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跟墨轩一起吃午饭过去了四天,这四天我都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期间江尧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他要去厦门出差,这几天可能不方便联系我,让我有什么事给他留言,他看到了会及时回我。
墨轩一次都没有找过我,而我也刻意没有联系他。这糊里糊涂莫名其妙的分手大戏应该到此完结了,我想。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要陪他一辈子不离不弃,却原来在下一个路口就可能背道而驰。即使再不舍得,却只能各自安好。
既然墨轩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而我在最开始也没打算问,就让一切过去吧,我累了。
快下班的时候瑾言给我打电话说要来我这住几天。瑾言是我大学室友,当年在大学,她和刘小溪就是我最好的闺蜜。刘小溪毕业后跟男友去了深圳,而这丫头考上了临市的公务员,这次估计又是来省会城市培训学习什么的。
她一年总会有一两次次的培训学习或者出差,都是在我这边住,轻车熟路的,我也没打算去接她。能在这个点才给我打电话不用说她肯定已经在我公司楼下了。
“瑾言,我觉得你先去家里等我比较好,还能先把次卧收拾好,方便你晚上睡觉。”
电话里传来瑾言娇嗲的撒娇声:“才不要睡次卧,晓晓可人儿,人家晚上要搂着你睡哦。还有啊,每次我来就霸占着你不给你回沈墨轩那边,他这次估计又要念我的是非了。”
……
我拿手机的手指抖了一下,还没有来得急告诉她什么,就听她接着说:“你先别忙活了,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我现在已经在你公司楼下了,你到点下来就行。”
“好,这就下来。”我挂掉电话,把档案分门别类的收好。匆匆的打卡下班。之所以跑这么快,是怕这丫头在楼下呆的时间太长。她每次走这一遭我往后最少一个月的清净就得泡汤。
实在是瑾言每次来找我必然都是下班高峰期,公司总部所在是这个写字楼群的d座,也是下班后人行车行必经之路。这么一个大美女,每次还都穿的特别的,怎么说呢,我常常就为瑾言的穿着和衣品折服,她要愿意晒晒她的着装和美颜,能分分钟秒杀那些网红的穿搭博主。
瑾言所到之处总是这么容易引人瞩目,是因为丫头长得太眉目如画又美丽妖娆。当然如果仅仅是长得漂亮也就算了,她还惯常于无形中吸引别人的眼球。
我始终清晰记得第一眼看到她,自己那傻样。
那是我第一次明白原来所谓的吹弹可破、柔嫩似水的皮肤是有的,就在我眼前。我当时狠狠的呆了不下一分钟,就那么痴迷的盯着她:肌肤欺霜赛雪,唇红齿白,梨涡浅笑,而且眼睛还特别勾人心魄。
我记得自己很可笑的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美人了。可见我之前十八年真的是井底之蛙啊。”整个一个宝哥哥见到林妹妹的痴呆样。当场笑翻了寝室里包括瑾言在内的其他三个女孩子。
这才四月初,微凉的天气里,瑾言就穿着一条丝质的长身裙,外罩卡其色长款风衣,九寸高的鞋跟,一头及腰的长发,妖娆的倚着车身。
我无声的轻叹,这上天造人也不是没有完美,只是稀有罢了。
看到我,她像只穿花蝴蝶般飞奔过来,一勾我的臂弯,笑道:“我的晓晓可人儿,可想惨我了。”
这娇嗲的声音瞬间又引来更多侧目,我急忙拉着她往车边走去。
“你都不想我吗?”她边说边向我靠来。
遇到瑾言我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想你啊,这才四个月吧,就想的我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她整个人都快坠我胳膊上了。
我使劲的把胳膊往回拉,企图收回点失地,“杨瑾言,这是我的胳膊,不是尤加利树。谢谢你也拜托你,下次直接在车上等我,要不去我家等我哈。你又不是没钥匙。”我想想之后个把月的境况就忍不住咬牙切齿,“你每次来非得穿的跟天仙一样,非得捡下班高峰期,非得站在写字楼门口,还非得站的风情万种,你故意的吧?然后总有些人尤见天仙一样,总有办法打听到我,企图让我牵媒拉线的,很好玩儿是吧?”
瑾言嘟着嘴笑着说:“不是故意的,就是想即刻见到你呀。”
“得,得,得。”我终于把自己的胳膊从她怀里拽出来,“我也白说,你也不会改。不过是宣泄一下我心头的郁闷。这次要呆多久?”
“十五天。”她笑眯着眼对我讨好卖萌:“这十五天,晓晓每天下班后的时间都是属于我的,沈墨轩不能抢。”
笑意从我脸上渐渐隐去,我清了清嗓子没了声音。
瑾言是那种特别聪敏玲珑的人,看到我的样子,她没再吭声只是握了一下我的手,替我打开车门。
看着眼前宝蓝色的5系,不用问,这又换车了。
瑾言换车就好比我换手机,平均一年一部,也幸好她换的都不是顶端车,倒也能让我心里平衡一二。
一路回到家,我边把从车上搬下来的大箱小包往里搬边招呼她:“你的拖鞋还在老地方,自己拿。”
“别换了,东西放了出去吃饭。”她说着帮我把一件皮箱随手甩进门,“老规矩,除了这个箱子是我的衣物日用品,其他都是你的挚爱。”
这时电梯门开了,一身警服的江尧走了出来,一回头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