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徐可可嘟起了嘴巴,“爹,女儿受欺负了。”
“什么?谁敢欺负你?”徐桐微惊,但看着女儿的表情,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受欺负,于是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看着那刀疤脸车夫。“樊平,给我一个解释。”
“老爷息怒,事情是这样的...”说着,樊平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不过徐可可的恶意纵马,被他说成了练习驾驭失误。
“哼,实在是狂妄,竟然还不把我徐家放在眼里。”徐桐脸色阴沉,“我养你这么久,你竟然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你还有什么用?”
樊平跪了下来,低头不语。
“徐公,莫要生气。听樊平所说,我想那少年应该是身怀绝技。想不到有如此少年来到巴县,我倒要好好见识一下。”那年轻男子笑道,而徐可可一看到这男子,顿时眼睛一亮。
“哦?你的意思...”徐桐一愣。
“你说他的剑术很好?”年轻男子问樊平。
“是的,剑术很好。”樊平说道。
“那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剑快,还是我的箭快。”年轻男子说完,抚摸起手中的角弓。
“既然如此,樊平,你去好好调查一个那个少年,看看他在哪里落脚,一有消息,马上回报。哼,敢得罪我徐家,我看他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徐桐冷声道,然后笑着对徐可可道:“乖女儿放心,爹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来,坐下来陪爹说说话,还有,爹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虽然我长的很帅,但是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很害怕的。”包厢中,刺鼻的血腥味让人作呕,但司徒剑却不得不尽量让自己轻松起来。
一向自负的司徒剑,总认为这世上的剑术第一非自己莫属。但在见识到刚刚云牧的杀伐之后,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云牧那双带煞的眼睛看着他,让他浑身发毛,于是便尝试着说出了上面那句话,希望能缓和一下气氛。
“你练剑。”云牧说道。
“是的,我练剑。”司徒剑点头。
“你不认识他们。”云牧指着墙角的一堆碎肉说道。
司徒剑没有顺着云牧的手看过去,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吐出来。“我不认识他们,相反我还和他们有些过节。”
“这不是重点。”云牧随后指着屋外,“现在有很多人围住了这里,他们和你什么关系。”
“那一定是我爹,我爹是巴县的县令,他一定知道...知道...知道了我和你在一起,所以....”司徒剑有些顾忌。
“那么他是冲我来的?”云牧道,然后说了一句让司徒剑心中发寒的话,“你爹是朝廷命官,那也和巴中王有关系了?”
司徒剑顿时大惊失色,他刚刚可听到云牧的问话,凡是和巴中王有关系的人,肯定会被云牧砍得像旁边那堆碎肉一样。虽然不知道云牧有没有那么大的实力,但司徒剑至少知道,云牧一剑劈了自己,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没有没有,当初我父亲是巴州城太守。就是因为得罪了巴中王身边的人,所以才被贬到了这里做一个县令,又怎么可能和巴中王有关系呢。”司徒剑连忙说道,然后又有些犹豫的看着云牧,道:“你杀了巴中王的人,恐怕很快就会有王府高手来追捕你。我猜你一定是和巴中王有仇吧,不过你应该明白。巴中王能量极大,你想要杀他,很难,而且一旦暴露,想要杀他就更难了。王府高手如云,你如何能够报仇呢?”
云牧皱起了眉头,司徒剑的话提醒了云牧。王府中的确有先天高手,比如那个杀死于老的男人,和杀死奶奶的女人,他们就都是先天高手。
而自己一旦暴露,肯定不可能在两名先天高手的眼下杀死巴中王和他的亲信。
只有以最隐秘的方式解决掉巴中王身边的高手,才能顺利完成报仇。而现在自己杀了这些人,无疑是暴露了自己。麻烦,真是麻烦。
看着云牧的表情,司徒剑心中一喜,然后连忙道:“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爹虽然只是一个县令,但今天这事他有足够的能力压下去而不被人注意,我想你可以先去我家喝喝茶,泡泡澡,吃顿饭...”
司徒剑还没说完,云牧的眼睛犹如一双利剑一般看向了他,司徒剑顿时心头狂跳。
“有人上来了。”云牧突然转头,看向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