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戛不要这个犄角!”戛戛也是听见了禘墨的这话,顿时不满地喊道:“小言,戛戛不要这个犄角!”
“戛戛,你不要着急啊!我们再想想办法就好了!”纪小言赶紧朝着戛戛安慰了一句,本想再和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一起想想办法,去亚神族内找找线索的,可谁知道,戛戛却是有些等待不了了!
“小言,戛戛自己来!”
戛戛一脸等不及的样子,直接便站起了身子来,瞬间把弗里斯曼造好的冰桥给崩了个七零八落,让还在那上面的亚神族的原住民们都摔倒了地上去,然后便直接朝着前方走了几步,直接开始用爪子掰起了头上的犄角来,大有一副不惜代价的模样。
戛戛这样子,可是让纪小言与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着急的要死了。
“戛戛!戛戛!”纪小言忍不住朝着戛戛高声大喊了起来,可是戛戛此刻却是一点都没有要听纪小言话的意思,一边猛力地掰着自己的犄角,一边朝着前方走去,倒是一点都不愿意伤害到纪小言他们。
“戛戛,你不能自己来啊!会受伤的!”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也是高声喊着,只感觉恍惚间这样的台词似乎在脑袋里已经印象很深了,“戛戛,你快回来,我们给你弄!我们给你弄!就算是一点一点地磨掉,我们亚神族也是能帮你解决掉那犄角的!所以戛戛,你千万不要自己动手了,赶紧把爪子给放下,我们还和刚刚一样,好好地躺在地上,好不好?”
此刻的戛戛可是一点都没有要听话的意思,径直甩着脑袋,用爪子拼命地掰着自己头顶上的那个犄角!
“再这样的话,我怕戛戛真把它头上的犄角给掰断的时候,它的头上也是要出现一个大血窟窿了!“禘墨紧紧地皱着眉头,望向纪小言说道:“小言,戛戛最听你的,你赶紧去劝劝!”
纪小言也是想啊,可是如今看来,戛戛这情况却是谁的话都不听了啊!她这即使上前去,戛戛也不一定会听的!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啊!”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看出纪小言的担忧,赶紧朝着一旁的玛犷砂兽叫了一声,然后让纪小言立刻爬上了那只玛犷砂兽的后背,直接追着戛戛而去,倒是开起了一直劝说的过程。
只是,谁都知道,眼下戛戛这情绪激动的时刻,即使是听纪小言的话,在这个事情上,戛戛可能也是会坚持己见的!毕竟,那可是它的角啊!
纪小言可不管那么多,追上戛戛就开始不停地劝说着,倒是好几次都差点被戛戛的尾巴甩到自己的身上。
“戛戛,别再掰了,真的会受伤的!”纪小言看着戛戛的动作,满脸担心地喊道:“戛戛,你自己好好地感受一下,你现在抓着你的犄角,难道头都不痛的吗?”
“再痛,戛戛也要把这个角取下来!”戛戛却是很固执,对着纪小言回了一句,再次用力。
“戛戛,听我的话,先歇一歇,等我和族长大人再想想办法就好了!好不好?不然你这样是真的会伤到自己的啊!”纪小言担心无比地对着戛戛喊着,试图让它停下来,可是戛戛还是谁的话都不停,直接掰着自己的犄角,一个用力,倒是直接栽到了地面上去,狠狠地砸了一下。
“戛戛!你没事吧!?”纪小言一瞧见这情况,赶紧从那只玛犷砂兽的身上跳了下去,直接便奔向了戛戛倒下的位置,紧张地对着它问道:“戛戛,你怎么样了?摔痛没有?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要再尝试了!”
“小言!”戛戛却是有些开心,咧嘴朝着纪小言喊了一声,然后纪小言便看着有鲜血从戛戛的头上流下,顺着它的眼窝,一直往草地上流淌了起来,“小言,戛戛把角掰下来了!”
什么?!
纪小言一脸的震惊之色,正准备叫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然后不敢置信地直接奔向了戛戛的脑袋方向,果然瞧见刚刚还有犄角的地方,此刻已经光秃秃地只剩下了一个血窟窿,里面正在往外流淌着鲜血呢!
“戛戛!”纪小言瞧着这场景,心里忍不住一震,赶紧便惊慌失措般地朝着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喊了起来,“族长大人,赶紧的!戛戛的头上破了一个窟窿!你们赶紧让治疗师来给戛戛看看啊!”
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也是瞧见了戛戛倒地的,只是怎么着都没有想到,戛戛居然真就靠着自己,硬是把这犄角给掰掉了,还受伤流血了,于是赶紧便朝着身后的众人吩咐了一句,立刻奔着戛戛的方向便跑了过去。
“天啊!戛戛你这是怎么办到的啊!”弗里斯曼一靠近戛戛便立刻奔到了它的脑袋旁,看着那流血的窟窿,忍不住震惊地朝着戛戛喊道:“戛戛,你这犄角到底是掰断的,还是直接拔出来的啊?我怎么看着,你这犄角看起来像是从脑袋里面拔出来的?你这血窟窿下面,是什么啊?脑子吗?”
“弗里斯曼!”禘墨听到弗里斯曼的这番话,却是忍不住对着他提醒了一句,看着弗里斯曼满脸不解地望着他的样子,禘墨这才拉着弗里斯曼往一旁走了几步,低声对着他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没有瞧见这亚神族的人都在啊?你这要是再多说几句,他们都得黑着脸想杀人了!”
“为什么啊?我又没有说错什么?”弗里斯曼却是一脸不解地望向禘墨问了一句,却是看着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