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印小白半天不回话,许云迪又冒火了:死小白!你下午必须过来一趟。你那天靠在我身上睡觉,把我的胃和肺靠坏了……
印小白感觉一道清凉闪电劈下来,直劈脑门正中央。这胃和肺还有靠坏了的说法?
见对方没反应,许云迪毛了,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死小白,你是不是想就这么赖过去啊?你对我那个啥,想就这么算了?”
这这这,什么叫那个啥,从何说起,从何说起呀?印小白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许,许先生,你不要乱讲话,这种话不好乱讲的……”
“你!把手都伸我内衣里了!还说不是?你敢不敢说你没伸手?”曾经以为许先生是好人不提了呢,结果人家厚积薄发,是要在关键时刻提啊。
印小白气得内出血,血沽沽冒都没人看得着:“许先生你不要乱讲。”
“你就说你伸没伸手吧?”许云迪太不男人,咄咄逼着人家承认。
她只得哀哀承认:“是,我是伸手了。可是……”
“你承认就行了,手也伸了,摸也摸了,你想就这么算了?”许云迪快被自己逗笑了,贼贼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放心。这种行为要是被保镖看见又听见,要出大事的。
“嘘……嘘……许先生,这种话不要瞎讲啦!”印小白的脸红成了猪肝色,在家里急得直跳脚。
“嘘什么嘘?”许云迪觉得这一招相当有效:“你要是想不认账,我告诉你,江四,就是我那司机可以作证的啊。你当时……”
“嘘嘘……不要讲了不要讲了,许先生!”印小白简直被吓怕了。
许云迪被她“嘘”得有点尿急,却是旗开得胜,心花怒放:“快点来!给我按摩!还有,我饿了,来给我做吃的……”
“我做不好吃的,我只会做饼干。”印小白羞愧地低下了头,不知道是怎么从那个啥的问题上就这么神转折到做吃的上面来。
“饼干也可以。”许云迪快要放声大笑了。心情好,什么都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哟。
印小白很诧异:“家里的阿姨呢?都不在了?为什么不给你做吃的?”
“她们又没对我伸手!我不吃她们做的。”许云迪你的节操呢?
“……”印小白已经讲不出话来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哪?拿她开心很可乐么?她现在烦心事够多了,干嘛还要跟她过不去嘛。
她挂了电话,还是打包了好多自己做的饼干,放在一个漂亮精致的铁盒子里,准备带去给许云迪那个坏家伙尝尝。
临出门时,白雪萍叮嘱她:“小心点啊,乖宝,出去散散心逛逛街也好。不要老想不开心的事儿。”
“妈妈,让你们操心了,都是我不好……”这是印小白这几天讲得最多的一句话,好幽怨。
“傻囡囡,爸爸妈妈又不怪你,你才是受害者呢。”白雪萍已经得知了女儿的遭遇,捏了捏宝贝女儿的小脸蛋,找了顶帽子给她戴上:“乖宝,多交朋友多见识。你看你,从小长到大,就碧珊一个朋友。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