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阴阳结,我好像有听奶奶提及过。
当年祖爷爷跟一伙人出去盗墓,好像触碰了死人棺木上的结阴丝带,也就稍不小心。
当初爷爷在的时候,就将此事化解了,可为什么他说是我们结的缘呢?
如今楚家就只有我一个了,什么秘密也都埋入黄土了,我又要如何知晓?
可是这只鬼似乎真的缠上我了,就因为阴阳结吗?那么这玉佩又从何解释?
不行,今晚他来,我一定要跟他好好谈谈,阴阳结如果因我们而起,那提出悔婚不就是了。
呵,休掉他,他不会生气吧?起源于我们,那就是我们说了算啊?今晚我一定硬气点。
找一个安静优雅的地方,跟他好好说,然后不行就来硬的,现在我能做什么呢?
对,洗澡,他让我洗干净,可见很洁癖。
我得找一个高雅一点,有内涵的地方,文人雅士,当然得用文人的方法解决。
我在床枕头下给他留了一个字条,约他去楚城一家最高雅的西餐厅会面。
顺便好好吃点东西,这样比较有档次,也显现的对他多尊重。
即是夫妻了,好说好散吧?感情不和还离婚呢?他是在我们的社会,得给他讲道理。
等在西餐厅比较僻静的一角单包间里,我就只等他来好点餐。
可是都到点了,他好像还没来,这只鬼,要怎么联络他?
约莫十点了,他好像依然没来,怎么办?
服务生催几次点餐了,我这样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啊?
想到每次他都是过了十二点,看来饭是不会吃了。
那就直接去宾馆吧?在宿舍怎么也不雅,还被她们嘲笑。
一个人吃了两个人的份量,我还点了红酒,就当他坐在我对面,给他的也到上。
我举杯跟他面前的红酒杯碰杯,苦笑着自语:“鬼夫大人,求放过,你就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我们夫妻一场,就好聚好散,干杯!”
我或许有点醉了吧,差不多一**红酒喝完了。
就连他那一杯我怕浪费,也给喝光光了,一滴不剩。
临走结账的时候,服务生小姐笑问我,刚才几个人?
看着我要了两份餐具,还自言自语跟对方碰杯喝酒,也许在这偌大西餐厅,就我一个吧?
“呵,我有些醉了不太记得,呵呵他没来,我就自己跟自己干杯,不可以啊?你当我神经病是吧?”
都当我是有病,一个人经常古里古怪,还莫名忽然紧张兮兮的左看右看。
时不时还走路东张西望,一脸的神情恍惚,反正很病态的一个人吧?
服务员赶紧道歉的模样,我感觉很舒爽,我一肚子苦水,怨念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一路跌跌撞撞,我叫来出租,直接送我去了预订的宾馆,看了下时间刚过十二点。
进来客房我将鞋子甩的老远,径直就把自己扔大床上,这比宿舍的上铺舒服多了。
忽然想到还没洗浴,我翻身仰面躺着,直直看着天花板,呵呵,洗浴,我干嘛为他那么积极?
我空等他足足两个多小时,肚子饿的发疼,还被当神经病,我这不都是拜他所赐?
不行,好好说,要讲道理,我并不是很清晰,但是脑子却不是糊涂的。
有些昏昏欲睡,可还得想个法子不是吗?喝酒的缘故,我走路有些轻飘飘。
进去洗浴室,对视着墙视镜,我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自己的面容。
心里更是一肚子苦水无处泄,怎么也是娇柔美艳的美人坯子。
却连男人的手指头都碰不到,还有比我更惨的吗?
唉,不想了,今晚成败在此一举,我要过正常的女人生活。
谈恋爱,找一个如意郎君浪漫的谈一次恋爱,轰轰烈烈爱一次。
用冷水洗了把脸,我今晚要好好表现,然后跟他必须有一个了断。
时间过去一点多,我翻来覆去却不敢睡着,就是困的眼皮打架,我却不敢闭眼。
我怕睡着了跟他就对不上话了,今晚我要正式跟他交谈一次,所以他来之前必须见个面啊?
我不喜欢在梦里跟他,只做一件事,完事就没了踪影。
两点了,这只鬼怎么回事吗?我实在困的不行了。
再也支撑不住,然后眯眼就一秒睡着了,而且还很沉的睡去。
就如第一次一样,我刚眯眼,就感觉在那晚的阴坟地里。
依然是那媒娘紧跟喜轿,急急赶向那家府邸。
“快点,赶紧的,都快过时辰了,夜君会恼的。”
媒娘催促着,我也迷迷糊糊的,而且倦意袭来根本不想睁眼。
然后到了府邸,媒娘驮着我急奔向石径小路的喜房。
潮热的感觉瞬间掠过身体,每次都是够深沉的前戏,今晚却似乎没有。
身体的碰撞一泻而成,我只知道痛楚传遍全身,力道更甚从前。
清晨我醒来的时候,还因为他不曾来过,可一秒发觉身体的不适,惊鄂坐起,我傻了。
衣服寸缕未穿,下身床单留有他的情液,异常醒目刺眼。
“啊——”
我的哀叫惨绝人寰,裹上身体我就直奔浴室。
很是认真的清洗完身体,最后用淋浴喷头重新又清洗了好一会,我才感觉放下心来。
但是不行,还是不行,想到那粘粘的恶心东西。
我就如看到他的亿万子孙,同时争先恐后奔向我的内身,那种感觉太恐惧了。
今天恐怕迟到了,一觉居然睡到快九点,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