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关于如何破解这个阴阵,您可有什么办法?”冷心悠问,她紧皱双眉,看得出,她还在为破坏了阳阵而焦虑担心。
赵光义不笑了,“方才我接你们往外逃时,曾注意到那阴阵周围有一圈坟墓,如果我猜想得不错,那有可能是一个阳阵。我初来时并没有。看起来那阳阵布置巧妙,本应可以阻止这阴阵发动,但可能是被什么人破坏掉了。”
冷心悠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对,就是我们几个做的,是我们的错……”
“哦哦哦,”老皇帝有点尴尬,“那个……姑娘,你切莫悲伤,想来也是你们的无心之失,如果老夫推断的不错,你们几个应该就是我老师所说的破阵之人,他法力无边,1000年前就算出了此节,想必你们几个一定可以成功……”
“那您到底是有没有办法?”我也着急了。毕竟,我们已经有同行的同伴,在刚才的阴阵之中,被炼化了灵魂。
何况,还有那么多的生灵也惨遭涂炭!
老人家有点窘迫,“那个实不相瞒,我虽与我师修行多年,但于破阵这一节上,确实没有太多经验。我老师叫我来,也无非是叫我斩断大旗,并没嘱咐其他,所以我进阵之后也并没有仔细观察,所以……”
“所以你也不知道怎么办,对吧?”我反问。
“你这么说也可以……”老人家不好意思地说,“不过呢,我可以给你们提一些建议。”
“您说!”冷心悠说。
“据我所想,那阴阵的核心,应该就是那个祭坛,这点无可厚非。”他说,“但是,其故意竖起一杆大旗,让人误认为那是阵旗,于是便将所有的心思用在斩断大旗之上,反而着了道,被阴雷击杀。如果我推断的不错,那大旗之下,祭坛之内,必定还有什么文章,很有可能就是阴阵真正的核心。”
我扭头看凌子来,“哥,你说呢?”
凌子来一直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在听我们谈话。此时他说道,“这点与我想的一样。”
“你为何也如此推断?”我问。
“咱们在那阵中呆了一晚,受尽风冷之苦,受尽哀嚎之苦,这些并不是白费。”凌子来说,“你们可否记得,那半空之中显现的大鼎,再将那些魂魄炼化之后,那些魂魄精华,所去何处?”
“那鼎下有一根光柱,好像是将那些魂魄精华注入到祭坛之中。”我说。
“对!就是这样!那么我问你,为何要将那些魂魄精华注入到祭坛之中?”他说。
“那是因为……下面有个蓄水池?要将那些宝贵的精华储存起来?”我说。
“正是这样!或者,再积极的设想一下,很有可能,那个享受这些精华之人,或者他的遗骸,就在那里面!”他说,目光坚定!
“那么咱们只要破坏了那个人,这个大阵岂不是也就被破了?!”我兴奋地说。
“话虽如此,但绝非易事!”凌子来道,“别忘了,阴阵发动之后,那众多的守阵法兵,凭借咱们几个人,怎可突破?”
“那咱们可以在阴阵发作之前,白天的时候去破坏呀?”冷心悠问到。
“那不行,”我说到,“夜晚之间,阴阵发作,聚集大量阴气,那些阴气可以改变周围的时空,真正的祭坛才会在那时显现。我们白天若去,虽然祭坛外观和夜晚时一样,但那无非可能就是一个摆设。不是其真容。”
“哦,阴气……这其中还有那么多……知识啊……”她有点恍惚。
我扭头,问赵光义,“皇上,刚才我哥说的这些推断,你怎么看?”
赵光义思索道,“其实我并没见过那阴阵核心发动,便被阴雷大旗所困,在其内中,我也见不到外面情景。但据你们刚才描述,说什么半空之中浮现出大鼎,还能炼化生人魂魄,之后改将那些精华,注入地下……我觉得那地下一定是紧要的所在,这更加坚定我之前的推断。”
我点头道,“看起来,我们之中最有修为的两个人,取得了一致,那么我们就以此为依据进行行动。接下来,咱们看一看有哪种可能,让咱们可以破阵。”
我又看凌子来,“哥,你有什么主意?”
还没等他回答,冷心悠突然说到,“我说一说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你说吧!”我答。
“嗯……”她说的很慢,边想边说,“分析目前的情况,我们可以说,现在已经找到了这个阴阵的心脏,就是那个祭坛的下面。对策就是破坏掉它。”
“嗯嗯,对的。”我听得很认真。
“嗯,”她红着脸说,“但是我们分析得出的问题是,因为有大量的护阵法兵,因此我们便不能够破坏那个祭坛。所以……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有两个问题。”
“你说!”我听得的确认真。
“你别老打断我……”她的脸更红了,“一是,如何破解法兵这个难题。二是,如果我们有机会突破法兵这个难题,接下来还要考虑如何破坏,或者说打开祭坛,破坏其内核。”
我不敢说话了,只能是猛点头。
“针对第一个、法兵这个问题,我觉得无非有两种解决方式,一是打败他们,但很显然,我们并不具备这种力量。二是……”她说,“我也考虑的不是很成熟,就是有没有可能,不让它们出现在那里?”
这句话让我灵光一现。
“很有道理呀!”我说,“你这个提法很有启发性,既然咱们打不过,为什么不能避敌锋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