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信使。你看了我的身体这么久,我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是海客吗?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容貌的男性。”
“我叫周书,是传教士。我想说的东西都说完了。要做的也都做了。如刚才所讲,今晚会有几个小毛贼来找你的麻烦。不过你没有被女佣的甜睡草放倒,应该可以应付。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也该离开了。”
一直站在说话的疯新娘笑着坐到了沙发里,她不准备放周书离开。
“你既然是海外国家的传教士,应该懂得很多有趣的东西吧?能和我说说吗?还是说你已经和其他男人一样,想要开始从我的身边逃离了?”
一直以来,周书都特别清楚,自己是一个特别容易中激将法的男人。很容易被女人几句相激的话命中。受她们胁迫。
“你打算把我当做你新的结婚对象?”
“聊一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如果你去穿个衣服的话……或许可以……”
“或者你也脱掉衣服。我们的交谈会更容易一些。”
面对疯新娘赤条条的身体已经已经有半小时了,说老实话。周书一直在等待从她的口中说出这么一句。即使如此,当这句话真的出现,他还是不可避免的犹豫了片刻。
之前疯新娘说过,她身前的男人为了对付自卑心理,会非常努力的展示自己,会变得逞强。周书同样是男人,同样中招。尽管他对这种事多有顾虑,为了不让自己成为眼前女人口中所说的那些听起来相当失败的那人,他决定赤膊上阵与她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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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新娘的名字同东之国大多女孩相同,包含着一种鸟类的名字。
“隼……”周书念着那个字,利用靠着虚无肌肉作弊得来的下身尺寸对已经昏倒了的疯新娘发动攻击。
隼是一种具有相当攻击性的鸟,周大老爷觉得这女人的爸妈在给她取名字的时候犯了重大失误,让她变得极具攻击性。
在床上,隼小姐很自然的试图掌握主动权。在一般情况下,周书倒是乐得女孩子这么做,不过对手是这个疯新娘,他还是相当抗拒这一点。
为了让自己同这女人的其他男人加以区分,周书像是一匹公马一样,粗暴的将几乎是陌生人的疯新娘摆弄成四足着地的状态,按着她发动进攻。
既然是她先挑的事,是她发起战火宣布宣战,就要准备好被粗暴对待的可能。
疯新娘强在那个莫名其妙的可怕气场,在身体上比普通女孩子还要弱上一点,这可能与她这几个月的精神状态和生活状态有点关系。
尽管她在粗暴之下表现得柔弱,但周书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红色警报心中长鸣,宛如面对一个最终boss一般。毫不留情的对她那个饱满柔弱的地方不断冲击。
疯新娘并没有在这样的进攻下坚持太久,可能是因为她没有太多这方面的外努力的原因。在半个小时内她接连不断的城门失守,总算是露出了狼狈的样子。
她的呼救声如同普通的遭受到粗暴对待的女人一样。那个古怪的莫名其妙的气场被打破,变成了一个放弃掉攻击性,懂得求饶的普通女孩子。
尽管如此,周书还是选择给她一个教训,省的她以后再对陌生男人抛媚眼。面对昏迷中的疯新娘,他努力的让她变得肿胀,到达无法行动的那种状态。至于今晚的小贼,她肯定是对付不了了。周书决定留在这里一晚,帮她将毛贼赶跑,顺便看看醒来之后的她会不会依旧保持之前的那种状态。
身为武人,周书本来准备给身下的这个家伙一个两个小时的完整套餐服务,包括制造两个肿胀的洞穴和满是白色液体的口腔。
虽说目的达到了,不过他意外的没有坚持到那么长的时间,这是非常罕见的一个情况。他并没有使用正常手段做这种事,而是作了弊。如果是正常状态,即使周书是个武人,有着强大的身体能力。其实半个小时左右也就差不多了。按照以往的经验,作弊状态起码能够将这个时间延长数倍,很显然这一次有些不太对劲。
“是心理因素吧……”
周书还是第一次如此对待一名女性。有些紧张有些负罪感,同时新鲜感满满。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变得没有把持住状态。
他完全拒绝接受这个女人的身体格外舒服的这个事实,其实他也清楚那很可能才是一个半小时的真正原因,清楚这大概是疯新娘‘全才’的一部分,不过他不愿意承认。
等疯新娘从昏迷状态中醒来,最后一丝太阳光刚刚没入地平线之下,天空边缘只剩下一点点的光亮。
“我这里有吃的,要吃吗?”
周书衣装整齐的看着瘫倒在床上。浑身光溜溜,三个洞流出各种液体。屁-股和下身红肿,披头散发狼狈异常的女人。故意摆出一副特别悠闲自在的样子递给她一瓶可乐。
疯新娘的眼神一时半会找不到焦点,那凌厉的目光完全消失。她将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接过在她看来颜色诡异的液体饮料,痛饮一口,结果被碳酸初见杀,饮料从鼻孔中喷了出来。
周书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心里喊了一声‘nice’,然后非常刻意的‘哈哈哈’笑着,这是嘲笑。
可乐顺着疯新娘的鼻孔嘴巴往下流,周书拿起另外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