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戒备的看着长歌,非常直接又傲慢的拒绝了:“不可以。”
长歌自讨没趣,用手抹了一把还在滴水的脸,问他:“这是什么鬼地方?”
“赵国,邯郸。”他惜字如金,但说出来的话也让长歌想重新坐回水里去。
“你说赵国?邯郸学步里的那个赵国吗?”长歌一把上前抓住他的袖子大为惊讶的问。
“什么?!”
他甩开长歌,让长歌再次趔趄的退了几步,险些坐到河里去,还好她及时刹住了脚,对他的蛮力颇有微词:“搞什么,你是要淹死我吗?”
“小孩子,早点回家。”这算他对长歌的一种安慰吧,说完,他已经转身朝繁华街市走去。
回家?长歌觉得她回不去了,似乎她家离这里得以光年计算距离了吧?而且自己的手脚忽然间变小,来了这里难道年龄也会变小?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已无法得知,但眼下只是一个小孩子的她能去哪里呢?长歌看他这个人穿着虽然低调,但腰间叮叮当当的玉佩声提醒了是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不如先去蹭点饭,换个干净衣服的好,只不过这人冷面又冷心,似乎不好对付……
正脑回路大的一圈又一圈时,发现他已经快没影子了,吓的长歌赶紧跑过去追这只“香饽饽”,“喂,等等我!”长歌大喊一声就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心想完了,这次又会趔趄到街上丢人去了。
却不想他听到喊声会转过身来看长歌,她这次终于再次没有刹住脚步直接朝着他的胸口撞了上去。“砰——”长歌的头撞到他结实的胸膛上,感觉到了疼,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头,蹲了下来。
他依旧站着,挑眉看蹲在地上的长歌:“你要怎样?”
长歌揉着头勉强抓着他衣服站了起来,被他再次嫌弃的甩开来,顿时她心中又委屈又生气,大声说道:“哥哥这样丢弃妹妹,大家快来评评理!”
哼,这下看你还敢不敢大步流星的丢下我就走!长歌心想。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特自觉的围着两个人成了一个圈子,瞬间将他们围的水泄不通,几乎成了一个“人桶”,黑压压的一大片,静观两人对阵。
他看着长歌,几乎要把她看穿看透,而后又看了看周遭的“吃瓜群众”,听着他们议论纷纷。
“唉,又是一个花花公子,对人家姑娘不负责。”
“这个男的怎么能这样呢,难怪人家姑娘浑身的,一定是他不肯娶她才跳河的。”
“造孽啊!”
这些人真是让长歌惊呆了,她现在在这里才多大,这些人竟然会这么想,不过,长歌才不在乎这里的人怎么看呢,她和他们又没有关系,只大胆的盯着他。
听说大户人家一般都看自己的名誉比金银财宝都重要,若他是花花公子满不在乎那她也不要抓着这人了,若是个君子,那必须抓住这救命稻草。
只是他不言不语,无所表示这样看着长歌有点让长歌发毛,莫非他……
终于,他开了他那“尊贵无比”的金口:“姑娘,借一步说话。”他在前开道,长歌便跟上去迅速的从人群里挤了出去。
过了一段路,又转过几道弯,来到一家叫“金福居”的客栈,他自然的走进去,长歌也不慢跟着他上了客栈的二楼,这里的小二似乎认得他,叫了他一声:“钺公子,您要点什么呢?”
原来他叫钺,长歌猜测着,他看了她一眼:“随便来一些,叫舞莘来。”
待那小二离去,长歌怼他:“什么菜叫随便,我闻所未闻。”
他并不作答。
长歌又问他:“谁是舞莘,是你的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