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高妙丽聪慧过人,却是平生第一遭遇到这种尴尬事,手足无措,失去了主张,呆呆的站立着,一张俏脸赛过了鸡冠。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李昌国不得不出声提醒她。
“哦!”
高妙丽如梦初醒,转过身,小跑着离去。
她身材曼妙,跑动间媚态横生,一步一态,步步生态,极是诱人,李昌国胯下大枪冲着她的背影不争气的高昂着头。
“这个……”李昌国虽然没有歪心思,正常的生理反应是每个正常男人不可避免的,打量着万分留恋美妙人儿的胯下大枪,李昌国咕哝一句:“莫要着急!我没打算单身,到时自有你的用武之处!”
穿好衣衫,掀开帘子,走出帐幕,只见高妙丽站在远处,局促不安,双手紧紧绞着,洁白的手背已经泛青了。
一见李昌国大步而来,高妙丽脸色一红,警惕的打量着李昌国,朝后退了一步,仿佛李昌国是劫财劫色的强盗似的。
“说吧,你有什么事?”
气氛有些怪异,李昌国也不想与她多呆,直接问询。
“我……”高妙丽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们到别处瞧瞧。”李昌国知道她紧张,赶紧岔开话题。
“好的!”高妙丽轻轻点头,极是美丽,好象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李昌国感到某个家伙又不争气的抬头了。
“我是想……想请你帮我拿个主意。”高妙丽终于鼓足勇气,说出来意。
“我拿主意?”李昌国很是意外,他绝对没有想到,高妙丽竟然要他帮忙。
两人只见过两次面,两次见面都不愉快,按理说李昌国在高妙丽心目中属于不待见的那种,却是没有想到,高妙丽竟然要他帮着拿主意,李昌国有一种错觉,耳朵肯定出毛病了。
“你其实是个好人。”也不知道是鬼使神差,还是怎么回事,高妙丽竟然赞扬李昌国了,李昌国听着怪怪的,挺别忸的。
“还好还好。”李昌国随口敷衍着。
高妙丽红着脸,道:“爹说我在安西长大,没有见过世面,要我去长安住上一段时间,长长见识。”
长安是大唐的都城,是世界的中心,去长安见识见识绝对有必要。高仙芝是一番爱护之意,哪个父母不想把自己的子女送到长安呢?
“副都护这是爱护你!”李昌国微微颔首,道:“长安是大唐的都城,放眼天下,就没有一个城池能与长安比。就是大唐的死敌,大食都城也是比不了。”
“这我知道呀。”高妙丽嘟囔着道:“可我去长安,人生地不熟的,多没趣呢。到时,你会不会不理我?”
李昌国不知道她这话是随口说说,还是另有意思,一时不好接口,沉吟着措辞,道:“只要你不觉得我讨厌。”
“噗哧!”高妙丽打量着李昌国,一双俏媚眼里光采闪烁,突然笑出来。
洁白的玉手捂着好看的小嘴,一脸的笑容,曼妙的身子微弯,就象一朵绽放的鲜花,李昌国看得有些发呆。
“你一个大男人,还记着这些小事?”高妙丽好看的小嘴又嘟起来了:“人家都没放在心上呢。”
就这般,两人间的僵局打破了,一路走着,竟然话得越来越投机。
李昌国发现高妙丽聪慧过人,只要不使小姓子还是蛮可爱的。
次曰,接着上道,李昌国正行间,只见高妙丽骑着骏马,策马来到近前,冲李昌国道:“我到长安后,肯定要买一座宅院,你能帮我瞧瞧么?”
“我没去过长安,对长安不熟,只怕不能称你之意。”李昌国谦逊一句。
“你这人就爱假谦虚,你仗打得那么好,主意那么多,这事你一定行的!”高妙丽对李昌国竟然充满信心。
不容李昌国说话,紧接着半是问询,半是央求道:“这次南征,你居功至伟。听说你有很多英雄壮举,能不能说给我知道?人家就爱听这些英雄壮举呢。”
“我是有些功劳,不过,这还是弟兄们的功劳。”李昌国一如既往的谦逊一句。
高妙丽听过不少这次南征的事,一一问来,李昌国一一回答,两人不知不觉间竟然凑得很近了,两人间的距离拉近不少。
就这样,两人一路行来,越来越熟络,以前的不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路上倒也顺遂,没出什么岔子,很快就到了河湟之地,李昌国在驿馆住下,琢磨起来:“安西都护要想得到更多的兵马钱粮,必须要解除河湟之地的威胁;要解除河西之地的威胁,石堡城是必须打的。石堡城是王忠嗣的辖区,要攻打石堡城,必须要王忠嗣首肯。”
微微摇头,很是惋惜道:“王忠嗣能征善战,自十八岁崭露头角至今,大大小小的仗打了不知道多少,没有一百也有好几十吧,没有一个败仗,堪称常胜将军。可是,他却止步于石堡城前,这是他的一短,也是他唯一的短处。”
王忠嗣堪称李隆基一朝最出色的战略家、谋略家、第一名将,其人有卫霍之才,一生征战天下,破吐蕃、败大食、灭后突厥、破契丹……战功卓著,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好几十个,没有一个败仗,堪称奇迹。
胜败乃兵家常事,谁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打胜仗,说不准就打个败仗,这个王忠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常胜将军,从无败绩。
“他极力反对出兵石堡城,要想促成这事,不是那么容易,难度很大。”李昌国接着转念头,道:“不管怎样,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