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林接住镜漓丢开的花,随后也凑上来观看,他抬头问到赫连笙“笙大哥,你这花哪寻到的?”
赫连笙挠挠后脑勺言道“一家小店内觅得的。”
喜蛋问到江雪棠的花香后,立刻从马灭霸的袖子里钻了出来,它两眼放光惊呼到“宝贝啊!”
马灭霸不解地问到喜蛋“不就一株白色小花嘛!有什么宝贝不宝贝的!”
喜蛋伸出一根小爪子摇了摇,他讲道“这你就不懂了,江雪棠相传只生在雪山上的天池旁,以日月星辉为伴,以天山雪水为饮,故花色极其纯洁。”
赫连笙将那株江雪棠抱了回了,这江雪棠回到了赫连笙怀中立刻又变成了樱色,如同娇羞的女子。
“天哪,它竟然变颜色了!”镜漓不可思议地捂着嘴惊叹道。
喜蛋则淡定地解释道“这江雪棠看来是认定赫连笙了。”
赫连笙见镜漓满眼喜欢,就将自己怀中的江雪棠递到了镜漓面前问道“喜欢吗?”
镜漓自然是爱不释手,疯狂点着脑袋,赫连笙浅浅一笑,将花盆递给了镜漓。
镜漓接过花盆小心揣在离自己心窝最近的地方,而接下来的一幕令所有人都惊住了,这株江雪棠从樱色变成了更为深沉的血红之色,其色如此浓烈与炽热。
“这……”宇文林立刻哑然了。
东苒郡主随之也皱起了眉头,她惊恐地看着天真的镜漓,她笑的如此干净而灵秀。
赫连笙也看出了东苒郡主的神色难看,问道“怎么了?”
“父王说过,江雪棠是种极为高傲的花,从来不向任何人屈服,方才这花认主与你的那种樱粉是代表它认同你,但我真的未见过血红色的江雪棠,它好像是在臣服……”东苒郡主眼神颤动着。
“镜漓姐姐,也太神奇了,竟让江雪棠臣服于她。”喜蛋啧啧感叹。
赫连笙托着下巴言道“可能是因为这丫头的花灵吧!”
“就是那个不属于七大灵种的花灵?”东苒郡主言道。
“我想除了那花灵,还有什么能让江雪棠甘心臣服的呢?”赫连笙盯着镜漓怀中血红的江雪棠言道。
镜漓抬起头看着面色不一的几人,问道“你们怎么了?”
马灭霸笑嘻嘻地摇摇手“没……没……没什么……”
镜漓突然好想意识到少了些什么,她左右扫视了一番问道“何归呢?”
宇文林与马灭霸立刻左右寻找起来,纳罕道“对呀,那小子人呢?”
赫连笙问道“他是不是在花市跟我们走散了?”
东苒郡主却立刻回想起来,她言道“不对,他在来花市之前便不见了。”
“什么!”镜漓嗓门立刻提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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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泊雀城的城南是一片片水塘,这里河网纵横交错,是南齐入海的必经之地。
南齐的人在这些河道上打上了木桩,并覆压水面建起了一座座楼阁,故被当地人称为——水阁。
何归从容不迫地走在安静的街道上,耳边轻闻水声荡漾。他突然在河道站定,远处的小桥下正缓缓驶来一叶小舟,坐在船头的女子正是给自己提诗的女子。
小船慢慢靠近,最后停在了何归面前,那女子抬起头问道“公子可真敢独自一人来啊?”
何归不屑地露齿一笑,他随后倾身一跃,跳进了小舟之中。惊的平静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最后消失在月色之下。
那女子站起来,将腰间的配剑微微拔出,剑身在月色之下泛着渗人的寒光,她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剑身,言道“公子很像我的一位熟人,感觉我们在哪见过……”
何归却并不想跟她有什么交谈,直接开口问道“谁派你来的……”
那女子缓缓蹲下身子用手勾起河水浇在剑身上,她言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转瞬一刹那,那女子扭头执剑便冲何归刺来,夜风吹起女子脸上的面纱露出了她半边冷艳的面容。
何归眼眸中倒映着剑锋之上的寒光,他难以置信地言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