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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心中忍不住冷笑,这个矮个子男人倒也不完全是个脑残,还算有点心计,至于那个锦袍男人,可就狡诈的多了。
不过,碰上了她和凌逸墨,呵,只能算他们倒霉咯。
“普通人,那可否告诉我,你们到底把地上的这几位兄弟怎么了?”
锦袍男人开口问道。
地上的人都是他们星豫赌坊的打手,他们虽不是顶尖的武功高手,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打得过的。
而且还打成了这副德行。
他观察了好一会,发现他们每一个人好像都筋疲力竭,一开始,感觉他们的身体像是在颤抖,后来慢慢的才发现,其实并不是在颤抖,而是在…笑?
对,他再三观察,最后确定他们真的是在笑。
那样子仿佛是没有力气了,嗓子也哑了,所以才发不出什么声音,虽然他们脸上的表情及其的扭曲痛苦,身体微微抽搐,嘴角还有未干的白沫…
但是脸上那笑的表情还是挺明显的。
他猜测,难道是脑子被打坏了?
苏染也看了眼地上那群笑到奄奄一息的男人,微微冷笑道:“既然他们是星豫赌坊的人,那么,我想请问一下,他们杀了人,应当怎么办呢?”
“他们杀了人?”
“对,你们身后,那位小姑娘怀里抱着的人,就是被他们活活打死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不过就是一条低贱的命,杀了便杀了。”
中个子男人见状,脸上浮现一抹狠毒:“这个人,欠我们星豫赌坊一大笔钱,就这么死了,还真是便宜他了。”
“……”
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主子下属全部都一个德行。
既然这样,那他们也就真的没有必要再客气了。
不过,这个锦袍男人,明明就是个土匪,却偏偏要披上一张文明人的皮,脸皮够厚的。
那个中个子男人话说完,目光突然便锁定在了小姑娘的身上,嘴角不由地勾了勾,笑的一脸银邪阴狠。
“这姑娘长的还不错,正好拿来抵债。”
“她爹爹欠的债,我已经帮她还清了,银票就在他的身上,不信你可以搜搜看。”
闻言,一开始帮忙还债的那个男人紧忙站出来说道,他指了指地上收了他银票的黑衣男人,再次说道:“就是他。”
这一次,似乎是有凌逸墨和苏染在旁边,他虽然本能的还是有点害怕,但底气足了不少。苏染丢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他本来微微有些低头弯腰的身子,立马挺直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比前两句洪亮了一些:“所以,他们已经不欠赌坊的钱,反倒是赌坊的人把小姑娘的爹爹打死了,一条人命,
难道还不值那点钱吗?”
中个子男人顺着他指的哪一个黑衣男人人的身上,真的摸出了一把银票,眉头不由地微微皱了一下,然后看向那个锦袍男人,似乎在等着他来解决。
锦袍男人沉默片刻道:“既然是赌坊的人失手打死了人,那我们星豫赌坊也不是不讲道理,可以赔偿,对不对?”
他说话时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苏染,随后,又看了眼苏染身边一直沉默,却无法让人忽视的男人,又缓缓开口:“但是,你们伤了我们赌坊的人,这笔账若是不算,我们星豫赌坊也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是讲道理。
苏染和凌逸墨对视一眼,夫妻两什么都不用说,便能心意相通。
“那你们想怎么样呢?”
“是你伤的人吗?”
中个子男人怀疑的看了苏染两眼,一副柔不禁风的模样,真的能打得过他们星豫赌坊的打手?
不由地,他又看了眼苏染身边的男人。
这个人,才是他们一直忌惮的。
“是我。”苏染承认的干脆。
“是你?”
中个子男人噗之以鼻,对她很是不屑。
锦袍男人淡淡的打量了她一会,开口道:“既然是这位小公子伤了我们星豫赌坊的人,那么,你是不是也应该给个交代呢?”
交代?
苏染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笑容绽放,她走过去,在黑衣男人面前微微蹲下,从他们每个人身上快速碰了几下,随后,又起身站到了凌逸墨的旁边。
随着她的动作,那些黑衣男人总算是觉得又活了过来,脸上痛苦的表情消失了,人也不再颤抖,只是躺在地上,轻轻的喘着气。
“你们星豫赌坊的人喜欢笑,我只是帮他们笑的更尽兴一点,没有打他们,更没有伤他们,还需要给什么交代?”
中个子男人脸色阴狠的看了一眼苏染,然后朝自己脚边的一个黑衣男人狠狠踢了一脚:“死了没,没死吱一声。”
“没…没死。”
声音虽然不大,但大概还是能听得出来,应该是没受什么伤。
中个子男人脸色变得更加阴沉难看,他看了眼锦袍男人,等着他的最终决定。
“既然只是一场误会,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们星豫赌坊是开门做生意的,广交天下的朋友,两位,若是有空,记得来玩。”
锦袍男人沉吟片刻,不疾不徐的说道,他脸上的表情清淡儒雅,还透着一丝真诚。
说罢,他又走到小姑娘的身边,抽出一张面值十两白银的银票,丢到她的怀里,淡淡的开口说道:“用这个钱,把你爹爹葬了吧。”
然后吩咐:“我们走。”
中个子男人似乎有些不甘心,目光邪佞的扫了一眼小姑娘,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