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相哲又来边区了,开着他的宝马从天际而来。
夕阳中的那场浩浩荡荡的行进,任谁也猜测不出这个人的此行目的是什么。你看,宝马后面的那个大大的货车队,装载着的都是什么什么呢?
当季相哲再一次出现在思念中的人儿面前时,米小诺那因惊讶而张大的嘴巴,老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这又不是一里两里的路途,怎么总会有不速之客降临呢?
季相哲下得车来,远远地就见着了他日夜思念的人儿。那抹身影窈窕在夕阳下,渡上了一层金,衣袂飘飘处,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
季相哲满心的喜悦不经掩饰地布满脸颊,胡茬在聚集中勾勒着阳刚的诱惑,一张揣着坏笑的脸迎上了吃惊中的人儿。
米小诺在问:“你怎么又来了?”这又不是三步两步的距离。
季相哲也在问:“你不欢迎?”挑逗着语态,
米小诺还在问:“你不工作?”真的好奇啊!
季相哲也在答:“工作,这就是我的办公地儿。”表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也来支教?”她心无城府地问。
“对。”他心有城府地答。
“但是,你这架势像是要来安家啊?”她依然在纳闷着。
“嗯,是要安一个世外桃源的家,不行吗?”他激将着反问。
“不是,不是……”米小诺有好多的疑问,最终的她还是摇摇头,不再继续探究。她搞不明白,似乎她也没有必要非得搞明白。对于一个思维反常的人,在心里打个疑结问一问就行了,难以理解就不理解吧。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思维,哪能全都认可和认同呢?
宁依依见着季相哲从天而降,乐开了花,张开双臂就要拥抱那个帅帅的人。可是,那双手被季相哲伸手接住,拉开了距离。
宁依依那个想奔入怀中的兴奋,落了个空。
季相哲心里清楚得很,也界限得明白。他不想与她有瓜葛,更多的是不想给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造成不该有的误会。
可是,在季相哲心中界限得清楚,在那两个人心中就不见得了。
没有拥抱成,反倒受了一晃的宁依依,心里多多少少地生出些落差来。
哲哥哥,你不是为我而来吗?如果不是,那么间隔着打来的电话,又让我怎样理解呢?
米小诺见宁依依没达成愿望,陡然间明白了些意味的人,在心里责怪自己太过碍眼,耽误了人家的好事。她转过身就让开了距离,留下了那两个人单独相处的空间。那时常让宁依依兴奋得抓狂的电话,米小诺搞得明白,那是恋人在诉说着的相思啊。
已经近在咫尺,属于人家两个人的甜蜜迫在眉睫,米小诺得识趣,所以,她轻轻莞尔,就转了身,回向屋子。
季相哲松开了宁依依的手臂,一步就闪开了距离,躲开了宁依依的进一步靠近。
只是这些细节,米小诺没有见到,似乎她也无心探究这些。
季相哲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就生出了满心的失落和无奈。丫头,还挺有眼力劲的,只是你为什么要闪开,就不能生出些妒意来,让我高兴高兴吗?我的心,在为你狂跳啊,丫头!
唉,自作多情的季相哲啊,人家还在为你促成良缘做努力呐!
季相哲这有备而来的支教,带着物品、带着规划、带着期望、带着满满的志在必得……
狼的觊觎,你明白吗?
嗯,是真的有只狼,入驻了。
看来,米小诺是不明白的,那你就慢慢地领悟吧。
季相哲对着那个梦里婉转千回的身影,再次眯起了陶醉的双眼。嗯,一切都随着他的意愿而来,他将慢慢地剖开心剥开肺,呈给你米小诺看。
季相哲从方彤雨那儿得到的法宝,活学活用在了米小诺的身上,这不容商量的入驻,带着志在必得的信心。
支教没人能反对吧,你米小诺更没有理由反对吧,这就是季相哲的高明之处。哈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季相哲啊!
可是,可以弱弱地问一声季相哲,方彤雨在你身上行之不通的法宝,你在米小诺身上一定行得通吗?
狼性的男人,是不是为了抢占地盘都疯了?
狼是这样回答的,男人是主导方向的,女人是接受方向的。顺应主次,男女都是赢家,颠倒主次,落败的是女人,说白了,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作汉子打前阵的。
哈哈,狼的逻辑,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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