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松火急火燎的从醇王府回来,直接去了齐飞柏的院子。
“坏事了,许缦的血书曝光,你做的事被捅了出来。”
齐飞柏手里的茶杯哐当掉在地上。
“怎么会,那血书明明埋在棺木里。”
“蠢,你既然知道有这么一封血书,就该直接烧掉,还留着做什么?”
齐松气急败坏,这儿子一向有主意很聪明,怎么许缦的事情上这么糊涂。
齐飞柏讷讷,“那上面还有醇王的事,我是想着,万一醇王哪天坐上那个位置,过河拆桥的话,血书可以一用。”
伴君如伴虎,他就是想留一手。
齐松拿手指点点儿子,事到如今,只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对外这件事醇王已经压下。
对内,英国公完全知道的清清楚楚。
陈泽仁被逼除族,英国公跟文元帅没完的同时,把齐家也记恨上了。
刚才在醇王府的时候,英国公看他那眼神……
要不是醇王压着,英国公直接就会收拾他。
父子两个还没有商量出来什么对策,外面疯一般冒出不少议论声。
“陈泽仁连自己堂姐都能下手,那许缦估计不是与他通奸,而是也被强暴了。”
“没错,据说齐家不想因此得罪英国公府,就说是许缦与陈泽仁通奸,还不是把罪名推在了许缦的身上,欺负她没有人撑腰。”
“嘘,你们都没说到点子上,事实是齐飞柏不想要一个罪臣之后做嫡妻,想要南山大师的孙女南婷婷,这才创造机会让陈泽仁玷污了许缦。”
“那齐飞柏多虚伪呀,害了许缦,还做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替许缦收尸,建造墓地。”
“你真相了,想想前不久齐飞柏当街骑马踏死老人的事情,皓月公子的名号都被皇上收回了,那人能好到哪去?不虚伪才怪。”
听着这些议论声,齐飞柏忍不住砸了不下十套茶具。
“混蛋,是谁在背后?”
他跟溏明泽联手,利用舆论将溏初轻的世子之位给弄没了,对于这样的声音,他太熟悉了。
这里面绝对有人在操纵。
齐松阴着脸,“溏府,溏初轻。”
“溏初轻这是跟我们齐府杠上了。”齐飞柏恼怒非常,他就不明白了,溏初轻莫名其妙怎么就非要针对他们齐家了。
齐松哼了一声,“从他弄伤晨光开始,就杠上了。不过这事不简单,看着是溏初轻出手,这后面估计站着宸王,那血书就是宸王的手笔。”
齐飞柏咬牙,“我也不知道宸王怎么会知道许缦的棺木里有血书,可是我昨天去查看过了,那棺木里,尸体还在,血书真没有了。”
齐松摆摆手,“宸王的实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强的多,这波舆论,我会请醇王出面再压下去,血书已毁,还好没有什么其他具体的证据,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齐飞柏知道这件事能过去,可是心里却非常不安。
这股不安,追根究底来自溏初轻。
总觉得不除掉这个人,他就随时会倒大霉一样。
他立刻秘密约见了溏明泽。
两个人关在屋子里商谈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