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闻言,站了出来径直走进了屋内。
只见男子背对着她负手而立,身姿挺拔,从后面根本看不出男子的真实年龄。玄月侧身眯着眼问道“你是什么人”
男子转身露出了斗篷下的大半张脸,笑着道“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家小姐就足够了”
玄月绕着男子走了一圈,不知为何她竟觉得自己似乎见过此人,不禁又问“你和晴儿是什么关系”
“父女关系”男子朗声一笑,毫不犹豫直接答了她的问题。
“据我所知,晴儿的父母都在城外的村子里,是老老实实的庄稼汉,并不是一个武功高强不知身份的人。”
“姑娘你也不必妄加揣测了,具体的以后你自会明白,事情就如你听到的一般,晴儿与夕儿是血亲,可是这两个孩子手无缚鸡之力,我希望姑娘能帮我保护好她们。”
玄月警惕的看着男子,想从她话中听出真假性来,突然只见男子把手伸进了怀中,吓得玄月立即抽出了配剑,摆出一副随时应战的样子。
男子无语的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递到了玄月手中。
玄月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却并未看出来和普通令牌有什么区别。
“若是夕儿有危险,你拿着这令牌可到京都城外守城士兵处调遣人马。”说完不待玄月反应过来,瞬间消失在原地。
玄月去的路上不停的翻看手中的令牌,却还是一无所获,怎么看都只是一块普通令牌而已。
想到男子说的话,心中加疑惑了,心想难道大小姐并不是尤大人的女儿,而是先夫人与别人偷情生的那这事也太劲爆了吧
一连几日尤研夕都未出门,扎根到了小厨房里没日没夜的捣腾。
眨眼便到了七月十四,中元节,这日也是尤研夕的生辰。
一大早尤研夕便被几个丫鬟叫了起来,就连连妈妈也赶了来,尤研夕虽起床气性大,却也知道今日特殊,只是耷拉着脸坐在梳妆台前由着她们忙碌。
待梳妆好了后,按理说今日她得由着丫鬟扶着到前厅接客,到了吉时由自己的母亲在前厅的宾客面前为她重梳上发髻,才算礼成。
尤震却派人来说,接客的事情就不用尤研夕前去了,让她要到吉时再去。尤震觉得如今她贵为郡主,没有要她去接客的道理。
到吉时的时候,尤研夕一到前厅,众夫人便带着自家的孩子跪下道“参加郡主” 。
尤研夕皱了皱眉,扫了一眼众人目光停留在元氏身上,自己从不招摇,今日却是搞了这么大一个排场,只怕是这人的主意吧
“各位伯母婶婶真是折煞我了,请起请起”
尤研夕说着忙上前扶起离自己近的一位夫人,接着无奈道“这两日身子有些不适,适才来晚了些,各位伯母婶婶今日能来便是研夕天大的福气,却让你们等了许久,倒是研夕的不是了”
“夕儿不必多虑,我们也只是照着规矩来的,既然夕儿如此说,大家便不要在乎这么多礼仪了。”李夫人起身走到尤研夕面前拍了拍她的手。
方才听着元氏说着尤研夕面子如何大,在家如何摆架子之时就已经很不高兴了,这会听到尤研夕那么说,立刻笑着对大家道。
“吉时到了,大家进大厅吧”元氏尴尬的笑了笑,对着众人道。
不一会尤震也来了,坐在主位上,而尤研夕照礼跪在了厅中面对着尤震。元氏则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梳子便要往前替尤研夕梳发髻。
“尤大人,臣妇有个不情之请。”李夫人突然打断了元氏的动作,对着尤震行礼道。
“李夫人请讲”尤震有些不悦,却也不好抹了李夫人面子,只得道。
“臣妇本是伊姐姐的闺中好友,今日夕儿及笄,臣妇可否代姐姐替夕儿梳头,挽发髻”李夫人言辞恳恳,还搬出了伊氏出来。
尤震犹豫的看了看元氏,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是继母,一个又搬出了伊氏,正为难,只听尤研夕道“伯母就和夕儿的姨母一般,伯母即不嫌弃那便就有劳伯母了。”
尤研夕心中很是感激,她本就不愿意让元氏替她梳发,如今李夫人自愿为她梳发她打心底里高兴。
尤震见尤研夕也开口了,只得了头,对着元氏使了个眼色,元氏只得放下木梳,默默站到了一旁,因为她是继母是没有资格坐到主位的。
李夫人梳好发髻后,尤研夕从袖袋中取出了一只玉簪递给李夫人,若仔细一看就能看出来是当日淳于彦送来了的那只。
簪上发簪,尤研夕上前对着尤震磕了头,这才由尤震扶起,接受客人门的祝贺。
看着光彩夺目的尤研夕,李允儿和尤以安都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一个不甘的是自己的母亲却对外人那么好,一个不甘的是明明都是嫡女,自己的及笄礼必定要办得比她好才行,要让多的人祝贺自己。
而站在角落里的尤雨欣则是眼眸一暗,想到自己没有这一日而伤神,随即头怨恨的眼神扫过元氏及尤以安的脸上。
午膳过后送走了所有的宾客,尤研夕准备晚上在院子里自己烧烤,于是出了门打算去买些食材,再到酒楼里取些调料来。
“大小姐,请留步”
“云音公子你怎么会在此处”尤研夕头便看到一身蓝衣的云音公子,好奇道。
“特意来寻大小姐,不知大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云音公子行了一礼道。
尤研夕了头道“那就请吧”
二人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