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暖,好舒服,我这是在哪里呢?”锦觅睁开眼睛,看着身边不停落下的流星,缓缓的抬起头,发现眼前碧波摇曳。好奇怪的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锦觅使劲的想要看清现在所处的环境,挣扎了半天,却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星河水里。探出头,爬到岸边,就看见那头漂亮的小兽抬起头看她。锦觅笑着对它招招手,小兽便乖巧的来到锦觅身边,任由她用沾满星河水的手揉的魇兽整个头都湿漉漉的。

“是你把我放进星河里的吗?这星河里的仙气浓郁,正适合我修炼,谢谢你啊小美兽,那你可知你的主人现在怎么样了吗?他有没有好一点?那天我看见他吐血倒地,但却连抱起他都做不到,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说着说着,那晶莹的泪水便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落在星河里。

这时,小兽轻轻的打了一个嗝,顺着这个嗝从口中飘出来一个蓝色的光球。锦觅好奇的用手轻轻抓了过来,却发现光球里竟然是那个一袭白衣的小鱼仙官,他神情落寞的坐在一座清冷的宫殿前,身前有着一丛漂亮的白花在绽放,隔着光球都好像能闻到它发出的阵阵幽香,光幕里的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那样静静地坐着,痴痴的看着身前的花,可是不知为何,锦觅的心却莫名的疼了起来。

姻缘府内,月老两手托着腮了无生趣的趴在桌子上,嘴里不停地喊着“凤娃啊,你怎么能这么傻呢,这极寒之地岂是尔等能够随便去的,这小锦觅都已经陨落近万年了,你为何还这般的执着于此,常人都道天家无情,可是你看看你们,从你的父帝,再到你得兄长润玉,再到如今的你,哪个不是为情所困,为情所苦,真是冤孽啊!冤孽!”

这时,小仙娥进来禀报“月老仙上,魔界集结大军十万于忘川河畔,似要攻打天界。”

月下仙人一愣,随即问道:“这万年来,天界与魔界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怎的突然就要起兵攻打天界了?”

仙娥回道:“听九霄云殿的仙侍说,好像是水神仙上的最后一丝神识在昨日消散了,魔尊震怒,所以起兵。”

“那天帝可有何旨意?”

“天帝陛下他,天帝陛下他并无旨意……”眼见面前这仙娥说话吞吞吐吐的,似是有所隐瞒,月下仙人厉声说道“有事就说,休的隐瞒!”仙娥吓的噗通一身声跪倒在地,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回道:“天帝陛下他……天帝陛下他听闻水神仙上最后一丝神识散了,便吐了血,并无旨意示下。”

月下仙人悲叹道“冤孽啊,真是冤孽啊!”,随即挥挥手,便让小仙娥下去了。

待小仙娥出了姻缘府的大门后,月下仙人颓然的坐倒在姻缘殿的地上,喃喃自语道:“如果不是老夫当年私心偏向凤娃,在小锦觅下凡历劫的时候将你跟凤娃用红绳栓在了一起,是不是就不会有今日的种种?我的凤娃为了你不惜堕入魔道,成为人神所不齿的魔尊,润玉为了你,弑父杀弟夺取天帝之位,不惜与魔界开战,生灵涂炭。而你,也因此神行俱灭消散于这天地间,我是不是做错了,你本就与润玉有婚约,可是我眼见凤娃心里眼里都是你,而你却不已知,还兴高采烈的答应了与润玉的婚事,我实在心疼凤娃的紧,所以,我才会在你下凡历劫之时,强行将你俩用红线栓在了一起,才造成今天这个无法挽回的局面,,觅儿啊,老夫该怎么办啊!”

璇玑宫内,邝露看着床榻上神识都已经开始涣散的润玉,心痛到无以复加。“陛下,你怎么这么傻呢,明知道水神仙上的心里只有火神殿下,你又何苦这般折磨自己。”说罢,邝露自嘲的笑了下:“是啊,何苦呢,我跟陛下你一样傻,明知道你得心里只有水神仙上,可是我却也无法放开你,哪怕你从来都不曾回头看过我一眼,但是只要能每天看着你,我也是心喜的,你当初为了救你所爱,不惜动用禁术,费尽半身仙寿,只为救活她,那时我的心里真的为你感到不忿,可是如今,邝露明白了,原来在自己所爱的面前,仙寿,那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东西,当初你倾尽全力救她,如今便换我来救你,既然我无法走进你得心里,那就让我融入你命里,永世陪着你,这样以后这漫漫天帝之路,你也不会孤单一个人了。”满殿的光好似在这一刻都集中在了邝露的身上,只见她眼神决绝的右手一挥,施展起来那似曾相识的禁忌之术—血灵子之术,只不过,这一次,换她来救她的所爱之人了。

璇玑宫内,邝露正在施展禁术救润玉,门却是被一掌轰开,彦佑跨着浪荡的步子,身着一袭青衣,三千青丝放荡不羁的散在脑后,嘴角勾起,噙着一抹邪魅的笑。

“大胆蛇仙!你已叛出天界,堕入魔道,此刻你竟然敢踏足璇玑宫!”邝露见到彦祐朝着润玉的床榻走了过来,心中焦急万分,万一他现在朝陛下下手怎么办,因为要施展禁术,邝露早已将所有的守卫遣开了,如今,这璇玑宫中就只剩下她跟润玉二人了。而她因为在施展禁术不能中断,所以此刻已经六神无主了。

彦祐走过邝露的身边,看都不看邝露一眼,坐到了润玉的身边,轻佻的伸出右手食指,勾起润玉的下巴,嘴里啧啧啧的叹道:“一个个的还真是不把命当回事呢,这不但仙术反噬,还毫无求生意志,当真是不想活了呢?”

“放肆!陛下龙体,岂容你这小小蛇仙轻易亵渎!”邝露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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