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涉及到贩运生意的老板,在临走时都多多少少的跟顾思田拿走了一批货做样品。
徐竹山更是对顾思田赞赏有加,他在这里最后又多住了几日,日日跟顾思田和白季辰把酒言欢。
三个同为善于经商的人坐在一起,自然是有着数不清的话题来聊。
徐竹山更是乐呵呵的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给小恒舟。
但顾思田却明显看出徐竹山有些心不在焉,强装也好,隐忍也罢,总是觉的徐竹山似乎有话憋在心里。
并且从来到现在,没听他提起过一次花霓裳。
如果是怕顾思田依旧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而不提的话也有情可原,可据白季辰说。就算是他们俩人独处的时候,徐竹山也未曾提过花霓裳。
终于有一日,顾思田忍不住问他:“怎么一直不见姐姐?如今想想,她似乎很久都没给妹妹我写信了。”
顾思田话中带着试探之意徐竹山又怎么听不出来。
有些郁闷的狠灌一口酒。徐竹山也许是憋坏了,隐忍斟酌了半天才缓缓开口:“她嫁人了。”
“嫁人?”这个答案出乎顾思田的意料,她还以为花霓裳早跟徐竹山成亲了呢。
徐竹山眸色暗淡,苦笑道:“她把彩凤楼卖了,听说跟一个并州来的行商走了。”
顾思田跟白季辰对了一下眼色。白季辰表示此事他也不知晓。
有很长时间他没有跟花霓裳联系了,只是按月往彩凤楼的账面上划钱过去,算是娜依拉的包金。
“她怎么会走?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她早就成了徐夫人了对吗?”
徐竹山将“徐夫人”三个字咬的很重,更是带着自我贬低的意味。
“自从那件事说开以后,她就变了。以前若说是知己好友,那么之后几乎成了形同陌路。她不肯见我,一直躲着我,我就是怎么求她,她都没有给我一丝回应。后来就听说她走了,走的悄无声息。似乎是有意要瞒着我的。”
许是借着酒劲,徐竹山双眼有些微微泛红,已过而已之年的他,为花霓裳整整守候了七年。
七年的时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行商成为宁州第一首富,有多少女子钦慕他徐竹山,更有多少媒婆几乎要踏破了他的门槛。
可这七年来,他从未动过别的心思,只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力足以保护花霓裳的时候,将她风风光光的抬进府里做夫人。不会让任何人指手画脚。
他本可以娶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为他延续香火,也可以娶一个高贵女子来光耀门楣。
但他心里只有花霓裳,自从野外遇见她受辱,那艳丽的容貌在面对凌辱和死亡时。却有着不屈和倔强的眼神。
这一切像雕刻在铁板上的壁画一般,就算经过岁月的打磨都不曾消减半分。
甚至随着跟她走进越发的了解之后,这刻痕更是逐渐加深,直至深入骨髓。
花霓裳的温柔似水,她的勇敢自强,和她骨子里的铿锵之气都让这个人鲜活的映在了徐竹山的心里。挥之不去,辗转难眠。
多少人为他不值,可他却甘之如饴。
?
作者的话:
最近长吟有些话多,但实在是想再多嘴两句。
近期天气多变,病毒肆虐般的入侵。
一连四天,长吟一家四口连着生病,就跟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症状全都一样,上吐下泻发高烧。
可怕的病魔连刚满十个月的小宝宝都没有放过。
最终检查是肠胃型感冒,尤其是这个季节,又没有下雪,空气干燥,很容易生病。
所以长吟再次提醒大家,多喝热水,出门戴口罩,千万别吃生冷的东西。
肠胃感冒很受罪,长吟就病了两天,妥妥的减肥成功,欧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