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对改装师傅提完自己的要求之后,沈灵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她怕自己再呆一会,便会被那些恶狼(恶男?)们撕成碎片,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虽然改装费花了很多,但无疑改装成果是相当不错滴,当沈灵前去取车时,看到那二辆被改装得跟装甲车差不多坚固的越野车时,就甚是满意,大感物超所值。
整个车身换成国内最高级的防爆钢板,车窗也换成了加厚防弹玻璃,车胎更是橡胶与纳米纤维材料及铝和金属材料所制的轮胎,比一般越野车更为兼顾,结实耐用,防震型强,更重要的是,防滑效果特别好。
二辆越野都是三排七座,车内空间很宽敞,将后二排放平,再铺上垫被,完全可以睡下三个人,这也时沈灵看中这二辆车的重要原因,她这是为了心怡,想让她可以舒适地带着宝宝躺着休息。
想着自己仙府空间的那二辆改装越野车,沈灵觉得自己手上的应该物资准备的差不多齐全了,只差大姨妈纸与宝宝物品了。
当晚,沈灵照例一身黑衣,将市内几家儿童商场和市外生产xx牌卫生棉公司的仓库洗劫一空,满载而归的她还顺手把一辆停在加油站的加油车给收进了仙府空间。
而那个司机当时正背对着加油车,等他转回身的时候,加油车居然不翼而飞,司机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夜晚,空无一人,就连马路上来往的汽车都很少,好久才会过去一辆,一阵凉风吹过,司机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整个后背发凉,妹的,该不会是遇到鬼了吧,这么大一辆加油车,居然一转眼就不见了,太tm诡异了,他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哆嗦着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到了第二天清晨,天刚亮,申城的警察个个疯了似的,到处排查任何可疑迹象,木有办法啊,一晚接连发生三个神秘失窃案。上头发火了,说再找不到犯罪份子,他们通通都得去扫大街,于是,在这样的压力之下,尽管头一天晚上因为粮食被窃案、冻肉被窃案搞得疲惫不堪的警察们,只能强打精神,全体出动,去抓那可恶的窃贼。
申城到处都是警笛乌拉乌拉的声音,好奇的市民看着这些不断呼啸而过的警车,议论纷纷。
“咦,怎么这么多警车啊,一定是出了什么重大恶性杀人案件。”
“就是,看这架式,只怕全城的警察都出动了。”
“哎呀,那这个案子该有多大啊,就算去年普宁区一家三口灭门案都没这么那啥的。”
市民们扎堆地聚在一起,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胡乱猜测,一个个眼中熊熊燃烧着一种名为八卦的火焰。
“咳咳,你们都别乱猜了,这事,知道内幕的人都被封口了。”其中一位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有智者风范的老者摆摆手道。
“听刘老这么一说,难不成您知道这最后的内幕?”
“对了,刘老退休前可是xx新闻社的副社长,刘老的女儿刘大记者现在不也是在那个社工作吗?那以刘老的身份知道内幕也是情有可原的”
刘姓老者身边一个老大妈忽然想起了此人的身份,眼中一亮,她的话引来周边诸多人的附合。
“对对刘老一定知道内幕,您就给我们大伙讲讲呗”
“是啊,刘老就说说吧!”
“这………好吧!”刘姓老者被大家围在中心,看着大家用热情又渴望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自已,这种被大家所关注,成为众目焦点的感觉让他飘飘欲醉,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新闻社时被下属前呼后拥的威风时刻。
这种美好感觉让他一时之间忘了女儿昨晚千叮咛万嘱咐过他,此事不可以告诉他人知的话.他只是矜持地假意迟疑了一下,见众人的眼神中出现焦急的神情时,才得意地点头应充,开始爆出所谓的背后内幕.
“近二日内申城连着发生盗窍案,刚才过去的警察就是找线索抓罪犯去了”刘老刚说了个开头,便被一毛头小子打断。
“不会吧,刘老是不是搞错了,只是盗窃案而已,犯不着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吧?”
“哼,你们若不信,那我便不讲了,随你们乱猜去吧”作为前知名新闻社的副社长,刘老的话很少被人置疑,就算有,那也是他的上司,眼下被那毛头小子一说,感觉自已被拂了面子,刘老当即心中不悦,面色一冷。
“哎,小李,你不懂就不要乱讲,刘老是什么身份的人?他怎么会信口开河?”
“就是,小李,你也太不懂事了,真要不想听就在一边安静呆着吧,别打扰我们听啊”
刚才毛头小子那话一开口,其实大家心里都有一点那样的想法,只不过在看到刘老满脸的不高兴,大有不肯再讲下去的趋势时,纷纷见风使舵地指责那个小李。
“刘老,您是有身份的人,别跟那臭小子一般见识,您接着说,我们大家都听着呢”见到毛头小子在大家的指责下满脸羞意,刘老不悦的脸色才稍霁。
这时有旁人献上一瓶纯净水,刘老没有客气,接过来拧开盖子,喝了二口,才缓缓道“前晚市公安局接到报案,说是城西冷藏库冷冻的猪肉神秘被盗………”
见到刘老终于肯开口讲下去,围听的旁人终于松了口气,一个个安静的听老者讲述,就算有啥想法也放在心里,管他内容真假性,就算是假的那又怎么样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家全当听故事了嘛。
“……这二天发生的盗窃案都太不寻常了,现场没有脚印,没有指纹,任何蛛丝马迹都没有,要说这么多东西就算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