一阵。
“……”
安禄山一张大嘴张开,跟血盆海口似的,一脸的诧异,忙用肥手捂住。
“谢您老人家提醒!”安禄山忙冲李昌国行礼,道:“若不是您老人家的提醒,禄山还蒙在鼓里。禄山这就向陛下辞行,回范阳去!”
“嗯!”李昌国微微点头。
得到李昌国指点,解了心中疑惑,安禄山侍候起来更加卖力了,给李昌国一通揉捏,李昌国只觉浑身通泰,极为舒畅。
作为习武之人,这揉捏的功夫是必须练的,李昌国自认在这方面很有造诣,可是,与安禄山比起来,还真是不如。
对于练武之人来说,按摩治疗是必须的,李昌国连这方面的大师级人物都见过,就未有一人能与安禄山相比,这通侍候是李昌国这辈子最为舒畅的一通按摩了。
直到把李昌国侍候得通泰了,安禄山这才告辞离去。
安禄山给李昌国吓得够狠,身上的冷汗直冒,他所过之处就是一条水线,直朝外延伸。
康德和高妙丽他们寻着水线进来,一脸的诧异,齐声问道:“发生何事了?安禄山吓成这样?”
这是安禄山的秘密,眼下不宜广而宣之,宜秘密掌控,李昌国找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