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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想当缩头乌龟!我不会让他跑掉的!”
这个嚣张的声音在陆鸿的宿舍响起,意气飞扬,满是得意。
而声音也让人很熟悉,陆鸿往人群寻找声音来源,很快就发现它的主人是一个熟人。
正是好些时日不见赵飞!
此时的赵飞,满面生辉,说着大话,唾沫横飞。
而在他的面前,则是一脸铁青的钟歌,后者的旁边,站着的马文也是一脸的不爽。
但是,两人都有一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至于赵飞后面的几人,则是围在门口看热闹的同学。
陆鸿虽然与他们不熟,却也一眼认了出来,正是隔壁宿舍的几人。他们看热闹当然不嫌事大,有的垫着脚跟在翘望,有的抱手在胸,气定神闲,看着赵飞在嚷嚷。
陆鸿皱眉了,心里很是不悦,这赵飞实在太过分了,竟然上门找麻烦,就不怕他再来一顿胖揍么!
一想到三番四次找麻烦的赵飞欺人太甚,哪怕心性再淡然的陆鸿,都生气了怒火,他跨前一步,就打算推开人群去收拾一番赵飞。
脚刚动,他又听到赵飞哈哈大笑得意地说:“胖子,你老实和我说,陆鸿那小子是不是听到我们的李哲一师兄到了,他怕了,夹着尾巴逃了?如果他真怕的话,其实可以老实承认的,只要给我们认个错,我们也不会拿他怎么样!你看看,我们李师兄的气势,是不是比陆鸿强多了?”
说着,赵飞的手伸向他身边的一个男子,微微弯腰,充满了敬意。
大家的目光都被他的动作吸引了,目光定在他身边的男子身上。
此人月末二十多岁,脸上线条硬朗,棱角分明;一身白衣,身材匀称,胸口的肌肉鼓了起来,看上去充满了力量。
最让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明亮犀利,配上严肃的表情,不怒自威,让人有一种无法直视的感觉。
陆鸿挺下了脚步,目光也在此人身上转悠。
“李哲一?东田一达?”陆鸿想起了钟歌所搜寻到的资料,总算明白赵飞今天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他搬的救兵来了。
一个扶桑来的京城大学的大四留学生,空手道黑带八段的高手!
难怪赵飞如此嚣张了,原来是有了底气,自以为有了依仗。
“赵飞,你竟然不惜请外人到学校来踩我,那我也就不需要和你客气了……”陆鸿心里有了计较,这一次,他不打算轻易放过赵飞了。
正在陆鸿琢磨心思的时候,忽然,赵飞眼角瞄见了他,顿时大叫起来:“陆鸿,原来你已经回来了!怎么,怕了,不敢进来?”
唰唰唰!
几人转头,看向陆鸿,堵门的人还侧身让出一条路来,直通宿舍之内。
路的这头是陆鸿,另外一头是钟歌。
陆鸿面色镇定,缓缓走过通道,进了宿舍。
钟歌见状,一脸焦急,上前两步把陆鸿拉到一边,无奈说道:“陆老大,你怎么偏偏这时候回来了!你就不能迟一点,让我打发他们走了再回吗?”
看得出来,钟歌担心陆鸿,也不愿意他直面赵飞和他的外援。
陆鸿微微一笑,拍拍钟歌的手背,示意他宽心,缓缓说道:“若不是正巧回来,我还不知道外面宿舍这么热闹呢!若是不回来,也不能做到有人到外面宿舍作泼妇骂街呀。”
陆鸿说这话并没有压低声音,很明显不避讳有外人的在场。
赵飞闻言大怒,喝道:“陆鸿,你骂谁泼妇!”
陆鸿耸肩说道:“谁认为是就谁是咯!”
“你……”赵飞怒红了脸,“陆鸿,我也不与你作口舌之争,有种我们手上见真章!”
“我们?”陆鸿呵呵笑了,“我们的真章不是早就分晓了吗?还不知道是谁被打晕躺床上撞死呢!”
这话有打人打脸的意思,赵飞满脸通红,是怒,是臊,是羞,是惭,像打破了五味,复杂得紧,难以言说,是说“万种风情”也不为过了。
“我……我不和你啰嗦!”赵飞用最大的意志压抑了怒意,冷静下来,“今天不是我和你动手,而是我们空手道社团的高手。你不是看不起空手道吗,那我们李师兄就来请教!”
“陆先生,李哲一向你请教!”小鬼子中文很好,听懂了陆鸿和赵飞对话的内涵,适时站出来拱手作礼,说的话也是字正腔圆,一点都没有外国人咬舌头的样子。
看得出来,他对中文汉语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
“你就是东田一达?扶桑空手道高手?”陆鸿虽然不认为对方能威胁到自己,却也目不斜视,冷冷盯着李哲一。
李哲一很严肃地说:“高手不敢当,只是练过几年空手道功夫而已。在我国,我不过是小卒子一个,算不上什么人物。”
“呵!”陆鸿笑了,“你倒是会拿捏,说得好像你们扶桑人有多厉害似的!”
“惭愧,惭愧。”李哲一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出陆鸿的讽刺之意,还是一脸沉静而严肃的表情,就好像两人在话家常一样。
“这家伙是小鬼子?看不出来呀?”
“小鬼子是来找麻烦的吗?要不要动他?”
“赵飞叫小鬼子来我们这里做什么,耀武扬威吗?”
“小鬼子……”
就在陆鸿与李哲一打机锋的时候,围观的人窃窃私语,拿李哲一的身份说事。
华夏与扶桑的仇恨,说几天几夜都说不完,不过大势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