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知道让自己得会空?你现在大可以堂而皇之的不做这些事情不是吗?”
“陛下交代的事情固然重要,可这些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喜欢假借他人之手也更不想给自己找个理由偷懒不做。”
季怜亭抬起手,将毛笔放在砚台上沾了些墨之后,就继续的在纸上写着了。
“怜亭,我不是不在啊,你帮了我那么多回,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帮你一回不成吗?”
说到底,卿如梦还是怕他这个木头不知道保重自己,到最后累垮了就不得了了。
“那就等下次吧,这次只怕你没机会了。”
“诶,怜亭有件事情我想问你。”流年江月放下了手里面的东西,将手放在桌子上,身子往前倾着,“你这都几天没回家了?”
季怜亭听他这么问,笔尖微顿,垂下眼眸想了想。
“该是从慕国主快到冷国的时候,就一直在宫里面没有回去过了吧。”
“天啊,我说你个木头,该不是把浅熙丢在家里面都忘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