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达文,单箭队形中的后卫人员,代号同时也是我们这支队伍中的军医及军火专家。代号青衫。虽然没有修炼什么高深武功,但他有一个得天独厚的特殊优劣,那就是他的听力!无轮距离有多远,只要一听到机枪扫射或者是排炮轰击的声音,他就可以通过声音。在瞬间判断出这些子弹和炮弹的着弹点。并对整支部队及时提出警告,有他的存在,我们整支特战小队的生存机率会至少提高两成!”
方子星还没有来得及对杨达文这种近乎异能的战争特长感到惊诧,张帆又伸手指向了第四个默默站在那里地兄弟。
“顾大奇,专家级渗透作战高手,代号猎狗。他练过不少武功,内外拳术均有涉及,但没有太专长的,是我们这支队伍中实力最平均地一个,可以兼任整支队伍中任何一个位置,包括我这个队长阵亡后的指挥工作。他之所以获得了猎狗这个代号,是因为在他身上同样有一个特殊的优势,那就是他几乎和猎狗一样敏锐的嗅觉,他和杨达文搭配在一起,几乎没有人能够伏击了有顾大奇存在地特种作战部队!”
迎着方子星惊诧的目光,杨达文轻轻一笑,洒然道:“这位兄弟,你千万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奇功秘术或特异功能,我们在战场上和敌人交战,尤其是和同样轻过严格训练的资深特种部队交战,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神枪手,只要谁稍微犯一点错误暴露。就会被敌人一枪狙杀,到了那个时候,大家拚的就是个人作战能力、团队默合及耐心。在漆黑的深夜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就要通过耳朵,通过鼻子甚至是通过自己对危险靠近的本能,来弥补视力方面的不足。时间长了,我的鼻子慢慢就变得灵敏起来。
说白了,我只是对曾经射出过子弹的武器那股硝烟味有了特别地敏感,至于面对其他的气味,我还是和普通人一样。青衫还不是一个样子,他的听力之所以这么厉害,就是因为在战场上被敌人的高平两用重机枪给扫怕了,自然而然对这些声音的判断度就加快了!”
方子星倒抽了一口凉气,面对眼前这四个老一代军人,他真正的开始肃然起敬,这些人相比强大的修炼者,也许人小力弱,命短气虚,却是一支经历了最残酷战火,为了生存下来,已径将自己身体某一部分变成作战辅助装备地最纯粹战争机器!
这样的军人,无论他们在和平时代经历了多少时光,那种作战本能已经镌刻到他们内心甚至是每一个细胞的最深处,当他们把这种作战本能重新从自己身体里挖出来的时候,他们仍然是中国经历过真正战火考验的最强悍职业军人!
至于张帆能在四十八小时内就把他们聚集在一起,原因更是简单的令人心酸。
当年与他们在南洋战斗时,张帆在战场上用自己的鲜血,救活了铁森;用自己的身体替白堤挡过子弹;而白堤却在战场上用自己爆力十足的双腿,把腿部中弹的顾大奇生生背出三十公里,逃出了敌人的火炮地毯式覆盖;铁森这位火力压制兼狙击手救过杨达文,但是杨达文却救过张帆,顾大奇救过杨达文……
这样一支小团队,就是依靠这相互之间的救命之恩,相互之间比血缘更亲密的牵挂凝聚在了一起。当自己的救命恩人出现在眼前,他们根本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因为他们的命,都是对方的!
“当然,我也承认他们近些年懒了一点,要执行这个任务,他们必须重新训练一周时间,恢复对使用枪械射击时,那种近乎直觉的反应能力及判断力……”
张帆忽然不说了,方子星稍一疑惑,就立刻明白了。
已经,没有再多说的必要了……
因为,当白堤默默换上迷彩服,穿上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再穿过的陆战靴,当他慢慢将格斗军刀,将一把斑痕累累的手枪拆卸组装三次后缓缓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的血突然开始沸腾了!
军装是绿的,枪是冷的,军刀是锋利地。而他的血是热的!
看着默默站在那里,但是全身却隐隐腾起一种火焰的白堤,张帆笑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原来在战场上最可信任的兄弟回来了!
当这一件一件的或新或旧或必须称作凶器的武器装备到白堤地身上;当他的全身都被迷彩服包裹起来;当他蹲下身体,一点点绑紧自已皮靴上的鞋带,将他那双在特殊部队内部号称“割命镰刀”的四肢再次挥舞时,那股早已经镌刻进他生命深处,却一直被他刻意压抑,如烈火一般地战斗‘欲’望与精神,突然被那种按到命今即将赶赴战场的使命感,和每一个士兵都会拥有的,对胜利近乎疯狂执着渴望释放出来了!
无需再怀疑,这是一位怎样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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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市郊山林。
“白堤,现在整支队伍里数你的实力最弱,我这个队长必须对你多关照一下,就由你来先击毙第一批目标。”张帆手里拿着一只俄罗斯产军用望远镜,凝望着远方,缓缓道:“目标一共八人,已经无路可逃,但是你将面临的战场依旧有长两千一百米,宽一千三百五十米的范围,其中有两座落差一百五十米左右的山坡,一座落差三百二十米的山峰,这其中有一道七十五至八十度的峭壁,有一条会让你彻底暴露在敌人火力覆盖网下的陵线,你要尽量避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