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呵,顾倾情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就她编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以为他会信?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是指望从她身上着手的,只不过,既然明知她是顾云深的人,自不会直接去问,只能变着法子撬开她的口。
可是听听,她都说了些什么!
从小就无父无母,在一个什么孤儿院长大……孤儿院?那是个什么地方?在他的追问之下,那女人才目光闪烁的解释是专门收容被遗弃的小孩的地方。可据他所知,这种地方多设于庙宇,并无专门机构负责这一块事务。
还有就是,问她家乡在何处,她说是一个小山村,再追问,却说数年前的一场泥石流将其掩埋了。
哼,简直就是胡言乱语,处处是漏洞。
其实,夙夙的内心也是崩溃的。
她也知道少说少错、多说多错这个道理啊,可没奈何,这个王爷一直追问,总不能说自己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吧?那岂不是更加让人生疑?
所以,在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些事情之后,就无论如何都不肯说了。
也试着让他说说自己的生平来着,却被他冷冷的一句话挡回,“窥探皇室,可是杀头的大罪。”
呵呵!
大罪他妹!
算了,她也不想去了解他的事情,她现在只想睡觉。
等不到顾倾情回答,她的小脑袋又开始像鸡啄米一样了。
顾倾情看着她这副模样,又想到下午的事情,不由得面上罩上了一层寒霜,“不是说下午在文渊的马车上睡了一下午吗?”既然睡了一下午,何以现在还如此困?所以其实下午并非是在睡觉?
“啊?”
听到他在问话,夙夙强打起精神,因为太困,脑子转得也慢,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对啊,是睡了一下午。”
男人冷笑,“那你还困?”
“那个……昨晚没睡好啊,都怪你,喝了你那个什么鞭酒,吐了好久,后来又浑身燥热不舒服,总之,没睡好。”
鞭酒?顾倾情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那根本就不是鞭酒好吗,就是他存心说来恶心她的。
居然还浑身燥热不舒服?呵,心理作用吧。
看着女人又眯上了眼睛,他终于没有再说话。
心知,再问也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而魏长风也在方才回了话,在小树林里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以魏长风善于追踪的功力,居然一点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可见,刺客极其的专业。
究竟是哪路人马要这个女人的命?现在自然没有答案,可是他直觉这肯定是一方大势力,否则动用不了如此有能耐的刺客。
既是如此,他自然要想法子将其揪出来。
抬眸看了眼已经陷入熟睡的林夙夙,他暗想,看来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和自己寸步不离了。
又琢磨了一会儿,他才熄灭了烛火,眯眼睡去。
……
……
翌日清晨。
林夙夙被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给喊醒了,“活宝,活宝,快点出来了!”
是欧阳文渊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