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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易一听心里有底了,既然你这么牛逼,那赵敏的事就好解决了。三人谈笑着又回到了赵文财的家。赵文财邀请二人到了西厢房的客厅,然后让老婆沏茶,赵敏忙说自己来,不好意思麻烦别人,虽然客气着,却也什么忙也没帮上。
三人先喝了口茶,赵易把茶杯放下,暗中用手指敲了两下桌子,赵敏会意,忙说出去方便一下,然后出门了。
赵文财见赵易支走了赵敏也知道是有重要的事要说,便先问道:“大侄子,你什么话就说吧,是不是缺钱?”
赵易忙笑说道:“二叔,不是钱的事,是有个小事想让你帮忙。”
赵文财转了一下眼珠,说道:“是你领来那个小妹妹的事吧?”
赵易又呵呵一笑说道:“二叔真是高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还真是关于她的事。”
赵文财也一笑,喝了口茶却不再说话,心想你现在当领导了,小秘有的是,说不定在哪搞来个同姓妹妹,刚才烧香她也跟着磕头,难道是来认祖拉关系?
赵易见赵文财不接话了,便说道:“二叔,是这么回事,这个赵敏是邻县的人,他父亲叫赵虎,母亲叫孟秋兰,父母都走的早。赵敏原来在县招待所当服务员,受了欺负又去我的宾馆打工。后来我们宾馆出钱让她去读大学,没想到她在邻县还有一块地没处理,我这次来已经帮她要回了地。她心里感激我,又认我当她的干哥,我也是因为她确实帮过我,想再帮她一次,别让那块地闲着,想把那块地弄出去,最好能出租换几个钱。我人生地不熟的,又不懂这农村里的事,只好求您老人家帮忙,二叔您神通广大,认识的农村人多,找几个人相看一下,看能不能再找个好主,也算是帮我一次。”
赵文财听赵易说完却冷笑了一声,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
赵易有点没听懂,疑惑地看着赵文财,赵文财又拿起茶杯呷了一口才说道:“你现在是真出息了,不仅仅是个官,还是个公安的人了。”赵易还是没理解,两眼更迷惑了。
赵文财看着赵易的眼睛接着说道:“这个小妮子一下车我就觉得面熟,只是她现在长大了,又穿得漂亮,我一时没想起来。她们家的事其实我都知道,虽然是在邻县,其实也不算远,她们家跟咱们家都是从南方一个省过来的,老一辈还来攀过亲戚,只是他们家的门风跟咱们家的人不是一个路子,向来没什么大联系,只可惜她妈那个好人了。”
赵文财说到这里眼光有点涣散,赵易知道赵敏的母亲一定是个大美女,在农村这个歪瓜劣枣多的地方,只要是长的好,方圆几十里都有人知道,而赵文财早年投机倒把,穿屯过村的,跟赵敏的母亲一定相识,赵易想到这也只能笑笑。
赵文财又说道:“他们家那块地我也清楚,赵虎搞到手之后也没少下力气,只可惜命短,又摊上了天灾,一分钱也没出,前两年兑出去也是没办法,后来也知道赵虎要打官司告状什么的,只是事不关己,大家都在看热闹。半个月前听说赵虎的闺女找了个市里公安的领导,到大圣宫踢了门,逼着孙大圣退了地,第二天公安局来人还挑了大圣的黑窝,没想到竟然是你。”
赵易一听没想到消息传的这么快?笑说道:“二叔,我也不想这么做,但那个孙大圣装神弄鬼地糊弄人,欺男霸女的不是东西,还自封为皇上,这不是自己找死吗?就是没有我他也得被抓。”
赵文财笑道:“农村就是这么回事,没他还有别的大神呢,但治治他也好,那王八蛋也是太过分了,弄点香灰就说是神药骗钱,还收别人家的地让人给他当丫头,咱们这个乡里也有不少人不去医院去拜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原来收粮的时候还横一杠呢,只是这两年我不跑外乡了,跟他也没什么大矛盾。但赵家的那块地其实闲了好几年,什么也没干,也算是生地了,你即使把它弄回来,一时半会的也出不了什么钱啊?”
赵易忙笑着接话:“所以我才来找二叔你啊,主要是赵敏人单势孤的,她还要去读大学,这个地她根本就搞不了,我的意思是能出租出去弄几个钱就行,别让它闲着。”
赵文财白了赵易一眼,心想你个市里人哪知道土地上的事,你说出租就能出租啊?一块荒地没个三四年的哪能看着钱?那得多大的投入啊?但赵易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既然求上了家门,这事怎么也得帮一下,就算租不出去也得做做样子,
便沉吟了一下道:“这样吧,我现在也不种地,但我能给你找到几个懂行的人,到赵家的地上去看看,然后再商量这块地能干什么?看能出多少钱,心里有底才好再说话,你看行不?”
赵易马上答应,忙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地我已经看了一圈了,除了草就是小池塘,还有一部分撂荒的土地,其实就是个草甸子,也不知道赵虎怎么想的?竟然看上了这块地?”
赵文财哼了一声说道:“那赵家的老大也算是个高人,打算的也不错,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块地是在拍卖五荒时搞的,当时基本上算是一分钱没花,主要是因为当时要建一个小水库,水库建成之后他的地没水就可以变成耕地,那可就值钱了,几年就能发财。但没想到那个水库是个豆渣子工程,就是为了从上面骗钱的,钱骗完了就没人管了,自从建成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