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虢的脸很明显的垮下来,没能攀上皇后的裙子,他有点失望。昨天大长公主把他叫来说了这件事,把吕虢给吓一跳。他也不过是个靠着看人脸色侍奉他人吃饭小人物,凭借着驯马驾车和察言观色的本事在堂邑侯府上混一碗饭。大长公主说的这件事着实把他吓一跳,可惜他根本没有说不的机会。大长公主许了很多的好处,今天见了皇后,吕虢觉得这件事也不是很别扭的。能和皇后娘娘这样的女子亲近,他就是死了也甘心。只是皇后身上不可亵渎的气场,叫吕虢在阿娇跟前很没底气,完全被阿娇牵着鼻子走。
阿娇对着吕虢说:“这件事你不要和别人说,今天入宫是谁送你进来的?”
吕虢没想到皇后还是和他好生气的说话,激动的把什么都说出来了:“是一位宫中的内侍拿来衣裳叫我换上,活该特别教了我宫中的礼仪。他是从长乐宫把我领进来。后来上夜关门的时候,他带着小人来到了昭阳殿。他还给我一个腰牌,说要是万一遇见了侍卫盘问,就拿着这个给他们看。”说着吕虢从身上拿出来一块牌子。
阿娇一看竟然是长乐宫的腰牌,看起来这件事连着太皇太后都知道了,老太太在里面是什么角色?她也和刘彻想的一样?皇帝万一不治,还是皇后亲生的儿子更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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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听着阿娇的话,觉得自己很冤枉。前些日子大长公主似乎透露过皇后要是有亲生儿子是最好的结果,没想到她们是盘算谁。若是自己还处在阿娇的地位上,他会接受大长公主安排的那个人么?“别生气了,这个事情和我一点关系没有,你母亲前几天似乎和我说过,不过她说的很隐晦,我那个时候也没心情听。看样子是老太太和大长公主的意思。别生气了,我不会有事的。今天我不是没发烧么?”刘彻抓着阿娇的手摸他的额头。自从换来身体,刘彻觉得病情慢慢的被控制住了。还是谁的身体谁能控制的住啊。刘彻握着阿娇的手,看着她面上微微薄怒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愉悦。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听着阿娇兴师问罪时的心情。是生气大长公主安排没选对时机,还是该兴奋地抱着阿娇恨恨的亲吻她。
做了这些日子的皇帝,阿娇脑子里面不现实的想法逐渐被权利给磨没了,她应该能审时度势,做出最有利与自己选择。但是阿娇没有顺水推舟,刘彻使劲把阿娇拉到自己身上,用下巴揉着阿娇的头顶,太过炙热气息不断地喷在她脸上:“我真的不知道大长公主会这样安排,看起来;连着老太太也是默许了。别看着老太太上年纪不管事了,她的长乐宫还是铁桶一般。我觉得好些了,娇娇,以后我们好好地过日子。”说着刘彻亲吻上阿娇的脸颊。
阿娇一躲闪,从刘彻的怀里挣出来,她气鼓鼓的坐在床边:“说的好听,我怎么觉得若不是你提出来这个两全之策,母亲怎么会冒着风险把人送进来。你好好地躺着吧,我要去看看老太太。”阿娇站起来拂袖而去。
刘彻看着阿娇的背影无奈的摸摸鼻子,低声的嘀咕着:“你过河拆桥,没良心的小东西!枉费我不眠不休的照顾你了,我身上不舒服,哎呦——”刘彻躺在床上打滚,嘴里连声哎呦着。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阿娇听着刘彻的哀号声立刻跑回来,谁知手指刚碰到刘彻,就被猛的钳住手腕,刘彻一使劲把阿娇拉到床上,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了。刘彻深深地盯着阿娇,他们身份终于换回来了。刘彻望着阿娇的脸,就像是看可口的食物,在计算着从哪里下嘴吃更好。阿娇被刘彻看的脸上一红,她拧过头:“别看了,你的身体刚有点起色别受凉了。你看我做什么,你还有什么不熟悉的?都顶着我的脸——”她的话没完就被堵回去了。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嘴里尝到了熟悉的药味,阿娇推着刘彻的肩膀,只剩下无助的喘息了。
“我不怕受凉,有你在我怎么会着凉呢?等一会我们还会觉得热。娇娇……你真美,你身上每个秘密我自然都知道了,以前我竟然白白错过了。”刘彻附在阿娇的耳边低声的嘀咕着什么,惹得阿娇脸上一阵通红。这个混蛋,其实刘彻说的事情,阿娇有些都不知道。若是说谁最了解阿娇的身体,没准是刘彻了。
刘彻揉搓着阿娇的身体,她身上每个感觉敏锐的地方刘彻了如指掌,(那是当然!o(╯□╰)o)没一会阿娇只能脸颊绯红,星眸半闭,气喘吁吁的饿任由着刘彻在她身上作怪了。她忽然想起个问题,阿娇努力抓住最后的理智,抓着刘彻摩挲着要解开她腰带的手:“呼,你真的没有拿着我的身体去寻欢作乐?”阿娇有着轻微的洁癖,她实在受不了刘彻用她的身体去找乐子。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没有!你那些日子病的厉害,我可是都在你身边照顾你呢!你要是不相信,我来用行动证明好了。”刘彻的手伸进了阿娇的衣裳,肆意的揉捏抚摸,揉搓着俩腿之间的隐秘的花园,没几下阿娇已经是化成一滩春水,整个人浑身瘫软,闭着眼睛紧紧地搂着刘彻的脖子,她就像是被抛入暴风中的小舟随着大浪起伏上下。
“看看这就是证明。”刘彻咬着阿娇的耳朵逼着她张开眼,沾满了春水的手指就在眼前。阿娇把脸埋进了刘彻的胸膛,恨不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