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作为一个太守,管辖周远几万甚至数十万人,你觉得一旦发生疫情,只要紧闭城门就可以了吗?你有没有快马加鞭把疫情向上级报告?你有没有派所有的大夫为此次的疫情进行分析会诊?你有没有给得瘟疫的灾民进行有当的治疗?他们又是否得到改善,还是你……知情不报;视百姓生死而不顾?”唐沫咄咄逼人的问到。
这个时候,吴天宇才发现原来这个不起眼的小丫头不容小觑,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冷汗……
他们不知道,唐沫曾经可是代表过学校参加过省里举行的辩论比赛,还获得了二等奖,她可是最会抓别人的小尾巴,一旦让她抓住,她便会揪住不放,直到把对手搬到为止。
“你……王爷,你可要为下官做主啊!下官冤枉啊!”吴天宇眼珠子都红了,被唐沫气的,这女人真是该死。
李啸天也被唐沫的伶牙俐齿给惊到了,没有想到她这么能言善道,还问的吴天宇这只老狐狸哑口无言,也是没谁了!正愁没人对付他呢,他倒是乐意观看这一场较量。
“你有何冤枉?”李啸天玩味的说到。
“王爷,下官绝对没有不管城外百姓的死活,还有就是下官已经派人报给上级官员,并且……江王已经知道此时,正在下官府上,江王就是奉旨前来治理这瘟疫的,这……也是江王的主意啊!”吴天宇装的很无辜,把一切罪责推给江王。
“你的意思是说……把本王拒之门外……也是江王的意思?”李啸天眯着冷眸问到。
“王爷,江王他……也是为了全城百姓着想,要顾全大局。只能暂时委屈王爷,这不是到了晚上,江王他马上就派下官前来接王爷了!”吴天宇笑着说到。
“你这么说,好像本王不顾全大局,不为百姓着想,这顶帽子太大,本王戴不起。”李啸天冷言到。
“下官不敢。”吴天宇始终跪着,因为李啸天没有让他起来,他还不敢起来,毕竟李啸天的威名他还是知道的。
“你怎么不敢?”唐沫有些看不下去,他这么大岁数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小孩吗!谁让李啸天岁数小呢,她的保护欲爆棚。
吴天宇阴鸷的眸子看了唐沫一眼,没有好气的说到:“你到底是何人?有什么资格和本官说话?不识抬举。”
“呵!吴太守官架子可真的够大的!我是没有什么身份地位,不过是一介平民百姓。可是身为百姓的父母官更应该俯首甘为孺子牛,不应该是你这么一副趾高气扬的德行。就算是天子,面对他的万千子民,都是和颜悦色,你区区一个太守,就是这个嘴脸,你配吃这碗官饭吗?”唐沫不客气的反驳到。
“你……你……”吴天宇你了半天,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气的自己恨不得宰了她,但是打狗还得看主人,李啸天不发话,就是他纵容这死丫头说的。他只能憋的内伤。
“吴太守,本王这丫头没有规矩,但是她的话说的没错!你身为周远太守,应处处以百姓为重,要戒骄戒躁,不要摆官架子,应以仁德为己任。”李啸天觉得刚才唐沫那番话说的太痛快了,简直比一场博弈来的痛快。
“是!下官……受教了!”吴天宇暗自咬牙说到。
“不过……时间不早了,还请炎王进城。”
吴天宇也是和江王思虑再三,本来就是想让李啸天吃个闭门羹,给他的颜色看看,本想晾他几天,让他在途中延误时间,江王也好在圣上面前惨他一本,结果这炎王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点燃烽火信号,这是要让附近的封王都前来,毕竟江王寡不敌众,怕各封地王爷前来治自己的罪,只好提前打开城门,放李啸天进城。
“你既是前来接人,怎的一点诚意都没有!”唐沫抬眼看了看轿子问到。
吴天宇听到这个声音,额头就疼,这丫头天生跟自己犯冲对不对?
“姑娘此话怎讲?”
“喏~既然你是带着诚意而来……为何两顶轿子是一摸一样?王爷的身份何等尊贵,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太守可以平起平坐的,就连我一个村妇都知道的道理,大人,你不会不知道吧?”唐沫语气毫无客气的说到。
吴天宇可不敢对她不客气,从李啸天的话中,可以听出,这是他的丫头,其中意味深长啊!
“姑娘有所不知,这是周远最好的轿子,其中一个是给江王准备的,另一个就是给炎王准备的;本来下官想骑马过来,可因前几年落下毛病,一到阴天下雨,这腰就疼痛难忍,江王体恤下官,让下官乘坐他的轿撵过来。”
这吴天宇也不是吃素的,老奸巨猾说的就是他!这样一说,一来自己和李啸天乘坐一样的轿子自己没有罪;二来彰显了江王的仁爱,炎王的霸道和斤斤计较,二者孰是孰非一看便知。
唐沫心里冷笑,这真是一只老狐狸,可真是够圆滑的,估计这李啸天不是他的对手。因为他整个就是一个闷葫芦!
她哪知道你有千条妙计,他有一定之规。李啸天虽然说不过吴天宇,可是他不会上他的当,而且……他终究还是把这只狡猾的狐狸引了出来。
“也罢!本王许久没有见过王兄了,对他甚是想念,前方带路吧。”
唐沫眉头一皱,她不知道那个江王是谁,但是他好像并不喜欢李啸天,既然如此,何必非要见面?她有些担忧的说到:“你真的要去?既然城门已开,而且……有人治理这里的疫情,不如……我们直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