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长歌意识到不妙,马上警觉的驱赶那狱卒。
狱卒哪里吃这套,不过就是娘们喊几声,无关痛痒。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向水中的长歌走过去,溅起都感到恐惧。
自己的命竟然如此卑贱,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长歌即使想退都被绑缚的动不了,就像待宰的羔羊,关键是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十分的困。
自己这是要晕了?还是要死了?她感觉眼前看到的越来越模糊,怎么看都觉得狱卒那张脸变得扭曲和狰狞,像自动戴了一只放大镜一般,他在做什么?张大嘴巴?他的眼睛竟然变成了红色?
自己这是中了什么毒居然还出现了幻觉?最重要的是她听不见周围的一切声音,安安静静的,只有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
连人的动作都变慢了呢……
咦,那个狱卒好像倒了下去?她还没有昏厥过去,那个人居然莫名其妙的倒在了水里!
有人来救我了吗?长歌残留的一点意识飘忽不定,是杭生吗?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在他面前无论如何都要端着,可不能失了气节两个字,但是她等了又等,也不见有人来。
水上有轻微的波动,而后她的面前忽然出现一小黑影,那黑影慢悠悠的靠近了长歌。
黑色的,似乎还长着黑色的毛,好惊悚!
几个节肢从水里露了出来,两只黑不溜秋的眼睛圆圆的正盯着长歌。
长歌终于看清楚了,是一只两厘米大小的黑色蜘蛛!
长歌平生最害怕的就是节肢动物,看到这个小动物她残留的一点清醒意识也被消耗完了,瞬间,她就晕过去了。
那只蜘蛛默默地又潜入了水中,消失不见了。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死在水里的狱卒和昏死过去的长歌,狱卒的死十分蹊跷,的确属于中毒,但究竟中了什么毒却是查不出来,便只能审问长歌,只是长歌也处在晕厥中,连续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了过来就被人架到了铜火盆前。
火焰熊熊,温度炽热,长歌体内被压下去的热毒又被激了起来,忍不住的浑身出汗,热的要命,她都咬牙忍住了。
“堂下犯人,将你谋杀狱卒的罪行赶紧招供,免得受皮肉之苦!”
长歌答道:“说我谋杀他,倒不如说他谋杀我,我一个在牢房里被束缚的人如何能毒死他!”
“本官有说他是被毒死的吗?看来你都知道他是被毒死的,不是你做的又是谁做的?”
“不是我!”长歌答道。
“不是你还有谁能下毒?”
“我怎么知道!”
“他死在你的牢里,难道他能以死来污蔑你?”刑部的审判官真是步步紧逼,没有一丝怜悯。
长歌说:“他就是想谋杀我,才来我牢里想胡作非为,我之所以知道他中毒是因为我看到他死之前的惨状,而我晕厥是因为惊吓过度和受他虐待!你们这帮官吏只会维护你们的人,又怎么会信我说的话!”
那审判官将一纸扔下:“少废话,人就是你毒死的,你这种刁蛮小民我见多了,赶紧画押签字,不然上大刑伺候!”