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剑也不和云牧争论,看着迟暮道:“迟暮你说,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迟暮抬起头,脸色通红地道:“我是男的。”
云牧点点头,看着司徒剑。
司徒剑却不生气,看着迟暮道:“这样啊,你是男的啊。好吧,走,我们一起去洗澡吧,你帮我搓背。”
说着就去拉迟着暮的手。并且往洞内走去。
“我....我...我不去...”迟暮结结巴巴的说道。
司徒剑奇怪的看着迟暮,道:“你为什么不去?难道你看不起我吗?”
“不...不...不是...”迟暮连连摇头,却不知道怎么拒绝,眼中一片焦急。
“不是看不起我,也不是女人,为什么不能一起洗澡,走,帮我搓背去。”司徒剑说着就使劲拉着迟暮。
“我不...我不....我不要和你洗澡...”迟暮奋力的抵抗着,脸上写满了恐惧。
“走走走。”司徒剑还一个劲的往里拽。
“我是女的,我是女的。”迟暮突然大声喊道。声音在洞中回荡,久久不绝。
云牧愣住,一脸惊讶的看着迟暮。而司徒剑则一脸得意的看着云牧,而令两人想不到的是,迟暮在承认之后。竟然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呜呜呜...我是女的...我是女的..行了吧,你们...为什么...欺负...我....”迟暮哭的极其伤心,令听者无不伤心断肠。
司徒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一时间竟然想不到如何安慰迟暮。“别哭,别哭...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就想证明你是不是女的。”
“呜呜呜,坏蛋...你们都是坏蛋,爹爹...娘亲...小暮想你们了...呜呜呜...师父...快来救救小暮...”哭声凄婉至极。司徒剑此时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这种感觉在他以前逛青楼欺负了那些风尘女子都没有过。
司徒剑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云牧,云牧也是一脸的不耐烦,对他来说女人根本没有任何特殊意义,而女人哭起来更是让人讨厌。
“帮我处理一下...拜托了...”司徒剑向云牧抱拳哀求,想让云牧帮他哄哄。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云牧竟然站起来拔出了化云剑,走向迟暮,冷冷道:“杀了吧,杀了就不烦了。”
迟暮浑身一震,哭的更伤心了。
“我去你别乱来。”司徒剑连忙阻止云牧。谁知云牧马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司徒剑一脸的尴尬。
“知道错了吧,进去。”云牧喝道。
司徒剑马上笑道:“那我去洗澡了,交给你了,噫...好臭。”司徒剑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衣服虽然换新了,但是身上体沾染的血迹却还在。
司徒剑进去之后,云牧将化云剑收了起来,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块崭新的上等丝绸方巾,这本来是用来束发的,现在只能浪费来擦眼泪了。
云牧走到迟暮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迟暮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用不安害怕的眼神看着云牧。脸上泪痕遍布,梨花带雨,看上去娇弱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好好怜爱一番。
但云牧可不知道什么叫怜爱,在他的脑海中,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存在,只要得罪了自己,该杀就得杀。
“二十岁了还哭鼻子,真丢人。”云牧笑着说道,然后递过丝巾,道:“擦擦眼泪吧,他呀,就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有时候也经常骂他,但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
迟暮终于不哭了,云牧的声音和笑容都极具感染力。很快便让迟暮从悲伤不安中脱离出来,迟暮眨着大眼睛,道:“真的吗?那我也是你们的朋友吗?”
云牧一滞,随后笑道:“当然是。”
迟暮笑了,那一瞬间,宛如百花齐放,春绽大地。她接过云牧手中的丝巾,擦掉了脸上的眼泪,开开心心的坐了回去,脑袋又开始望向外面的天空,发起了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牧站在原地,他终于体验到了被人无视的滋味。可是迟暮真的是无视了他吗?云牧也不知道,只能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继续修炼起来。
可是坐了没一会儿,清脆如同黄莺轻鸣的声音响起,“云牧。”
迟暮的声音脆脆的,听上去还有一丝怯意。
云牧睁开了眼睛,看着迟暮用一双充满好奇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心中叹道,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怎么?”云牧笑着问道。
“你哭过吗?”迟暮问道。
云牧一呆,自己哭过没?云牧陷入了回忆,从小到大,云牧只哭过两次,一次是于老死的时候,一次是听闻奶奶噩耗的时候。
“哭过。”云牧笑道。
“那你为什么哭呢?”迟暮问道。
“因为脑袋进水了,所以要从眼睛里挤出来一些。”云牧笑道。
迟暮用双手撑着下巴,眉头微蹙,眉宇间满是思索的意味,“可是我不是呢,我只有伤心害怕的时候才会哭,难道我的脑袋和你的脑袋不一样吗?”
说完她跑了过来,用手摸了摸云牧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你的脑袋比我的脑袋大呢。”
云牧泪流满面,好天真的人....
“因为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云牧说道,然后移开了一点点,免得迟暮又来摸自己脑袋。
“啊?为什么女的脑袋就比男的脑袋小啊?难道是因为男的脑袋进水了,女的脑袋没进水吗?”迟暮就像一个研究知识的夫子,对于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